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民,你醒了,还疼不疼?」我没有觉得疼,只是下身好像没有知觉。这时候
急诊室的大夫来了,对妻子说:「嫂子,张院长估计要转移到病房住几天,我都
安排好了,泌尿科的王主任在路上马上就到了,他会给院长做详细的检查,民警
在外面等你要录口供,这里交给我吧。您放心好了。」
我握握妻子的手,对他说:「丽娟,没事的,他们会照顾好我的,都是同事,
你去吧。」
检查完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清晨我起来解手,却发现尿的时候疼痛难
忍,尿完又失去了知觉。天亮了,噩耗传来,我的yīn_jīng挫裂伤,已经不能再勃起
了!也就是说,我从此成为了太监!我顿觉天旋地转!天哪,为什么这样惩罚我?
就在昨天,我才和妻子共赴云雨,让她达到了久违的高潮,我痛苦的闭上双眼。
眼泪从我眼角滑落。
妻子在我身边哭泣着,在我耳边小声说:「伟民,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全
是因为我你才这样的……是我的错,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好起来的……」我摸
摸妻子的脸,叹了口气,我想,人生中充满了让人无奈的事情,也许命里注定我
今生遭此磨难,我愤慨的望着天花板,想要直视苍穹,想要问问上天,到底为什
么?我心里嘶吼着:我,张伟民,是打不垮的!
每天我都躺在医院的床上,而我的心里逐渐的非常平和,因为工作、升职、
人际关系、家庭我奔波劳累的那么多日日夜夜,从来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想一想,
这大半个月我每天没事可做,想开了很多。
清晨,妻子一如既往的给我送来了早饭,她穿上了一身套装,我看着她说:
「天凉了啊,外面冷吗?」妻子温柔的说:「是啊,秋天温差大,早上外面很冷。」
「浩洋呢?上学了吧?」
「嗯,他说下午下了课来看你,来,趁热吃吧。」「唉,别让孩子往这儿跑
了,让他在家吧。」
妻子笑笑说:「儿子长大了,懂事了,有时候我也管不了他,让他来吧,他
想见你。」
这期间,翠萍和勇军也不时的来医院看望我,我发现每次都是他俩一起来一
起走,看起来很亲密,我想要是他俩成了一对儿,那也挺不错。和勇军之间的恩
怨我们都没有提起过,不过看起来他已经不再那样怨恨我了,我住院的期间,外
面的许多事他都操心办着,李哲来过一次,要求我们撤诉用赔偿的方式解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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