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泊岸不知道吗?还找这借口。
“不去,我要去陪娘亲。”虞姣眼珠子一转,嘟着嘴拒绝。
早莺不舍的从袖袋中掏出一支鸟形的玉笄,诱惑的说道:“表小姐,柔芳小姐说了,她那有一整套的玉饰呢,只要您去,尽皆送给你。”
哟呵,这是把我当傻子呢,还是当傻子呢。
轻蔑的一瞥玉笄:“这种货色,我家暖暖都不带,你是哪家的丫鬟,打听了我魏府的事情,所图为何?”
寒风凛冽,虞姣拢了拢披风,正打算回去,就见客院门口走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梳着整齐的发髻,干净利落,就是瞧着有些不大好相处,脸上有些严肃冰冷。
又瞄了一眼,虞姣觉得,总有一种奇妙的既视感。
那嬷嬷跟虞姣对视一眼,缓缓的下拜,行了一个深深的蹲福礼:“给虞乡君请安~”
说着严肃的面孔朝向早莺:“这等不尊乡君的小丫头,还望乡君早日处置了才好。”
“啊,处置?”虞姣摇头,就算早莺有坏心,这会儿也只是诱惑她几句,什么都没有实施呢。
再说了,舒泊岸那样的人,合该跟早莺搅和到一起,莫要再祸害别人才成。
顾嬷嬷不置可否:“乡君也太仁慈了些。”
早莺在顾嬷嬷严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收到“快滚”的信息,一刻也不敢停留,飞一般的溜走。
虞姣欣赏那狼狈的背影,笑眯眯的看向顾嬷嬷:“嬷嬷何不介绍一下自己?”
顾嬷嬷又行了一个蹲福礼:“奴婢顾氏,奉贝勒爷之命,特来伺候乡君。”
“贝勒爷交代,”顾嬷嬷清了清嗓子,重复那冰凉的男声:“务必让她有贵女的仪态和底气!”
“……哦。”槽多无口,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是贝勒爷的手信。”顾嬷嬷上前一步,双手奉上一张薄薄的纸。
那素雅的花笺,散发着阵阵的幽香,虞姣蹙起眉头,心中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香笺素来为传情所用,如今看到,还真是有些违和。
文雅遒劲、气势宏伟的几个字,力透纸背,字里行间透露着严谨,要是不用来训她,她可能会欣赏一二的。
虞姣托腮,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呢。
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府上,顾嬷嬷正围着她四向打量,想来是在挑毛病。
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微微扬起下巴,对于身姿,她向来是不惧的,就是在四贝勒面前,鲜有仪态。
遗憾。
顾嬷嬷心中不住点头,怪不得还未到选秀的时节,主子就上心呢,苏培盛来交代,说是主子将她派到魏府的时候,她心中是不忿的,别看她只是一个奴才。
可是奴才也是有排资论辈的,等闲哪里混得到四贝勒跟前,更别提做他的心腹。
出来一段时日不打紧,就怕过几日,主子将这虞氏忘到脑后,她又回不去了,岂不是耽误事。
为着她能顺利的回到主子跟前,虞氏也必须优秀,必须过五关斩六将,以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主子面前。
如今两个人绑在一条船上,虞氏是不打紧的,可她就后事难料了。
虞氏这人,要她看,也是顶完美的,那张面皮子好,顶小的脸,白皙细腻有弹性,光泽迷人,长长的脖颈,犹如天鹅颈一般优雅迷人,一双桃花眼清澈见底,像潺潺的清泉,清凉又透彻。
一身撒花褙子衬出玲珑的身段,腰细臀圆,那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绷着,是个尤物。
满意的点点头,虞氏这皮相万中无一,无可指摘,她能做的,就是一些锦上添花的事情。
亲自出面请了老姐妹,衣食住行面面俱到,一个姓孙,善量体裁衣,是刺绣大家,这个教给虞氏,自然是想着她多为贝勒爷做点衣裳,时时刻刻穿着,才能时时刻刻记着她。
还有一个姓李,善做些吃食点心,御厨总管是她爷爷,很得真传。
姓顾的是她妹妹,于避火图一事,最有心得,宫里头好些皇子的司勤丫头,都是她调教的。
还有一个姓刘,最善仪态,若不是长相次了点,说不定也是有大造化的。
四个嬷嬷,没几天的功夫,就包袱款款而来,跟暖暖住在一块,小院到底小了些,有些住不开。
虞姣见了她们,就忍不住有些苦脸,跟虞母吐槽:“娘亲,从来不知道,竟有这么多的门道,我以为咱家的规矩,已经很多了。”
可不是,她的教养都是跟着魏府走的,魏府作为重臣之家,教养只能往严厉了说,魏府的小姐淑女范都是十足的。
走出去,也是争相抢夺的所在。
一天到晚时间都被塞得满满的,虞姣还要抽空跟着哥哥读书,那日子就真的难过了。
一个月的功夫,有时候喝水都是抽工夫的,睁开眼都是学,闭上眼做梦都在绣花。
手指头都快扎成萝卜了,才勉强的入了孙嬷嬷的眼。
最残忍的是跟刘嬷嬷的对比,刘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