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体摩擦著他更令人兴奋。
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举攻城却听见云离冷淡地说:“我累了,驸马这样有精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听了三姐的建议娶两房妾侍也好。”
谢青容微微一愣,抬头看著她虽然动了情眼神却还很清醒,心下略一计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云离想起谢青容同云悦两人亲近的样子,心裡确实火大,但是此时她清丽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话,你凭什麽让我为你吃醋?你这妖孽以为夺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吗?你令我噁心,去祸害别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难受。”
谢青容敛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硬直的线,墨绿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著她,难得的神色肃然起来,眼底风雨欲来的怒意让人胆战心寒。云离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冰窖,又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杀气腾腾地围绕在周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他想掐死她。
谢青容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云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他的牙齿几乎要将她的皮肉咬穿,伴随著尖锐的疼痛还有一种液体顺著肌肤滑落的凉凉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她听见他狠狠地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谢青容抬起头,一缕鲜红顺著他的嘴角流下来,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著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云离感觉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抓紧了,几乎透不过气来。
然后,他再次俯身强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边贪婪地吮吸著她一边强迫她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
风月无边,又是一夜春宵。室外明月高悬星罗棋佈,室内春色旖旎红烛昏罗帐。有人在欲海中不停沉浮,挣扎著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澜猛浪将自己席卷到无尽深渊。有人娇喘、呻吟、哭泣著求饶,不能打动身上肆虐之人的一丝怜悯。他进入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贴著她,像老和尚撞钟一般次次全根尽入,guī_tóu几乎冲进子宫,角度之刁钻,频率之迅速,力道之凶猛让她承受不住。云离甚至觉得他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比从前还要涨大了一些。
“呜呜,不要再来了。”云离哭著哀求他,谢青容刚刚发洩完一轮,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泪人儿,看著她的雪白身体上佈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终于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看见她的花穴被自己蹂躏得十分可怜,红肿著还带著血丝,“这副样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带惋惜地看著那处说,显然还没有尽兴。
云离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刚一闭上眼睛就被谢青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香肩雪背,楚腰纤细,紧俏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下面的花穴犹自开著口合不拢,一股混合液体顺著腿根流下来,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云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是说不能玩下去了吗?怎麽还……”还将她的身体又摆弄成一个新的姿势。
谢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你看你现在的yín_dàng样儿!简直就像是在请人来上你呢。”“你无耻!”云离不敢回头看他,挣扎著以龟速向前爬,没走两步就被他顺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著屁股的浪荡姿势。然后,谢青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香膏,用一根手指沾著那香膏,插进了她的菊穴。
“谢青容!”云离失声尖叫了一句,拼命挣扎起来。当然,此时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与挠痒痒无异。
谢青容说:“我今晚差点被你气死,除非你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样的混话,我就饶了你,否则……”他埋在菊穴裡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让你屁股开花。”其实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地冲进她的身体,感受菊穴不同于花穴的紧致火热,但是一来两人心裡都憋著气,二来他也清楚今晚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他的威胁让云离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著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根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粗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操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淫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嚮往著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穴裡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歎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后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裡,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著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著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