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
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
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
只白白肥肥的rǔ_fáng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
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
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
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
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mī_mī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
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rǔ_fáng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mī_mī,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
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
“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 *** *** ***
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
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
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
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
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
的后庭chū_yè、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
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
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
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
情了,我就趁机摸她pì_yǎn,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
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pì_yǎn,不一会儿她
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
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pì_yǎn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
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
来,吊头对准pì_yǎn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
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
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
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pì_yǎn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
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pì_yǎn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
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
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
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
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pì_yǎn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
才操完你老婆pì_yǎn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
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pì_yǎn还疼,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