马泽·雷汉认为我——”
“马泽·雷汉完全了解你是什么人,他也知道你能做什么。但是我们必须确保安德不会指派你过于复杂的任务以保证你可以掌握整个游戏的流程。而且我们必须在向安德隐瞒你是他的替补的情况下做这些。”
“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呢?”
“当这个测验结束,而且你们成为真正的指挥官的时候。我们会告诉安德你实际上做的是什么的,还有为什么马泽说那些话。我知道得到安德的信任对你意义重大,而且你没有感觉到你得到了这样的信任,所以我们希望你知道原因。那是我们干的。”
“为什么突然诚实了一回呢?”
“因为我认为你知道了会做得更好。”
“无论我是否‘相信’,我都会做得更好的。你可以说谎。但是我从这次谈话中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么?”
“相信你想相信的,比恩。”
佩查有两天没有参加练习。当她回来的时候,安德当然不能再给她繁重的任务了。
她把她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但是她的热情已经消失了。她的心已经破碎了。
但是有人谴责她曾经“睡”了两天。那只是因为他们对她的情况有点小小的妒忌,即便他们永远不会欣然地与她交换处境。无论他们是不是信神灵,他们都在祈祷:让它不要发生在我身上。同时他们也祈祷相反的事情:哦,让我睡觉吧,给我一天不必去想那游戏的时间吧。
测验还在继续。比恩不禁会想,在这些杂种来到地球之前他们到底在多少地方殖民啊?而且我们是否确定我们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呢?而且在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占领那些失败者的殖民地的时候,我们破坏他们的舰艇有什么用处呢?或者我们就把舰艇留在那里,击沉那些试图从行星表面起飞的东西不就行了么?
佩查不是唯一崩溃的人。弗拉德精神过度紧张以至于不能从铺位上叫醒。医生花了三天的时间让他重新醒过来,和佩查不一样,在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归队。他就是不能集中精力。
比恩继续等待“疯子”汤姆也走上同样的道路,但是放下他的外号不说,但虽然他越来越疲倦,但是他看上去完全是健全的。相反的是,“苍蝇”莫洛在他的中队失去控制的时候开始大笑。安德立刻解除了他的任务,而且立刻让比恩负责“苍蝇”指挥的舰队。“苍蝇”第二天就归队了,没有解释,但是每个人都明白,现在他不会再被给予决定性的任务了。
而且比恩知道安德的警惕心越来越低了。现在他指令之间的停顿越来越长了,而且有时候他的命令不能很清楚地陈述出来。比恩就立刻将它们转换成比较清楚的方式,但安德从来不知道这里已经开始混乱了。但是其他人最后还是明白了,比恩才是控制整个战斗的人,而不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也许是他们看到比恩在战斗中是如何提出一个问题,并解释一下来提醒安德一些他需要知道的事情,但是比恩的话听上去从来不象在责备什么人。在这些战斗后会有一两个其他的孩子同比恩说话。没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把一只手放在他肩上,或背上,再说几个字。“玩得很好。”“干得好。”“继续吧。
”“谢谢,比恩。”
他从没有意识到他需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多少尊重,直到最后他获得了它们。
“比恩,关于下面的游戏,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事情。”
“什么?”
格拉夫上校有点犹豫,“今天早晨我们不能把安德叫醒。他曾经做过噩梦。除非我们让他吃否则他不吃东西。在他的睡着的时候,他咬伤了他的手——出了很多血。而且今天我们叫不醒他。我们能够拖延……那个测验……那样他就能够回到指挥岗位上,象平常一样,但是……又很不平常。”
“我准备好了。我总是准备好的。”
“是的,但是……看,要给这个测验加个定语,那是……没有……”
“它是毫无希望的。”
“你能够做的一切都很有用。任何建议都是。”
“那个设备医生,安德已经很久没有让我们使用过了。”
“敌人已经很明白它的工作原理了,所以他们永远不会让他们的舰艇聚集到能够引发连锁反应的距离。如果有大的质量聚集在一起,就可以守住阵地了。基本上,现在它只是配重。毫无用处。”
“如果你早告诉‘我’它们是怎么工作的话,那就会好多了。”
“有人不希望我告诉你任何事情,比恩。你能够使用每一小块的信息猜测出十倍于我们希望你知道的事实。所以他们很狡猾地在开始的时候不告诉你这些小块。”
“格拉夫上校,你知道我知道那些战斗都是真实的。马泽·雷汉没有在创造他们。
当我们损失了船只,实际上都有人死亡。”
格拉夫看着别处。
“而且那些都是真人那一点,马泽·雷汉都是知道的。不是么?”
格拉夫微微点头。
“你是不是不想安德能够感觉到马泽·雷汉的感觉呢?我不知道那个家伙,也许他象块石头,但是‘我’认为当他在批评安德的时候,他正在让他的……什么呢?他的苦闷……安德感觉到了这一点。因为安德在受到批评‘之后’比之前要疲惫许多。他也许不知道实际上正发生着什么,但是他知道在此之上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他知道马泽·雷汉确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