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不知道是听到没有,没有动,任他抱着。
封煜乘摸摸她的脸,很冰,于是手罩在上面,给她取暖,“什么病?是不是拿了药?”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脸上移开去拿方才他放在床头处的包。
就在手要够着包的同时,时欢忽然抱住了他,非常紧,脸不停的往他怀里蹭着。
男人一愣。
低头,他的浴袍都被她的脸挤开了来,冰凉的脸贴在上面,从他的这个角度可清楚的看到她卷长的睫毛,浓而密,正微微颤抖着,鼻头很高,很挺。
她很虚弱。
一瞬间他的心头,细软如雨丝绵绵。缩回手,抱着她,看着她的眉眼,轻轻启口:“你是碰到庸医了?”
“很冷。”时欢挤出这两个字来,在他的怀里稍稍睁开眼晴,看着那包她想依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快就会睡着,如果他打开了她的包,看到了里面医生给她开的药那
她闭上眼晴,心里一股子烦闷袭来!
“什么病?”他又问。
时欢淡然的,“感冒,已经挂水,我很多药物过敏,所以没有药。”这么一说,他应该就知道没有药,不会去翻她的包。但凡是一个有点教养的人,应该都不会干这种事。
她不知道封煜乘有没有相信,身子一侧,搂着她,睡觉。
一个小时后。
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熟,身体的凉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因为热,脸上总算是出了一些红润,封煜乘稍稍退离,看着她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这么的安静温顺,乖乖的任他抱。
皮肤细腻而紧致,粉面桃腮,薄施铅华,生得一幅好相貌。唇形优美而流畅,他吻过多次,味道逍魂。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天她和兰时昱
眸色往下沉了沉,低头,泄恨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女人若有似无的一动,细碎的轻哼溢出来,他连忙放开。
起床,不能多待,否则,孽火又起,怎么灭。
出门,欧阳询也打开了房门。
无奈的看着他,“现在爽了吧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封煜乘抽走了房卡,轻手轻脚的关门,神色又恢复了冷峻:“站在这里做什么。”
“看你笑话。”有毛病,简直,有了女人,工作都不要了,不知道在半个小时前就约了一个会议?特么的!
封煜乘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大病的样子,得了什么病?临城治不好,大半夜到这儿来?”
什么病?他不知道,但绝对不是感冒。
“吃饭去。”欧阳询饿死了。
封煜乘想到了什么,“我不去。”拿房卡再次刷开了门,关上,看到那个包,他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