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求一求她,不管用什么法子,总要求得她心软,让她帮蒋文涛去向韩煜求求情,让韩煜放蒋文涛一马。
只是蒋母吴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跟着沈静瑶他们到了“晋江社”外面,坐在马车里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撞见了沈静瑶遭人挟持了。
原本沈静瑶被人挟持这事让她十分快慰,后来转念一想,她要是把沈静瑶被人挟持这件事告诉韩煜,卖韩煜一个人情,再让韩煜放了她儿子蒋文涛岂不是更好,这样她也不用去求人,反而是韩煜转过来念着她的好。
如此这般打算好,蒋母吴氏就改变了主意,让马车夫跟着追了上去。
这边两辆马车刚一走,那边柳儿去车里给沈静瑶拿了衣裳,就急急忙忙去了沈静瑶的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外面,柳儿见房门紧闭,抬手敲了敲门,喊了两声“表小姐”,也不见屋里有人回答,心下生出奇怪,推门进去,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并不见沈静瑶的人。
柳儿一下子就慌了,直觉得不好,转身就往外跑,在回廊上遇见管事,问管事道:“可否见到我家表小姐?”
管事看着着急万分的柳儿,一脸茫然地摇头,“并未见到。”
听到这话,柳儿更担心了,着急忙慌地就往古意茶坊楼上跑,咚咚咚跑上楼,“表小姐……”
只有福满还坐在原来位置上,哪里有沈静瑶的身影。
“小少爷,表小姐有没有回来?”柳儿问。
“没有。”福满看她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道:“出什么事了?姐姐不是跟你一起去更衣了?”
“表小姐不见了。”柳儿急得都快哭了,“表小姐吩咐奴婢去车上拿干净的衣裳,回来就没有见到她了,休息室里也没有人,管事也说没有看到她,她到底去哪儿了?”
“你不要急。”福满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镇定地道:“先让人在‘晋江社’找一找,这里就这么大,姐姐也不是小孩子了,定不会走得太远。”
于是福满便叫来“晋江社”的管事,让他吩咐人去找一找沈静瑶,只是最后的结果令人很失望,沈静瑶并不在“晋江社”里,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这下连福满都慌了,柳儿在旁边忍不住哭起来,“这下该怎么办啊?表小姐去哪儿了啊?呜呜……”
“我们走。”福满忽然面色一凛,大步就往楼下走了。
柳儿愣了一下,快步跟上前去,追着福满道:“小少爷,我们去哪儿?”
“去找大哥哥,把姐姐不见了的消息告诉他。如今父亲不在京城,哥哥现在大理寺,他肯定有法子找到姐姐。”福满快步就下了楼,径直往马车走去,柳儿听了他的话,暂时止住了眼泪,跟着他一起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已最快的速度赶到大理寺。
大理寺里,韩煜从四皇子府回到大理寺之后,就在大理寺卿等人的陪同下去大理寺的牢房审讯犯事的官员去了。
牢房里的味道很不好闻,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和**的霉臭味,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审讯室,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韩煜在牢房的审讯室待了一两个时辰,见了好几个与四皇子案有关的官员,每一个人见到他都喊自己冤枉,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真的审讯下来,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无辜,背地里多少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肮脏事。
审讯完之后,韩煜从牢里出来,见到外面灿烂的太阳,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前面飞快地跑过来一个衙役,到了韩煜的面前,连忙道:“韩将军,你家里来人了,说有急事找你。”
“是谁?”韩煜眸眼动了动,提步往前面去。
“是你弟弟。”衙役道。
听得是福满,韩煜心下奇怪,他不在家里温书,跑到大理寺来找他做什么?心下这么想着,韩煜的脚步却不停,反而走得更快了。
一阵风似的赶到前面,韩煜一抬眼就看到焦急等待的福满和柳儿,唯独没有见沈静瑶,顿时觉得不对劲儿,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福满,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姐姐呢?”
听到韩煜的声音,福满连忙往前跑了两步,急切地拉住韩煜的袖子道:“大哥哥,姐姐不见了?”
韩煜一听,英俊的脸庞瞬间变色,“怎么会不见了?”
对上韩煜那张冷肃的脸,福满第一次看到韩煜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忙不迭地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姐姐陪我出来买东西,我们去了‘晋江社’喝茶,姐姐衣裳打湿了,说是去换衣裳,然后就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姐姐,只好来大理寺找你。”
福满话刚说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道身影闪过,韩煜已经往大门口掠了过去,动作飞快,他想要追都追不上。
韩煜到了门口,让衙役速去把他的马儿牵来,衙役看到他一张脸冷得吓人,想起他“一代杀神”的名声,哪里敢有半点儿耽搁,飞快地就跑去牵马了。
马儿还没牵来,韩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