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骚逼更是十分享受那滚烫若火坚硬似铁的大物什紧紧插进来的饱胀满足之感,唔,好大,好硬,好喜欢!
饥渴蠕动着的花壁媚肉更是死死的缠住这期待已久的大物什,唔,好烫……好爽……
柳询那雄壮滚烫的大物凶猛坚硬,一把挤进来时候的已将近一半的小sāo_xué给撑得饱饱实实,可如此这般的鲜明对比愈显花穴深处的空虚寂寞,嗯,想被大jī_bā再捅的更深些深些才是,要重重地沉沉地一把捅破她那贞洁的春红,最后直直捅到花心那块小软肉,捅的她娇躯战栗yín_shuǐ直冒……
心里虽渴望不已,可白芙蕖面上不显分毫。
她柳眉微蹙眉目宜喜宜嗔,娇娇软软的嘤咛呻吟从微翘的唇角溢出,她委委屈屈地哭道:“唔……痛……柳哥哥的大jī_bā太大太粗……分明是柳哥哥的大jī_bā要把芙儿的腿心给撑破了……还说什么夹断了这种胡话……芙儿不要解痒了……求柳哥哥把大jī_bā弄出去才是……李婶婶骗人,她明明说什么大jī_bā把她的小骚逼捅的快乐的想上天……现在分明是好痛……好痛,不要……小骚逼不要大jī_bā了,不要了!”
嘴里说着抗拒之语,可白芙蕖实则只是惺惺作态而已。一双青葱玉手反而已经紧紧环住柳询的肩膀,上身柔弱无骨地就往他怀中倒,一双丰满饱胀的雪白yù_rǔ不住往柳询结实有劲的胸膛上辗转厮磨,柳询衣衫不整,她一双肥嘟嘟的嫩乳被那粗布一擦一蹭,越加肿胀难忍起来。
而纤细的柳腰摇摆间仿佛避之不及那庞然大物的入侵,实则确是悄无声息地拱着翘臀,好让自己紧软酥润地小sāo_xué更好地吞下那火烫的硬东西,腰身轻晃让那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更好的研磨着花壁层层叠叠的娇嫩软肉,花心不禁热流滚滚,潺潺地泌着那黏腻丰沛的汁水,不绝于缕……
柳询不懂套路,可这般的活色生香欲拒还迎,花穴里水暖春深媚肉缠绞吮吸让他头皮发麻,尤其在那淋漓的春水绵密滋润的缓缓流淌之后,柳询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恨不得化身最下流最无耻的qín_shòu一般为所欲为,大掌重重揉捏上那如膏脂玉润的雪腻奶子,肆意揉弄起来,掐捻搓揉毫不留情……
原本清冽的嗓音沾上情欲后沙哑磁性,带有十足的蛊惑性:“芙儿妹妹可不能半途而废……小骚逼痒得流水可是疑难杂症,柳哥哥可得用大jī_bā帮妹妹好好治治……妹妹可不好讳疾忌医,柳哥哥家里就是采药学医的,可不是比你懂的吗?保证大jī_bā不会给妹妹的小骚逼撑破的……芙儿妹妹乖,哥哥把大jī_bā重重捅到最里面!多捅几下,保证解了妹妹的痒……更让妹妹爽的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白芙蕖哭着点头,言语稚嫩天真,娇娇糯糯的让人心疼:“真的吗……芙儿乖,不讳疾忌医……那柳哥哥就重重把大jī_bā捅到小骚逼深处……芙儿听柳哥哥的……”
心中却是不由嗤笑,她没想到柳询这个谦谦君子在床上也会有这么油头粉面花言巧语的时候,这谎话说的天花乱坠若真的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听了这话还不真的是乖乖被操干到哭天抹泪吗?果然,男人还都是色中恶鬼,再优秀再君子的男人都不例外呢!
小美人如此天真烂漫楚楚可怜,乖巧懂事当真把男人掩藏在骨子里的卑劣心思都给尽数勾了出来,真的想要把这样娇媚的小美人操的泪水涟涟,干的她泣不成声才是!
这样想着,柳询精瘦的劲腰已然情不自禁地往前狠命一顶,花径里汁水蔓肆极是润滑,原本被夹得不上不下的粗硬大物什有了甘霖的润滑,又借着下身冲撞的凶狠力道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重重地往深处一送,强硬地挤开花壁层层叠叠水水娇娇的媚肉褶皱包裹吮吸,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圆润粗棱的蘑菇头便狠狠撞上了美人最娇嫩敏感的花心小肉块……
得益于重生之后的细心保养再加上刚刚吃了催情的淫羊藿草药,白芙蕖现在虽是处子之身可是身下那处桃花苞似的小嫩穴十分的敏感多汁娇软可欺。
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完全破身也不过只是感觉到刹那的痛苦,很快便被火热硬物完完全全充盈饱胀进入的汹涌快感取而代之。而那种几欲被撕裂的痛楚刚刚消磨殆尽,那圆硕的蘑菇头好巧不巧正好撞到她的花心敏感所在,唔,傻小子第一次便撞到位了,好生要命!
白芙蕖哪里还忍得住这般高潮快感,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紧绷的如同满弓拉箭的弓弦,她只觉小腹酸麻难耐,娇躯陡然痉挛不停,花心里已有大股绵密的春水花汁激涌而出……
小美人珠泪潸然而下,玉手紧紧抓住柳询粗布衣衫的后肩位置,檀口微张哽咽哭喊道:“唔……柳哥哥坏人……大jī_bā都把芙儿的小骚逼给撞坏了……呜呜,骗人,骗人……大jī_bā没有把芙儿的小骚逼撑破,却是撞坏了……撞坏了……芙儿好像都shī_jìn了,好丢脸……柳哥哥太坏了……”
柳询闷哼一声,他没料到小美人如此的不耐操,小骚逼这般水嫩娇气,就重重插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