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婷还记得,当日楚星河说是来湖\南老家,现在看来他是来了,但是没有回到乡下老家。
这十几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她无从知晓。
现在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高怎么办。
她也还清楚地记得,李儒颂曾说过,不到二十八岁,让儿子不要去动大夫庙里面的东西,距离十二八岁还有七年的时间。
当年她与丈夫亲眼目睹那口古井中飞出一口棺材,当时吓得要死,还是李儒颂施法将棺材封印在井中,这些年来一直都放心不下这件事。
还有丈夫的死因也让她耿耿于怀。
姜燕婷抬头看了姜菡菡,道:“菡菡,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姜菡菡道:“我不累,我就留在这里与您一起看着星河。”
“今天你已经累了一天了,就好好休息。”
姜菡菡满脸担忧,她们已经问过医生,从医生口中得知,楚星河伤的很重,如果三到五天之内仍没苏醒,那就非常危险。他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的意志了。
最后在姑姑的再三催促下,姜菡菡才出了监护室,为了以防万一,周文亲自护送她去酒店休息。
“菡姐,这房中我检查过,现在情况你也大致了解,窗帘尽量别拉开。”
姜菡菡道:“谢谢,你考虑事情真周到,我会注意的。”
“菡姐,那你早点休息!”
“等等……”
周文转过身,望着姜菡菡,问道:“还有什么事?”
姜菡菡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周文从未被像姜菡菡这样气质出众,干练精明的美女这样盯着,他只觉浑身不自在,心头惴惴不安。
“我表弟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周文松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我也说不清楚,等他醒来之后亲自问他,这件事他比我们说得更具体。”
姜菡菡微微皱眉,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很快神色又转柔和,道:“今天多谢你了,这几天的事就多多麻烦你们啦!”
周文担心医院出事,就连忙告辞离开。
胖子、周武寸步不离的把守在门口,见到周文返回,胖子神情凝重,道:“兄弟,你过来咱们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你离开后我就同你哥在讨论,这些人怎么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周文神色凝重道:“我想问题出在三辆车上!”
一辆是楚星河租来用的,租期是一个月,剩下的两辆奥迪则是从敌人手中夺来的。
周武道:“我担心这两部车停在这里始终是个麻烦事,得尽快将它们处理掉,如果对方报警,这事可就闹大了。”
周文沉吟道:“我想这些人也不敢轻易报警,如果警方介入进来,只怕会拔出萝卜带出泥,对他们会将更加不利。”
“这话分析的有道理!”
胖子想起什么,道:“其实我不太明白,如果咱们真的被监视,敌人应该在咱们去机场的途中拦截,就算咱们能够抵达机场,必定延迟到了时间,这样一来劫持姜阿姨和姜菡菡岂不一举成功?”
周氏兄弟也觉得很惊奇,很疑惑,这是他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严重问题。
“胖哥,还是先解决被跟踪的问题。”
“你们有什么想法?”
“胖哥你是军人出身,应该对窃听侦查相当熟悉。”
“你们认为在车上安装反窃听装置,防止咱们的行踪再次暴露给敌人?”
“没错!”周文说道。
“过了今晚,我再去办……”
周文脸色骤然巨变,他忽然发觉胖子虽然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却已是全身发抖,面如金纸。
周氏兄弟简直吓呆了,周武颤声道:“胖哥,你……你……这是怎么啦?”他话还没有说出来,胖子已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周文、周武双双抢去扶他,触手一摸,只觉他的身子虽还隔层衣服,却已比烙铁还烫手。
冯青石有事正好过来找他们,看到这混乱的情况,急忙跑过来,嘶声道:“胖哥,你这是怎么啦?”
胖子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怕是病了!”
冯青石道:“可是你身体健壮的就像条牛一样,之前受了那么多伤,一点事都没有,怎么现在突然就病倒了?”
胖子苦笑道:“这次我实在病得不是时候,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病倒。”
三人已急得满头大汗,冯青石嗄声道:“从来不生病的人,一病就不轻,现在这情况,胖哥病倒,咱们三人要应付接下来的危险……”
周文、周武已急的浑身冷汗,周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镇定道:“用不太急,我看胖哥这是因为近日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如今更是为这件事忧心操劳,加上在那地方待时间久了,才会病倒。”
胖子道:“不错,我这病不……不要紧,咱们还是度过今晚再说。”他虽然在说“不要紧”,但是兵来如山倒,嘴唇却已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冯青石急道:“什么不要紧,还是先找医生看看再说。”
“我说没事!”他挣扎要站起来,但刚站起来就又跌倒。
三人急去扶他,连话也顾不得说了,只是连连顿足。
若用“度日如年”这四个字来形容四人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再恰当也没有了,最先是大家被困在古墓中,然后被桑杰暗算,吴绮彤受伤,命在旦夕。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