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担心文立不定时的回来,我们稍事休息后,很快打扫完战场,回到客
厅,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这当中她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有脸上的红晕还表
明她刚才的高潮兴致没有完全褪去。
差一点十点半的时候,文立从单位里回来,看到燕萍的脸红红红的,猜想我
们可能已经有过了。在交给我钥匙的时候,对我偷偷地眨眨了眼,我了对他做了
个点头的表情,相视会心一笑,我便回到了家里。
过去我跟妻子没事聊天的时候,就会常常聊到文立,自然也会聊到燕萍。自
从我和燕萍有了鱼水之欢后,再聊的时候,我就会刻意地提到燕萍,比如文立的
那么大,她那么小,跟文立会是怎么做的;我告诉妻子文立说过燕萍的毛毛特别
多,叫床声特别大等等。慢慢的,妻子好象感觉出我对燕萍有兴趣,也喜欢跟我
聊关于她的话题。一次她问我:“你是不是也很想跟燕萍做呀?”
我笑道回答:“当然是想了,文立都跟你做了,我做做她,都也不吃亏的嘛
。”
妻子听了这话,很不太高兴:“我跟文立是你同意的,也是你主动的。你是
不是看上燕萍才把我卖了了?”
看她像是真的生气,我赶忙解释:“不是的啦,你别多心,我只是想让你快
乐,这才是主要的,真的啦。当然,如果能的话,也许你会更快乐。”
妻子没再怨我什么,我们还是象过去一样相爱着。
我跟燕萍那次后的第三天,文立过来找我玩,我如实告诉了他当天的情况,
他笑呵呵地说:“这下成了,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做一次。”
我说:“我是没问题,我担心李晓会不会同意。”
文立很自信地说:“没问题,到时候看我的吧。”
四月下旬的一天,文立来电话,说是下面给他送了不少螃蟹,让我们过去。
我们过螃蟹好了。燕萍外面穿了件领口
袖口都敞的很开的外衣,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席间,文立向妻子大献殷勤,一会儿剥螃蟹,一会儿劝酒。妻子开始不是很
习惯,有些不自然。燕萍倒是很大方,开着玩笑说他们象两口儿,对我也热情主
动地劝这劝那,又是夹菜又是倒酒的。在她活动的过程中,我发现她的里面好象
没穿乳罩。
吃着喝着,玩着笑着,很快就十点多了。吃过以后,燕萍收拾完桌子,就到
厨房收拾碗筷。剩下我们三个在客厅里喝着水,一会儿,文立偷偷地对我一努嘴
,示意让我到厨房去。
我起身来到厨房,燕萍笑着说:“怎么?来帮忙?你可帮不上的。”
我从后面轻轻的拥着她:“不帮忙来看你不行啊,想你呢。”
“就会说好听的。”她一边忙活着,一边说:“想我刚才都是我喂你,你一
点也不关心我,你看他们比我们还亲。”
“那不李晓在的嘛。”我抚摸着解释道。
“你还挺气管炎的嘛。”她还笑着,“哎,他们呢?”
“在那喝水呢。”我可不敢说来厨房是文立的意思。
“只他们俩?小心文立把她给吃了哦。你看文立吃饭的时候那表现,全不把
我们放在眼里了。”她的话像是有点酸酸的。
“吃醋啦?他吃李晓我吃你呀。”说着,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里面果然
什么也没穿,我就在她的rǔ_tóu上捻动着。
燕萍扭了扭身体,向外推我,说道:“他们都在呢,小心让他们看到了。”
“他们在做什么呢?”正好我也想知道,听了燕萍的话,我出得厨房,来到
客厅。
客厅里,妻子的衣服有些凌乱,文立的手从后面伸在妻子的衣服里,从里面
揽着妻子的腰。看到我出来,文立也没抽出手来。妻子脸红红的,问我:“好了
吗?走吧?”
文立赶忙抽出手来,说:“不急,玩会儿再走吧,再说,他喝了不少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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