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把妈妈袁雪妃扶了起来轻靠在汉白玉石床上,自己也坐到一边。妈妈袁雪妃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养尊处优的她因刚才过激的自慰而泄身後,两腿间情欲的馀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汉白玉石床的另一端,又不欲儿子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子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儿子怪起罪来:“宝儿,你不去陪着淑月姨妈和可卿姨妈,又来妈的房间干吗?”
“啊┅┅妈,我想来找你探索十大神兵的秘密,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身体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妈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妈妈袁雪妃急得马上把儿子叫停。
“妈,现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走出这困局┅┅”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房间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妈妈和无言的儿子。
良久,还是身为长辈的妈妈袁雪妃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大宝听得出妈妈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妈,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既然昨晚已经那样了,妈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爸爸已经难以复活,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妈你这样独守空房十八年了,在性欲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妈妈所干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妈妈袁雪妃惊叹小小年纪的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昨晚复活之后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shǒu_yín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大宝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妈妈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妈妈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这段时间以来与众多美女姐姐妹妹干妈姨妈fēng_liú倜傥后,早熟的他自此对xìng_ài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後更从诸多干妈姨妈身上增长了不少性的学问,学懂了种种xìng_ài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於美女姐姐妹妹干妈姨妈身上。
大宝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xìng_ài去征服她们,最後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母子luàn_lún”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些干妈姨妈当做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妈妈袁雪妃。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妈妈今年已是三十八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於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尤其是昨晚突破了母子禁忌起死回生之后,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宝贝儿子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大宝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妈妈说:“妈,爸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我没有满月你们就被困在这里了,如今看来爸爸复活无望,因此我也不能尽孝去报答他,现在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妈妈,以后我会尽孝道┅┅孝敬疼爱报答妈妈!”
大宝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妈妈袁雪妃,妈妈袁雪妃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妈,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宝儿与妈妈作爱,好好孝顺妈妈┅┅”
袁雪妃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宝儿,你忘记妈妈昨晚怎么跟你约定的了吗?”声音中稍带“嗲”味。
大宝在汉白玉石床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成熟美妇,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我没有忘记!可是,我更没有忘记妈昨晚很幸福,很快乐。也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我这样说出来也不算晚吧!”
袁雪妃抬头看他一眼,便被宝贝儿子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袁雪妃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小坏蛋,快点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大宝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袁雪妃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大宝俯下身子,只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袁雪妃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宝儿,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大宝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爱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luǒ_tǐ,让我抚摩过疼爱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袁雪妃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