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没说什么,更像是看着一只想要挣扎的小猫崽,感觉有点意思, 又因其自信这小猫崽逃脱不出掌心, 而只是在旁边带了点包容地看着, 好像看什么乐子一样。
果然又一日,这位老大就开始让夏安单独给他弹奏曲子,其他人的福利都没有了,只是那守卫还是没有放松。
夏安虽然心内着急,但也只能按捺下来,徐徐图之。
夏安在这里也是能走动的,当然活动范围有限,且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夏安尽力去听,去看,为逃跑做好准备,只是她能做到杀了那老大一人,可她不知道这个狼窝的出口在哪里,又没有进出的权限,就算摸到门口,也出不去,肯定会触发警报的。
这里夏安为成功出逃绞尽脑汁,另一边的岑临也是等消息等的万分着急。
见智脑亮起,是慕谨的号,岑临连忙接通,手指都有些颤抖,眼神骤然发亮,都是期待之色。
“是好消息,夏安确实还活着。”知道岑临最恐惧的是什么,慕谨先是说了这么一句,岑临听了这一句之后,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
还活着就好。
自从城南发现夏安的项链之后,岑临嘴上说着那不可能是夏安,可心底深处自然是极为害怕那一切都是真的的。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你应该听说过烬营。”
岑临眉心拧的死紧:“你的意思是,夏安是在烬营那里。”
觞还有原则和底线,岑临有时也会与他们做些交易,并不多抵触与他们打交道,可烬营则不同,这个组织很是臭名昭著,行事无忌,手段狠辣,毫无底线。
“正是,你家小姑娘的事棘手了。”
他们的觞虽然也不能摆到明面上来,但却与那烬营的格调完全不同,有些生意能做,有些不能做,不像那烬营生冷不忌的,他是不屑于跟他们为伍的。
岑临的食指急促地敲了敲桌子,“还要烦请你多打探打探夏安在那里的情况,无论是用钱要人,还是硬抢,都要把夏安接回来。”
慕谨抽了一下嘴角,这个岑临可真是心急则乱,硬抢可怎么个硬抢法?直接攻入烬营的大本营?
烬营这么招人恨,还能生存到至今,它的大本营自然不是说攻就能攻的,他可不会领着手下的兄弟去死磕。
只是虽然岑临财大气粗,可用钱砸的法子也大概是走不通的,“他们既然伪造了谢小姐死亡的现象,自然是不打算把人交出来换钱了,我看是悬。”
岑临也知道慕谨说的不无道理,接下来的营救还很棘手,不过总算有了努力方向,便对慕谨道:“烬营的情况你们了解多少,我买你一份情报。”
“好,好。”既然岑临钱多,这钱不赚白不赚。
“烬营里你们是有人的吧,请帮忙联系上夏安,告诉她不要害怕,我们会救她出去。”声音里忽然多了份温柔,让智脑对面的慕谨很是不能适应。
结束了与慕谨的对话后,岑临想了想就要联系谢和彬以互通消息有无,让他们知道夏安的消息也能多放心一分,群策群力好接夏安回来。
此时,谢家书房中也在进行交谈,谢老爷子看着儿子儿媳,表情严肃道:“近来军中是否主战派又开始活跃起来?”
谢和彬也是忧虑:“对,他们还想让我们谢家做那出头的椽子。”
“你可要拎的清,当年那么多的鲜血教训才换来这些年的和平,我们不能做那罪人。”谢父板着脸道,见识过当年惨状的人,最清楚现在和平的来之不易,会分外珍惜现在的和平生活。
“儿子清楚,只是有些人在四处游说鼓动,说是国家形象不能是软弱可欺,要重振我焱旭合众国的国威,将事情都上升到这个层面上了,许多人也都无法辩驳,现在是人心浮动。”
明衫开口道:“这件事情处处都透着古怪,我总感觉我们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是有人在用小安他们的性命来撕破和平之约。”
“那些蹦跶的最活跃的人需要多多留意,希望不是我国之人捣的鬼。”明衫的手指头握的啪嗒啪嗒响,声音里都是杀气。
谢和彬接着安慰道:“父亲也别太过担忧,现在还能镇的住那些人,而且和我们一样不愿打破和平的也不在少数。”
不仅要忧心夏安的安危,还要担心时局动荡,这几日对谢家来说过的极为艰难。
正是此时,谢和彬接到岑临的通讯,与岑临通完话之后,这么些天来谢和彬难得地露出了些微笑意。
“有小安的消息了,在烬营那里。”
明衫和老爷子也难得的放松了些,终于确认了夏安还活着。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也还是不好处理,谢和彬接着说道:“只是要从烬营手里捞人,很难。”
谢老爷子声音洪亮地道:“烬营这颗毒瘤早就该铲除了,现在它做出这样的恶事,还要留着它到什么时候?”
谢和彬思考了一会道:“是不能留了,我这就回去请示端了它的老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