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见她嘟着嘴,一副可爱的模样,顿时舍不得再欺负她,他拉住秦月雯的手道。
“你今天忙着,一整天都没顾上我了,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夏侯瑾说着靠了上来,趁秦月雯不注意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
“要死了你,被人家看到会乱说的。”
秦月雯捂着脸蛋,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嘴角的笑意却久久没有散去,夏侯瑾自打和她定亲之后,越发放肆了,这大白天里也敢亲她。
前几日晚家兄妹还没走的时候,他还能稍微收敛一点,这几日只剩下苏白鹤和曾青一家住在他那里,他便越发不守规矩了。
“别人乱说是他们的事情,我只管你,反正你爹娘答应把你许给我的了,我亲自己的妻子,旁人有什么好眼红的?”
秦月雯啐了他一口。
“呸,谁是你妻子,我还没嫁给你呢,你还没三媒六娉的娶我,我可不认账的。”
夏侯瑾听了,一下熊抱住秦月雯道。
“好啊你,月儿你胆子肥了,看本王今日就把你就地正法,省得你不承认,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认不认。”
两人感情越来越好,现在正是热恋的时候,这后山的人都知道秦月雯订了亲的消息,并不刻意用礼法去管着两个人,所以他俩平日里没少在一起打闹。
可是今天秦博文一家到了,大家还不知道秦月雯定亲的事情,秦氏也忘了说了,秦芳菲远远的看着秦月雯和一个男子在树下打闹,还以为她是和野男人厮混,便打定主意,要抓秦月雯现行,让她到时候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秦芳菲放下手里的水盆,原本她是哭累了下来洗脸的,这会儿脸她也不洗了,转身往家去了,她要把这件事情先告诉赵氏,让赵氏替她拿个主意。
晚饭的时候,秦月雯很高兴,中午吃的一顿大家都吃得撑了,这会儿朱大厨照着秦月雯的法子熬制了一大锅高汤,晚上大家就煮面吃,孙氏老夫妻两人的,是秦月雯端进去了。
曾琴和秦氏是孕妇,丁香也端过去了,董二牛和秦敬两个人自食其力,正端着碗坐在院里吃面,秦敬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从前在家的时候,他最爱倒腾花草,现下到了董家村后山,这里条件适合种花,秦敬别提多高兴了。
他挽着袖子干了一下午,这会儿脸上袖子上都是泥,但是脸上的神情很是满足。
秦月雯见他高兴,自己也高兴,又怕董二牛性子粗,招待不好二舅,忙对董二牛道。
“爹,罐子里的小鱼也好了,你夹一些把二舅尝尝。”
秦敬见是秦月雯,朝她笑了笑道。
“月儿,你不用招呼我,你爹早就想到了。”
秦月雯这才笑笑,转身去端自己的面。
面都是朱大厨煮好,自己去调味道,珠儿在一边帮忙,父女两个干起活来很快。
夏侯瑾因为想跟着秦月雯,便也混过来要东西吃,这会儿也端着一碗面,和董二牛秦敬一块坐着。
董二牛指着夏侯瑾对秦敬道。
“这是王子木,隔壁住着的,和月儿说亲了。”
秦敬便打量起夏侯瑾来,见他模样品行都还不错,人也热情大方,便对董二牛道。
“咱家月儿挑姑爷的眼光不赖,这孩子不错。”
比起长山镇,秦敬在这儿过得十分自在,虽然只来了一天,但是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这儿生活了好久一样。
众人都站在院里吃面,不一会儿,只听楼上哐啷一声巨响。
大家都有些发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一会儿,只见秦芳菲插着腰从楼上跑下来道。
“你们这些奴才都反了是不是,自己在这儿吃饭,我都还没吃上,你们就敢这样?”
秦月雯一见是秦芳菲,赌气道。
“早间你不是不爱参与我们的事情吗?这会儿大家也是自己出力给自己做面吃,你自己像个懒货一样,指望谁来服侍你?”
秦芳菲见是秦月雯在说她,又想起早间的事情来,她一挥手道。
“偏偏你爱说嘴,教得这些奴才都自以为成人了,你自己却是个不三不四的,和个男子在鱼塘边的树下卿卿我我的,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虽然是长在乡下,好歹也要知道廉耻。”
秦月雯一听,顿时气结,自己什么时候和谁在树下做什么了?这秦芳菲说不过人就来血口喷人,简直是该死。
秦月雯想到这里,把碗一放。
“秦芳菲,你给我说清楚,我秦月雯行得正坐得端,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从前你没来的时候,我家在这后山住着,也没见谁说我不三不四,偏偏你来了就有这个事情了?我是不要脸故意要做给你看的吗?”
董二牛见秦月雯真的生气了,连忙叫来丁香,让她劝着秦月雯,秦月雯却气得无以复加,她这会儿真想给这个秦芳菲两耳光,不大点的姑娘怎么心思就那么恶毒。
夏侯瑾站在人群后,心里也有些不舒坦,但是这种事情他一个男子,倒也不好出头,好在他知道秦月雯是不会吃亏的,所以还放心些。
秦芳菲听了秦月雯的话,冷笑道。
“做得出来凭什么不让人说,装什么装,说到底你还不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以为躲在乡下就没人知道你和你娘做的事情了,母女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这下不仅是秦月雯生气了,董二牛也生气了,亏得秦氏在里屋和曾氏说话,没顾得上出来招呼,要不然这会儿肯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