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内室里香帐低垂,烛火高悬,柔和的光芒将屋内照的一片光亮。
两人在净房的白玉汤池沐浴完毕,凃言小心翼翼地帮冷绮月擦干,抱到床上。
冷绮月坐在在床上,一头乌黑油亮的墨发倾泄在莹滑的肩头,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的丹凤眼,红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因怀孕而变得更为圆润的胳膊和丰满高高耸起的胸部,散发出成熟妇人的美艳之感,人刚出浴,还未来得及穿上xiè_yī,失去束缚的胸前háo_rǔ不住地晃动,看得男人血脉喷张。
凃言看得眸色一暗,喉结滚动了几下,本来要帮她穿衣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一双灼灼生辉的眼眸不住在她身上游移,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着,口水直咽,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冷绮月起初并未觉察出异样,这段日子凃言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白天帮着自己打下手,就没有功夫不是用在她身上的,但也仅仅是纯照顾,绝没有越雷池一步。
有时连冷绮月都不免怀疑,以前那个急色的qín_shòu去哪了?真的是改邪归正了吗?她不禁匪夷所思。
可这时终于感到了不对劲,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感觉到一触即绷的火热,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让人感觉明显的骚动不安。
更让她羞赧的是,他的手在她的柔美的shuāng_rǔ上爱不释手的揉搓着,语音低沉而沙哑:“变大了好多。”
因为是怀着身子的缘故,胸部自然会比孕前要大很多,不仅如此,怀有身孕的冷绮月还觉得自己变的敏感多了,他仅仅是这样在自己的胸前轻抚,她就已忍不住要轻吟出声了。
身体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渴望,让她觉得极为难耐,身不由己,脖子竟然向后仰,身子迎合着送到他手中。
凃言的眼神更暗了,身体迅速发热,呼吸又猛又急,这样的冷绮月委实太过迷人了,而他又有好长一段日子强迫自己不去碰她了,天知道那有多么难以忍受。
他忍无可忍,却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倒在软榻上,用锦被盖好,放下罗帐,自已脱的光光溜溜。
一根大宝贝高高翘起,紫红光亮的挺立在冷绮月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个不停,甚至感到自己下身流出汩汩的淫液来。
凃言一上床榻,便搂着人就亲吻起来,手也在她满身游走,只是不敢像以前那么不知轻重了。
他爬了起来,看着她丰满圆隆的yù_rǔ,即使是躺下的时候依旧高耸,并且还颤颤巍巍的抖动,他情不自禁的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一股惑人带着点奶香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好闻。
凃言感觉浑身着了火一般,yù_wàng高涨,低沉着声音道:“月儿,让我吃吃你的乳儿,看看会不会有奶水。”
“少说荤话。”冷绮月斥骂他一声,雪白的肌肤泛起层温玉般的粉嫩光泽,半球形的丰满yù_rǔ微微荡漾,殷红的rǔ_tóu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
他一手搓揉着着冷绮月雪白的yù_rǔ,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肉,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她“嘤”的一声,凃言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啃咬、吮吸。
“啊——”冷绮月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空虚难耐,觉得殷红的葡萄在他的口中更加肿胀坚硬。
凃言不断对着冷绮月的rǔ_tóu进行着吸吮的动作,什么都没吸出来,倒是把自己吸的欲火更加旺盛,他感到身下的yáng_jù已经怒不可竭,胀得难受。
于是,她便急不可耐的把冷绮月的雪白结实的双腿轻轻分开。
“等等。”冷绮月的气息也不稳,浑身酥软无力,勉强抓着他四处点火的手:“不能,这样。”
凃言小鸡啄米一般的亲吻着她细滑柔嫩的yù_tuǐ肌肤,轻声问:“月儿,我们好久没干那事儿了,你不想吗?嗯?”
他边说手中的动作也不停,并渐渐向下滑到她光裸的双腿。
冷绮月微微抬眸,看着他完美到极致的五官,心内不禁暗叹,这家伙长得实在是人神共愤,这样的他一和自己请求些什么,她根部阀拒绝,尤其是她的身子也很渴望,他灼热的喘息沙哑喷洒在脖颈,一时之间竟让人有些沉沦。
她勉力的抵抗他魅惑的眼神,娇喘着道:“上次孩子没事,要是这回伤着孩子怎么办?”
话说完,很快她就嘤咛了一声,凃言掰开了她的双腿,用手探进了她的幽深秘洞中。
他的目光在他期盼的桃源洞流连,声音喘的急:“放心,我早问过大夫了,你只须听我的,保证不会伤到孩子。”
冷绮月想夹紧双腿却不能如意,心中躇踌不已,杏眸氤氲着点点迷离的薄雾,紧咬着唇瓣想抗拒那股让人腿软的酥麻,嗔道:“还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还是色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