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了。宋建平明明刚刚向我许诺了更多,我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崩溃哭泣。
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一切。
仿佛最荒谬的闹剧。
就算没心没肺如我。
也无法承受。
在这个明明天高云淡的爽朗周末里。
我才恍惚发现。
原来我被伤害的如此之深。
ròu_tǐ关系(39-42)
39 第一个男人(25)
宋建平在我身边,一直耐心的等待著。
我哭到最後,自己也觉得自己没意思。宋建平会因为我哭同情我吗?
他只会看著我哭兴奋的不行。
早两年我就知道看著别人的痛苦而高兴,是宋建平最大的享受。
我擦了眼泪,站起来收拾渔具。
“晓易,跟我当岸上的人吧。”他说。
“为什麽是我?”我问他。
他笑著看我,奇怪的问:“你觉得我还能找谁?”
我哑口无言。
是啊,如今的宋建平,一面官居高位,一面却危如累卵。他身边的人全是仰慕他的权贵聚集。他究竟还能找谁代替杨琦?
是严老板?
还是司机小刘?
或者是背叛了他的许竞?
我一时竟然数不出来。
他第一次带我到这里钓鱼的话,突然被我想了起来。他说:在钓鱼的这一刻,你除了鱼之外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思考。
我曾觉得他悲哀。
我发现两年後,他似乎依然如故。
我叹气:“宋建平,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我懂。反正就是那些罔顾法律的事儿。我真不行。我说实话。我干不来。”
“你确定?”他将渔具都放到车厢後,合上车子後盖问我。
“我确定。”我有些没底的回答他,“这事儿就算了,成不成?”
“好。”他笑起来,很干脆的回答我。
我坐上车的时候,对他的回答没有相信,一个字都没信。
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过了没两天,他就说要请位大姐来家里吃饭。下午的时候,刚把菜洗出来就听见门铃响。宋建平去开了门,接著领著一个女人进来了。
“晓易,来认识认识。”
那个女人长的极像杨琦,她比杨琦少了些古板,多了一丝开放,头发做的棕红色大波浪,耳边的钻石耳钉闪闪发亮,高雅的黑色连衣裙下是一双修长优美的腿。
如果不是她的眼角有一丝皱纹泄露她的真实年龄,你一定会以为她只有三十出头。
“这是杨睿姐。连我都喊她一声睿姐。”宋建平在旁边说。
杨睿颇有风情的笑了:“这就是晓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精神。”
“睿姐好。”我跟她握手。
她的手很柔软,在我的手上摩挲了很久,让人浮想联翩。
吃了饭,几个人坐在一起。我从冰箱里拿了些水果出来,杨睿却没吃,从包里拿出很精美的烟盒,打开,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才问我:“抽烟,不介意吧?”
既然都抽了,干什麽还问?
我笑著说:“不介意,睿姐您随意。”
侧脸看看宋建平,他只是坐在旁边沙发上瞧著我们两个,也不多话,莫名其妙的似笑非笑。
杨睿抽完第一根烟,开始抽第二根烟的时候说:“晓易,你以前去公司上过班吗?”
“嗯?”我不懂她问这个干什麽,“我刚毕业的时候去银行上过两个月班,太辛苦,工作又没意思,就辞职来北京了。”
杨睿咯咯笑起来:“我们公司hr要是遇到你这麽答问题的,肯定不会收。晓易你真有趣。”
莫名其妙。
“那开始可能没办法放心把事情交给你。”她说,从皮包里又拿出一个文档递给我。“你就先委屈委屈,从小地方做起。”
“发什麽愣?接著啊?”宋建平说。
我对有一定厚度的文件完全没有任何好印象。犹豫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来。
打开一看,是一堆公司资料。
“我在香港有一家上市公司,叫尖峰集团。下面有几家分公司,一家在深圳,叫尖峰科技。正巧我在北京要注册一家新公司,老宋提起你,呵呵……算是见面礼吧。”杨睿说话的时候。我在细细的翻看那些资料。
我的国际经贸已经丢弃很久了,公司法之类也全部还给学校。大部分文件都看不懂。
但是企业法人经营执照上面的信息我却还是能看明白的。
公司名称叫做尖锋信息,是尖锋集团下属全资子公司,主营业务是rry、二维码、集团推送之类的手机资讯业务。注册资金後面的那一连串的零,我没敢鼓起勇气去数。
另外一份我能明白的是股权证明。它证明了我作为尖锋信息公司的股东,拥有该公司超过37的股权。我猜想另外的两部分股权也许就在宋建平和杨睿的手里。
这些信息其实都还算次要。
最关键的是,企业法人上豁然印著屈晓易三个字。
我许久後才知道,在香港上市的尖峰集团,企业法人也是我的名字。
这家表面经营正常的信息业务的公司,背地里干著什麽样的勾当,我并不清楚。但是倘若它一旦完蛋,我就是首当其冲的第一责任人。
我拿著那份仿佛烧红的火炭一样烫手的文档,抬头去看宋建平:“建平,这份礼太重了,我受不起。”
“这个不行,一定得收下。”杨睿说。
宋建平赞同点头:“收下吧,晓易。别跟你睿姐见外。”
杨睿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