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隐瞒了?”
我一怔,对着他戏谑的眼神,那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粉红而饱满的红唇微微嘟起,话说也该有三十多岁的人了吧,可是这种可爱的表情却并不违和,“我不是怀疑,我是在想他会不会知道什么,却又难以启齿,或者当局者迷,他很多事情并没有你这个旁观者清。”尤其如果这件事情和苏影有关的话。
“唔——”joey微微努着地双唇里发出所有所思的闷闷的拖音,“其实我对乔煜也不了解,他的身份很神秘,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关于他的过去,我们怎么也没查到,而他一出来就在跟秦弈作对,跟狗皮膏药似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初步断定我们之间应该是有着仇怨,而且,这个梁子结的还不小。”
joey说得很认真,仿佛也是在沈思这其中的关系,越是说到最后,表情便越是严肃,都有点不像我平时认识的joey了。但也正是这样,我也能确定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乔煜的身份,而不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我犹豫了下,还是将今天乔煜最后看我的眼神告诉了joey。他听完后,将我从头到脚狠狠地打量了很多遍,“你确定是通过你看别的人?该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我被他弄得深深地囧了,“我没有那么自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这个眼神真的很诡异,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他和苏影有关系。”
闻言,joey眯了眯双眼,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告诫我,“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和秦弈讲,等查清楚了再说。说不定乔煜在对付秦弈的时候,有查过秦弈身边的人,见过苏影也说不定。”
“嗯。”就算他不提醒我,我也没打算告诉秦弈,一来这只是我的猜测,二来就算真的如我想的一样,乔煜与苏影有关系,但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中午跟joey一起吃的午饭,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当我回到公寓的时候,竟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姐姐!
虽然对于她知道我的住所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公司对我的**一直有所保护,所以就连狗仔队都不知道我家的地址,而且他们似乎很给乔煜的面子,自从我刚一回来时一连几天的头版头条炒火了后,便也没有对我进行打扰。
但我想到姐姐也是乔煜的人,于是也就没那么惊讶了。
“方小姐。”我礼貌地打着招呼,称呼就像四年前一样,陌生而疏离,而唯一的不同便是我不再有任何酸涩的情绪,仿佛已经理所应当了般。
“我有话要跟你说,先把门打开。”一如既往地女王气质,指示着我,我也没有计较。不过...
“可我这是密码锁。”我没明说,但她应该明白,我是让她转过脸去,不要用一张想要吃了我的表情盯着我。
果然,听到我的话后,姐姐的脸憋得通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愤恨地将脑袋撇到一边。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和她现在的关系,已经不能让她知道我的密码,同时,也可能是对她刚刚傲慢的态度,进行地一种无声的反抗吧。
进来后,姐姐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我住的环境,我从厨房倒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
而她也将扫视着我住所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红艳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记得第一次在m市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街上流浪的乞丐,而四年后,你竟然成了众所周知的名编剧‘轻舞拂梦’,住上了高档的公寓,穿上了名设计师专门设计的衣服,还走上了红地毯拿了奖,参加着上流社会才有资格去的晚宴。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在你的身上会不会太过琳琳尽致了?!”
我就坐在她的斜对面,只这样静静地听着她诉说着我不堪的过去和我现在突如其来的蜕变,看着她说到最后那抑制不住的嫉妒和不甘,我没有给予任何其他反常的表情,只礼貌而又淡淡地回了句,“只是我运气好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这份运气,相比较现在提心吊胆的日子,我更希望扎扎实实地从低做起,用自己的双手赚取的钱去深造去学习。
可是在她的眼里并不是这样想,反倒是很气愤我的淡然无谓,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讥讽着她,“是,你的确是运气好。你都不知道你这四年来的变化,有的人就算牺牲一切代价一辈子都得不到。”
我沉默着,她说的,我承认。
“同样都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我就没有你这么幸运,给我一个能让我衣食无忧的姐姐,还记得那时候我身上的钱用完了,要打零工赚钱,可是因为我是从农村来的,那些老板根本就在压榨我,每天不分早晚地做着低贱繁琐的体力活,最终却只有那么一千多块钱,说得好听给我提供食宿,可是我住的地方就连猪圈都不如,潮湿发霉。”
似乎是觉得不管怎么说我,都激不起我的反应,姐姐渐渐地缓下了她的情绪,第一次跟我提起了她逃婚后的事情,更像是一种倾诉。
“最后,我被逼无奈去了酒吧,当陪酒女。那里工作确实很卑贱,每天伺候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