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逼!操你娘个逼……”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瞬间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