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rǔ_jiān,狗茎快速chōu_chā着菊穴的那时刻。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
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
洁她的手指。「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
比娃娃?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
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1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
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板有小小的叶换气窗。角落边有一个低矮
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
「这里是狗房。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铁笼很大,
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
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的纯种大
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闻着房间的狗骚味,
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
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
味的白色果酱。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
晚的饮水了。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
「呕,是jīng_yè!」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jīng_yè腥臭的
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
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
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
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
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
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么难耐,我阖上嘴
巴,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得到满足的yù_wàng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
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jīng_yè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
中将那jīng_yè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我自
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
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我的身份怎么
配住这么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
现。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
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yáng_jù。它趴在铁笼上,yáng_jù粗暴的桶入我张开
的嘴中。「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么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
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
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而直入
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
尿液给吞进肚子里。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然后就要
离去。「姊姊姊姊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
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
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拉啊。」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
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
泄还是令人难堪。「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
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么也排不出来。「没
用的东西」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她离去之后
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我在笼内睡
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
少。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听着声音,
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luǒ_tǐ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
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