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縴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jī_bā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mì_xué,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mì_xué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擡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乾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簾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擡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