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我的小宝贝儿,只要你乖乖听话——可你要是想搞什么花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老板,别吓我,不要,我,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莫馨绮暗暗松了口气,她总算听明白了,男人说这些话只是在试探——还有就是迫不及待地彰示他在施虐方面的性癖。
男人并未对莫馨绮的泪水产生怀疑,凡是正常的女人,此时必定被吓得涕不成声——这是他试不爽的经验。
“这就对咯,来吧,我都听手下说了。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弄的来着,照样给我也来一套。”男人笑着,跪坐在莫馨绮身后,把高高挺起的yīn_jīng抵上了莫馨绮的下身,摩擦着尚未完全充血的yīn_chún表面。
莫馨绮不禁暗暗叫苦,昨晚的那个姿势非常累人,自己的腰现在还酸着——正当她如此想,男人的手掌已经袭向了她的rǔ_fáng。
一手隔着胸衣揉捏,一手从侧后方探入胸罩。男人感受着弹性又饱满的手感,同时又用力掐住了她的rǔ_jiān。
“大哥,你弄疼我了。”rǔ_tóu吃痛的莫馨绮不禁回头恳求。
“疼?”男人冷笑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痛,莫馨绮尖叫起来。
听闻到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两岸的佣兵不禁把视线转来,但他们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后,马上又笑着把视线调转到其他方向。
“这就叫疼了?婊子!你再啰嗦一句,我让你比那个新加坡小姐惨十倍!”男人怒喝道。
“好,好的,轻一点,大哥。我会好好做。”莫馨绮强忍痛楚,无奈地耸起腰肢,支撑起身体慢慢向后送去,用下体纳入男人的性器。
“快点!”男人吼道,“这小骚逼还挺紧,你被多少男人上过?”
“三,三个”胸前的痛感不断袭来,莫馨绮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这人是个老练的虐待狂,他之前的恐吓纯粹只是为了让女人不安的手段。
在女性的ròu_tǐ因恐惧而过度紧张的状态下实施侵犯,以求增加女性生理上的痛苦,就是这个男人卑劣的目的。
海莉已然凶多吉少,又无当地势力帮忙——泰国警方根本无法相信——莫馨绮不得不行此下策,委身于某个即将登船的小黑帮,然后伺机混上船去。
最开始,计划出奇地顺利。
登船日前一晚,莫馨绮在当地市场上采购了一些化妆品和一套较暴露的衣服,又在当地最大的一家夜店稍稍逛了逛,便理所当然地物色到一个适的目标。之后,莫馨绮以ròu_tǐ博取了那人的信任,得到上船的机会——到这里出了点意外。
在夜店里看上莫馨绮的男人享用完她的身子后,立刻就转手将莫馨绮呈给了道上的老大——某个东南亚中等规模黑帮的首领。
莫馨绮慌了神,起初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但她心想事已至此,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一番周折后,结果好歹不算太糟。这个黑道头目不但没有识破她的身份,还带着她随自己一同赴船宴。莫馨绮不由松了口气,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受凌辱之苦。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将要与自己交的男人,脾性更暴戾,手段也要粗暴得多。
即便是失去了chù_nǚ之身,这五年来,莫馨绮也从来没有在性的方面有所放纵。有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纵使青春一点点伴岁月流逝,她终究无法正常地与男人交往。
可就是那样的自己,现在却要忍受一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爱抚与触摸。粗糙的手指用力拧扯着rǔ_fáng前端,将连同乳晕在内的一大块皮肉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揉弄,粗蛮地留下大片青色的指痕。另一头,自己却要卖力晃动悬空的腰身,张开大腿,伏低身子,以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直指ròu_tǐ深处的冲击。
莫馨绮咬着嘴唇,默默忍耐着这一切——和五年前的遭遇比起来,这都算不了什么。
和卓妍受的苦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和母亲比就更——想到这里,她化悲愤为力量,大声呼喊着,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噼,啪,噼,啪——”两种不尽相同的清脆声响从耳边传来,意识有些迷离的莫馨绮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放开了自己的rǔ_fáng,正在奋力用手掌抽打自己的臀部。
肥厚的肉掌拍在ròu_tǐ上,虽有些疼,但不至于留下太麻烦的伤痕——这证实了男人确实是想要将自己带上船的。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时忘却了自己正受到的蹂躏,忘却了痛楚,羞耻心与矜持也退缩到了理智深处。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竟没有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凄惨的伪装中挣脱出来,反倒是因为牺牲得到了回报而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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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虚长了些年岁,又轮到我做东罢了。田中先生是第一次赏光吧?”
“谢谢,太客气了,年少时就听闻过您的故事。从一个货郎,到反美斗士,最后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老板。相见恨晚,您可以说是我的偶像,而且风范不减当年。”
船宴的举办地,豪华游轮新西贡号的底层,这里是船的私人领地,隐藏在底层甲板与船壳之间的一大块空间——新西贡号在设计之初就规划好了这样的所在。
刻意垫高的底层甲板下,容纳着两层的复式空间。从卧室到客厅、会议用所、办公室,到游泳池、健身房等各类设施一应俱全——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