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热,去表白。
“我的话?什么话?我每次可都是肺腑之言的,你别冤枉我。”joey故作无辜的模样,带着逗弄让人看着好气又好笑。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但心里的阴霾却消散了不少,“姐姐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支票我们也没封,本来是打算等她取了钱,我们便可以查到她的下落,可她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钱一分钱都不动,这倒真不像她的性格。”
“姐姐的性格你们又了解多少,爸爸妈妈只生了两个女儿,所以总拿我们和邻居家的那些男孩子相比,然后就无限感慨。姐姐不服气自己比男孩子差,所以她喜欢争,从我记事起她就很要强,只要是比赛,她都会很拼,从不会让自己拿第二名。可这一次她却输的这么惨,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活。我想她这么做也不过是维护自己仅有的那份尊严,也为自己曾付出的感情寻找最后份慰藉。”
joey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所动,“在我眼里,她所得到的惩罚都是自找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放在她的身上是最为合适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她会一气之下把那个册子烧了。”
☆、oo120.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所了解的是没有触碰爱情的姐姐,而现在的她会做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就像我以为她会拿了钱开始新的生活,可她却选择抱着对爱情的幻想存活在过去的记忆中,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册子便是姐姐的一个精神寄托,认为是秦弈会记着她的唯一牵连,我想她是不会轻易去毁了它。”
joey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希望如此了。”
“乔煜那边什么情况?”
“初步判断,是秦弈的师兄弟,他们一共有三兄弟,按照拜师先后排的,秦弈排第二,老大阴狠,因为秦弈最为得宠,所以一直视秦弈为敌,而老三却比较单纯,对秦弈很信服也很忠诚,没什么野心。现在我们不能确定的是,乔煜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三。”
“还是没有线索吗?”
“没有,乔煜之前整容了,而且对秦弈的恨促使着他的性格也变了,感觉他很像老大,但又觉得不对,可如果是老三,那也把自己整得太苍老了,他比秦弈整整小八岁,可他现在的模样比秦弈看起来还要大。”
“会不会是欲盖弥彰,为的就是不让你们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谁知道呢?”joey往后靠了靠,“我已经派了人去医院查了,要把人整的完全变了一个人,这肯定不会是个小手术,总会让我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么多的医院你们要怎么找啊?!”不仅是国内的,还有国外的,他们对乔煜来m市之前的具体行踪又不是那么了解,而且都过了那么久了,这要找起来岂不是大海里捞针?
“有句俗语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我们还有别的招。”
joey故作神秘的神态让我顿时好奇了起来,双眸里都闪着亮光,“别的招?是什么?”
“想知道?”眉毛轻挑,故弄玄虚。
可我是真的想知道,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眸中尽是真诚,可我知道这绝对是卖萌装可怜求同情的模样。
果然,女人这样的表情就是个杀手锏,看着joey朝我勾着手指,示意我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下,可事情都谈到了最后的关节点,又卡住实在是有些难受,于是我很快地就凑了过去。
他本身就坐在我的旁边,距离也不远,我稍稍挪了挪身子,便将脸偏过去把耳朵竖到他的面前,心里期待着他们绝妙的计划,可谁知听到的是宛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简简单单地两个字,“秘...密...”
故作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戏谑,让我足足愣了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裸地戏弄了一番。
“你骗我!”我坐直了身子,不服气地指责。
“谁骗你了,我又没说要告诉你,只是勾了下手指头你就凑过来了。”说着他还故意在我的面前勾了勾食指,“话说你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吃了这么多亏都没长个记性。”
被他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愣,想起自己一次次好奇心作祟惹出来的是非,刚刚才好转了一些的心情瞬间又有些闷闷的,我往后挪了挪,幅度并不大,可因为来来回回地动着,手上的针似乎被我无意间动了一下,有些疼。
我朝手背上看过去,竟然肿了。
“你别动,”看着我的右手手指轻轻按压着手背处鼓起的部分,joey连忙叫住,拖着我的左手,瞅了瞅,“这肯定是针头被你动了一下,穿过了血管。”
说完,他又抬起头看了看伫立在床头的架子上垂吊的药水瓶,就只剩下最后一点点了,“哎,就差一点药水就滴完了,偏在这时候出意外,看来又要挨一针了。”一副幸灾乐祸又假装同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四年前第一次见面的他是故作高雅的,其实内心里就是个痞子。
“不用,”我抽回手,“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