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唉呀,怎么又养了
一条大狗啊?」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
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大姐妳」「原来是大便了,
难怪这么臭。」「唉,大姐,你听不见吗?」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
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妇人打扫到一半
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妇人的口气
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
彼此。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
漉的头发看得出刚洗浴过。跟两人相比,我下身还散发著前一晚的腥臭,显得污
秽不堪。「母狗,这是王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听不懂狗吠。清楚没有。」看
来王姐是不会跟我对话的。我点点头「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该对王姐人吠叫。」
我讨好的跟姊姊求饶。
「王姐,妳好心点,帮我检查她一下」姊姊对王姐讲话带着点柔媚。我被他
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坐在厨房椅子上让王姐用听诊器帮我检查身体。她仔细的将
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连瞳孔反射什么的检查都做过后,她对着姊姊说「没照
断层不是很精确,但是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原来王姐是医生,「而且杂种这奶
子跟妳一样漂亮,真是令人嫉妒。」王姐掐了我的rǔ_fáng一把。「妳的奶子才漂亮
呀。」姊姊把王姐揽到身旁,手伸进浴袍里面对王姐上下其手,「丽别,别
这样」王姐的反抗是那么微弱又无力,我想离席却被姊姊的眼神瞪视回去。
不多时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阴。王姐的下阴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滥成
灾的yín_shuǐ让姊姊整只手湿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开,同样是哺乳过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着巨大的乳晕并且松
垮的陲坠着。而姊姊的胸部虽然也有点下垂,但却还是翘挺的钟状。姊姊狭玩着
王姐的rǔ_fáng,把她翻到餐桌上。「别进去至少别在杂种狗面前拜托」
我还不懂王姐不要什么东西进去,姊姊的手掌就整个的埋入王姐的下阴。她瞬间
就痉挛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yīn_hù里翻动着。王姐的淫声中,英文夹杂,
甚至还在不断的求饶。「噢ye
uckme,噢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不到三分钟王姐就在大
量cháo_chuī中瘫软在姊姊怀里。「宝贝,你今天好敏感。」「妳不要在说了。」4o
多岁的王姐像个小媳妇般将头埋在姊姊的怀里,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就如一
般情侣在宠物面前亲热一样毫不扭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