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吉庆却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
“干啥啊?”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儿:“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庆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吉庆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吉庆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吉庆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庆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飞快的添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吉庆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吉庆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吉庆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ròu_tǐ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吉庆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吉庆看到了娘肥大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