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狼越想,对司空粮务官越恼恨,便在收养五王子慕容子齐这件事上打开了鬼主意。
首先,他想到的是,司空建与慕容国王能有什么关系呢?要是没什么关系,为什么收养了他家的孩子呢?
要说这独眼狼不但凶残无比,而且生性狡诈,就在这里。他比其他人更无情地对司空粮务官进行了猜测与怀疑。
他先研究起姓名。黑风国人的姓氏或名字,坐古生涯都是一个无法确定的符号,而圣鹿帝国的人其族姓大都是二字复姓。圣鹿国王姓慕容,而黑风帝国的粮务官姓司空,这是某种巧合吗?如果他的祖籍在圣鹿,为什么会那么长时期地居住在黑风国呢?
也就是说,粮务官不能是仅仅收养了圣鹿国王的五王子,这个人看来,应该很有来头,或许就是个有某种背景的神密人物。
“司空建,司空建,碰上我,你就自认倒霉吧!”
独眼狼在心中暗暗发恨。很快,独眼一转,他想出了一条毒计:对司空建一家进行秘密调查,一旦查到可疑的蛛丝马迹,便立即向大帅报告。借他呼尔敖之手,铲除这块心头之患。
与司空府隔街相对,有一间空房,房主一家东渡黑水逃亡到达旦山去了。在此后的某一天,房子中夜晚有了灯光。
在这间已空置了一年的残破不堪的房屋里,住进了一个人。他是独眼狼手下的一名亲兵,名字叫戈什哈,由他开始了对司空一家的监视。要监视哪些事项,要听从独眼狼对他指示。
戈什哈刚被派去监视粮务官,独眼狼小队长就对他的家进行了不正常的访问。家中只有戈什哈的妻子一人,当然小队长也有似乎正当的理由,说是来了解她丈夫发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情况。
独眼狼心怀鬼胎,他在暗自得意自己设下的一箭双雕之计。他早就在打戈什哈老婆的坏主意了。
戈什哈的老婆不到三十岁的年龄,模样虽不太漂亮,但很可人。这女人生得人高马大,肥腴丰满,肌肤白嫩。白白胖胖的脸上,一双眉目传情的眼睛,秋波荡漾。一年前独眼狼同她初次见面,立马认定这是一位水性杨花风情万种的女人。qín_shòu成性的他迷恋上了她那两座危危欲倒的山峰,一副沉沉而庞大的肥\臀。
这位又白又胖的女人,绰号大白熊。
独眼狼则认为她,他费尽心思要到那柔曼里睡上一觉。
那是头一次,他在初更时分敲开了戈什哈的家门。
娘们大白熊在卸妆,准备睡觉了。灯光下,只见她鬓发蓬松,衣着轻简。上穿着一件粉红薄纱无领短衫,一条绛紫色丝绦束在胸下,襟口微乍,玉兔隐隐;露一截雪白的肥腰及上面深深的脐沟。下穿葱心绿缎面宽脚裤,趿拉一双红绸便鞋。
丈夫的顶头上司进门,大白熊笑脸相迎。
独眼狼那一只眼的眼神,围着那即刻到手的猎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开了转儿,似乎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阵阵骚气。
可是,他打错了主意。
戈什哈的老婆迁移过来后,同丈夫居住在一间干打垒房屋里,房子陈旧而简陋。一进门便是一铺大火炕,炕边连着一座锅台。屋地砌了一个方形土台子,便是茶几兼餐桌。土台周围戳着三四个粗木墩子,就是那远古时代庶民家中的沙发或座椅了。
本来大白熊坐在木墩子上在卸妆,土台上立了一面小型号的铜镜,摆着个胭脂铅粉之类的梳妆匣。
独眼狼进屋先饱餐了一顿骚娘们的秀色,咽下口唾沫,搬起一个木墩子,靠上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嘻皮笑脸地说,到这来实在是为了等你家的戈什哈。那不安分的手就向她伸了过去。
没想到,对方将他那只咸猪手推开,迅速站起。
“队长大人,”独眼狼发现已收敛了方才的笑容,冷冷地问他道:“你来我家,不是要见我丈夫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突然尴尬的他窘住了,连忙站起身,面色僵硬地点着头,口中说道:
“对啊,对啊。你看我怎么忘记了呢。”
“那你去找他吧。”女人说道,把脸扭向一边。
独眼狼第一次在大白熊那碰了个钉子,然而他并不失望。以他的经验值,认为这个戈什哈的老婆,绝对错不了的是只骚气薰天的大母熊。
不过,对于大白熊,他还是不敢象对待其她女人那样粗鲁行事。他在绞尽脑汁,在捉摸着各种对付女人的手段。他有把握般的娘们钻进他精心编织的圈套。
对戈什哈的老婆不可造次的原因,是由于她不一般的背景。
她,是呼尔敖儿子呼尔无狄的乳母。
这位当地牧民的女儿,还是少女的时候,受人诱骗而**。从此成了一位出名的fēng_liú少女,直至诞下了一个野种。
那个野种不久因病夭亡。恰值大帅府为其新生儿召聘奶妈,以其肥壮的身材、充沛的奶~水而被大帅夫人看中,召她进了元帅府。
少爷呼尔无狄该忌奶了,而她的吸之不竭的奶汁仍然充沛着。偶然中她又被元帅老爷看上了,背着夫人,呼尔敖便让她成了自己的奶妈和发泄的工具。
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尤如雪地埋孩子一样,很快露了馅。大帅夫人摩摩尼那于是当机立断,先选好个男子,就是大帅手下那位忠诚老实的亲兵戈什哈。由夫人做主,让他与奶妈成了亲。
那年的戈什哈已经三十多岁了,长得瘦小枯干,般的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