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
“据知情人爆料,轻舞拂梦小姐是一直生活在小山村里,连高中都没有读,那乔老板又为什么会花重金捧你呢?”
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几个记者便不知从哪里掏出几张照片伸到我的面前,有萧石的,还有秦弈牵着我来我家的,还有我和秦弈带着甜甜在游乐场玩的,还有好多好多,被他们当做十恶不赦的罪证般摆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嫌贫爱富,被乔老板潜规则才做了影娱的知名编剧吗?”
“这段时间没有去影娱,而是经常跟秦总出双入对,是另结新欢当了秦总的情妇吗?”,却又不跟真正的老公离婚,是不是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养着他?”
“那你老公岂不是吃软饭的了?!”
......
他们越说越离谱,不依不饶地逼近着我,无数个问题在我的耳边窜着,他们的脸一张叠着一张,一个劲地在我的面前晃着,这种感觉真的很陌生很可怕,仿佛是地狱修罗的魔鬼在拼命地像我索命般,我每退一步,他们便可逼近好几步,空气被他们挤压得越来越稀薄,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畅。
我后退的脚步越来越虚软,终于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可是他们依旧不放过我,居高临下地话筒逼着我,那闪光灯跟着卡擦卡擦地快门声闪着我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不要了,不要再拍了,不要再拍了...”我举着手臂徒劳地挡住他们的视线,低低的呢喃声全部被那混乱的争问淹没,我绝望地抽泣着。
突然,身后的电梯打开,一股强势的力道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托着我的后脑,将我狼狈的脸颊埋在了他宽厚的胸口。
☆、oo109.别哭了,我看着会心疼的
一股强势的力道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托着我的后脑,将我狼狈的脸颊埋在了他宽厚的胸口,熟悉的烟草香味吸入我的心脏,让我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我知道这个人就是秦弈,一如他的声音,霸道而有力地低斥着,“够了!你们要再敢胡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们的报社永远消失。”
说完,他一把横抱着我虚软的身体,像电梯里走进去,我的双眸含着湿润的泪水,微微抬起,透着越来越窄的电梯门缝,看着对面哑然怔愣的记者们,心底生疼难受,两只手紧紧地攥着秦弈的西装,直到电梯的门完全合上,我才微微松些。
“据知情人爆料——”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知情人肯定是她,只有她最了解我的过去,也只有她暗自查探秦弈和我现在的相处。
我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天她对我的警告,是因为查到我跟秦弈和甜甜在一起过了周末,所以决定下手要毁了我吗?!
“嘶——”脚踝处突然的一阵疼痛,让我猛然吸了一口冷气,我抬眸看着正坐在我面前替我上药的秦弈,思绪被他刚刚那一下毫不留情地揉捏全然拉了回来。
“你终于知道疼了。”手上的力道轻了些,他说着,头却没有抬起一下。
他把我从公寓里抱了出来后便直接将我带回了别墅,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甜甜依旧还在睡梦中,而一直处于低落恍惚的我被秦弈抱到了他的房间,正用药油为我揉着刚刚在记者的逼问下扭伤的脚。
“这件事我已经找人处理了,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养伤,顺便避一避风头,记者还不敢到这里闹事。”
“谢谢。”我淡淡地说着,只因为心已经冷到我无法给出任何多余的回应。
他的手一顿,终于抬起眸看着我脸上的漠然,无奈地叹息着,“,这个圈子本来就很复杂,你又是锋芒太露,会被盯上很正常,不用太难过。”说完,他将我的脚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慢条斯理地将一旁的药瓶盖好,这样的药油味道很重,涂抹在皮肤上也会很油腻。
我的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我记得四年前我的脚扭伤时,姐姐只用棉签将药油涂在我的脚踝处,便让我自己来揉。其实很多事情在四年前就已经在变了,只是我一直都在抱着不可实际的幻想罢了。
眼帘轻眨,莹润的泪水滚了下来,温热的液体几乎要灼烫了我冰冷而僵硬的脸颊,秦弈的手背划过我脸上的肌肤,轻柔地为我拂去我难过的印记,手背上的生硬的骨头与我柔嫩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刮得我有些痒,却很温暖,因为我知道他是在避开他掌心那油腻的药油。
“别哭了,我看着会心疼的。”他的声音很轻,眸中带着浓浓的疼惜,却让我一路来隐忍的情绪全然崩塌,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下。
我身子猛然向前,搂过秦弈的脖颈,将自己的头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心仿佛在沉浮中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让我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委屈和苦楚。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好像把所有的力气哭完了般,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鼻尖被撩拨得痒痒的,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过了一会,又是一阵闭塞,我拼命的呼吸,都像堵住了般,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