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销魂蚀骨的低吟。同时,她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翻过身来。
现在,老李的眼睛登时直了。面前的少女初见时只是腼腆的低着头,没有看
清她的相貌,现在在近距离看得清楚。即使他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那清丽的面容,洁白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材,无不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最夺人心魄的不是胸前那半罩杯黑色胸罩里包裹的两个浑圆突起的rǔ_fáng,
而是下身那被细带紧紧勒住的光滑无毛的yīn_bù。小莉整个人摆成了一个舒展的睡
姿,两腿自然地分开。反穿的丁字裤,后面的细带淹没在两团高高隆起的yīn_chún之
间,而那饱满的yīn_chún,竟然是如此光洁、雪白,上面连一根yīn_máo也没有!湿润的
yīn_bù,宛如一个刚刚剥掉皮的大水蜜桃一般诱人。
老李俯下头去,在小莉的yīn_bù上方深深地吸了几下,似乎在追忆年轻时的性
福时光。阿标拎住细带,戏弄地往左拉一下,往右拉一下,每次动作,都能使小
莉的大小yīn_chún一齐向旁边分开,连里面粉红色的尿道口都清晰地展现出来。
“嗯……阿标,不要闹,让我睡一会儿。”梦中的小莉眼睛都懒得睁开,呢
喃着抗议自己的敏感部位受到侵犯。
一不做,二不休!老李的一根食指,已经在小莉分开的yīn_chún中间,沾着小莉
yīn_dào里缓缓流出的淫液,慢慢插了进去。老李把手指渐渐没入了xiǎo_xué,仔细地感
觉着少女yīn_bù的柔嫩与紧握。小莉虽然没有立即醒来,但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潮红
起来,呼吸也越来越快,yīn_dào里残留的jīng_yè也随着老李手指的chōu_chā缓缓溢出。
父子俩弄地正爽,房间门竟然又一次被人推开!原来刚才两人进来得匆忙,
忘了关上外面的店面门。此时,房间门口探进头来的是刚才一起打麻将的老孙。
他显然把不大的房间一览无余,父子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阿标正拎着小莉的丁
字裤,勒着小莉的yīn_chún中间,分开yín_xué;老李正把自己颤颤微微的食指插入阿标
女友的yīn_dào!
老孙尴尬道:“老李,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捡到我掉在这里的皮夹子……这
个……算了,我再去别处找找,先走了!”说毕,老孙恋恋不舍地又探头张望一
眼床上正被玩弄xiǎo_xué的美女,轻轻地掩上门。
父子俩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慌了手脚。这下可糟了!万一老孙头到外面绘
声绘色的乱说一气,说儿子帮助公公扒灰,这爷俩以后在这片小镇还如何立足?
两人只呆了片刻,交换一下眼色,同时起身往门外追去。
“老孙!你别误会啊!你等等!我有话说……”老李几步追上前去,一把拉
住老孙,“这个……这个……你也看见了吧?其实呢……其实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女人不是我儿媳妇,她是阿标的模特。”
老孙是隔壁酱鸭店的店主,平时经常与老李几个人一起打打麻将。他有着一
个地中海式的发型,旁边的头发已经夹杂着几根花白色的了。老孙回头一龇牙,
尴尬的笑了笑,道:“哦?呵呵……什么啊?我看到什么了?什么模特?你们父
子俩搞什么名堂?”
老李急道:“老孙!你装什么糊涂!他这个……不就是那个女孩……刚才…
…”
此时阿标接过话茬:“孙伯伯,你看,是这么回事。其实你刚才也看见了那
个女孩不是?她呀,是我在大学学画画时专门招聘来给人画画、照相的模特啊。
就是那种现在比较流行的,专门tuō_guāng衣服给我们画luǒ_tǐ艺术的模特。”
老孙半信半疑,但已经停下了脚步,问道:“还有女孩子做这样工作的啊?
我倒是听说过,还真没见过。那你们刚才……刚才……”
阿标道:“刚才那个女孩子就是准备给我画呢,我爸正在给她做准备工作。
是吧,老爸?”
老李连连点头,说道:“哦……是啊是啊,我们正准备给她刮毛毛呢!她说
没有毛画起来方便、好看!”
老孙眨了眨色迷迷的小眼,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门:“现在的这些小丫头还
真开放啊!那个……老李,咱也不是外人,你们画你们的,让我也进去看看呗!”
阿标道:“那不行的,模特不会同意让外人随便来看的。”想起小莉漂亮的
脸蛋和傲人的身材,阿标对她充满了怜爱之心,可惜,小莉是阳哥的女友。想到
这里,阿标就气不过!如果能横刀夺爱,和小莉轰轰烈烈地谈它几年恋爱,一定
会很爽吧!
“算了算了!说了半天还不承认是你媳妇?自然不会让别人看。”老孙忿忿
的对阿标嘟哝着,又对老李说,“我走了,回头我去和老张、老王说说,老李家
里的女人,原来是父子俩弄来扒灰的!”也不知老孙说这话是真是假,转身就走。
老张和老王是老李的麻友,老张是旁边一家中医馆的,平时比较清闲,所以有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