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才松了口,“都过去这般久的事了,阿枝便莫问了,我们……来做些快活事。”
姜抚枝不会凫水,只能用手紧紧的攀着他,任由他摆布,他手口并用,便是水波都成了他的助力,她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又是在水里,直到他进去了,才觉得比昨晚还胀。
赵长生慢慢慢慢的磨着,磨到姜抚枝心浮气躁,她狠狠的掐了一把他身上的软肉,瞪了他一眼。
“是阿枝早上让我轻一些的。”赵长生眼睛亮晶晶的,“阿枝不满意了?”
姜抚枝被他吊在半空中,比昨晚还要难受,像是一口气卡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那阿枝是要快一些吗?”赵长生比之前快了些,故意碾磨那一处,一遍一遍的问她是这样吗?
姜抚枝被他磨的哭了出来,两只手掐着他,半晌含糊不清道:“快一些,表哥快一些吧。”
……
他们在汤池里待的时间不短,姜抚枝是被抱进来,又被抱出去的,她半夜醒了一次,却觉得有些饿,数着自己几顿没吃了,又数睡了过去。
——
两日的休沐很快便过去了,赵长生又恢复了从前那般早起上朝的日子。西北的战事虽说被他压了下来,但是要处理的麻烦事远远不止这一桩。
三月起南方便雨水不停,冲了河堤,当地官员见事情瞒不住了,才在帝后大婚后呈了折子上来,眼下已不知多了多少灾民,众位大臣一致同意要出银子赈灾,却在谁去赈灾的事上起了口角,各个都想让自己的亲信去。
“今日先到这里。”赵长生听他们吵的头疼,“朕会回去好好想想的。”
“皇上,臣还有一事上奏。”徐尚书突然出列跪下,“帝后已然大婚,皇上仍旧后宫空虚,按照祖制,皇上理应纳妃充足后宫。”
赵长生摆着衣袖,坐回了龙椅,“哦?徐尚书可有人选?”
徐尚书顿了顿,“臣已从扬州寻了几位美人,特特献给皇上。”
“如今天下不太平,难为爱卿为朕着想。”赵长生冷笑几声,“江南赈灾不知耗银几何,朕正准备裁减宫人,这几位美人便赐予爱卿为妾吧。退朝!”
赵长生气冲冲的回了姜抚枝的寝殿里,免了宫人通报,一进去,便看到姜抚枝把两只狸奴放在脚边,自己坐在一旁看着书。
“阿枝在看些什么?”赵长生摸把姜抚枝的脸,从她手上抽出了书,是《姜子兵法》,“怎么好好的看起兵书了?”
姜抚枝有些不好意思,她把寸白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寸白的毛,却不肯说话。
赵长生揉着她的耳垂,状若无意道:“阿枝便是现下不说,晚上我总能让你说出来的。”
他这般没脸没皮的说话,姜抚枝仍旧习惯不了,她用寸白挡着自己的脸,“景阳日日都来宫里,刚才还来求见我,我想寻个法子,不再见着她了。”
“那阿枝看兵书可想着法子了?”
姜抚枝摇摇头,“好难啊,我想不到。”
赵长生弯了弯嘴角,“若是我想到了,阿枝得怎么谢我呢?”
第48章
这个时辰是一整天日头最好的时候, 只是赵长生站在她面前, 刚好挡了她的光,姜抚枝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 “表哥有什么法子?”
“那得看阿枝愿意给我什么了?”赵长生见姜抚枝一本正经的问他,便故意逗她,“若是阿枝亲亲我,我便教你挡了景阳三五日。若是……深浅快慢皆由我,阿枝只用再忍耐几个月, 便不会再见着她了。”
深浅快慢?
姜抚枝一开始没听到赵长生在说些什么,但见他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一圈一圈的划着,闹的人心里痒痒的,便突然明白了。
她握紧了手,包住了赵长生的手指,眼睛极快的再周遭的宫女身上扫过, 见她们都低着头, 便侧过脸,在赵长生的耳尖很轻的亲了一下,又很快离开。
“别的法子我可以慢慢想,现下能挡她三五日也行。”姜抚枝强装镇定, 心却跳的很快, 她不敢看赵长生, 便打量着四周, 冷不丁看着刚才从她怀里偷溜出去的寸白,与另一只狸奴舔在一处,让人没眼看。
“阿枝若是只想挡她两三日,便装病吧。”赵长生耳尖通红,学着姜抚枝,唇在她的耳边贴了贴轻叹了口气,“阿枝若是应了我,我便告诉你怎地除了景阳好不好?”
“不好不好,明日有命妇来朝拜,装病不管用。”
“真的不好?”赵长生揽着姜抚枝进了寝殿,见四下无人,便放开了手脚,他咬着姜抚枝的耳垂,“阿枝明明昨晚还欢喜的很。”
“表哥说的是。”姜抚枝推开了他,“那阿枝现在就病了,表哥还是出去吧,免得过了病气。”
她这样子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羞,还没做出气势呢,整个人便被赵长生搂紧怀里歪倒了塌上。
“罢了,不逗阿枝了,今日朝堂上倒有一件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