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子已经无碍了,都怪以前之知埋头苦读,却忽略了锻炼,竟是一场考试,就能病倒,险些活不过来,也是给我敲了一记紧钟,这学问固然重要,身体也是要加强才行啊。”
庄子易听他这么说,也是认同的点点头。“正是,萧兄以后可要多注意些才是。”
“据夫子说今年陕西河北干旱厉害,策论也许会涉及一些,萧兄也要提前做些准备。”想起他如今没有去书院,忍不住提醒一句。
渐渐两人从策论聊到各地风土人情,从旱情聊到朝廷政令,再从经商聊到生意经。
倒是颇有些相谈甚欢,到夜渐深才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庄某倒是叨扰了许久,跟萧兄聊的畅快,竟是忘了时辰,还望萧兄莫怪。”
“庄兄严重了,我跟庄兄相谈一场,受益匪浅,还要多谢庄兄不吝指点。”庄子易倒颇有见地,从小在府城长大,眼界跟镇上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哪里,庄某亦是收获不小,却不知萧兄原这般博学多才。萧兄若不嫌弃,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庄某必定扫榻相迎。”庄子易一番交谈。倒是真起了结交之心,留下一句后便离开了。
萧阳起身相送,直到看不见人,才转身进屋关门,狠狠搓了把脸,这人是还不错,就是跟书生。说话每句话都得绕的文绉绉的,自己都说的牙酸。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身去大殿上香,这青云寺也是这南阳县最出名的佛寺,一大早已经香火鼎盛,整个大殿上香的人进进出出,还有些稍显拥挤了。
上完香,准备到外面的空地上找等在那的阿姆跟小冬,看到苏莫带着阿黎,绕道大殿后面的偏殿上香去了,好奇这两人怎么也不叫他,自己跑了,在后面跟了过去。
这偏殿,人倒是少些,基本都是小哥儿在上香,走近才看清,这个殿中间立着一座雕像,是个男人手里抱着个襁褓婴儿,一看到他就就会想起上一世的送子观音雕像。
苏莫跟阿黎烧完香走出来,看到在门外的萧阳,忍不住脸色染上两朵红晕。支支吾吾“阳…阳子,你怎么在这,不是在外面等么?”
苏黎就没那么细的神经了,大大咧咧,咧嘴一乐,“阳哥你也来这上香啊,阿姆说这里面是送子菩萨很灵的。”
萧阳用揶揄的眼神看着苏莫,苏莫听阿黎这样说出来,又被萧阳眼神看得脸快滴血,拉着阿黎跟萧阳快步的离开了。
很少看到苏莫这样,忍不住好心情的发出闷笑的声,就着苏莫拉着的力道,跟着离开了。
用完午膳,下山准备回去了。手上捻着刚拿回来的手串,靠在车厢壁上。数着时辰,留意着上次不经意看到的那样东西。
直到马车路过上次那座荒山,这次终于看清楚,确实是自己想的东西。“麻烦停一下。”
等马车停下,下车嘱咐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拿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往路边的山上攀爬,离得不是很远,终于到近前,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东西,这东西是芦荟,以前母亲在家里的阳台种了很多,这个长得跟母亲种的品种很相似,应该是中国芦荟可食用可以药用。
蹲下身,将附近几株小心的连根拔起,用之前准备的布巾包住根部,抱起往回走。
回到那车上,先把东西拿进车厢放好,萧阿姆看到萧阳手里抱的东西,笑道“哟,这不是肉刺。阳子你拿这个干什么?”
“阿姆见过这个?我们那这这东西多吗?”原主的记忆没有这个,还以为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呢。
“这个以前村里后山倒是出现过,有大夫说可以用来治病疗伤的药材用,就有人割了拿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