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部没淋到,翻过来。」「把凝固的蜡搓掉,我要再淋一次。」「大腿张开一点,不准躲。」「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什幺可怕的要求阿龙都忍了,但是当老人要求男孩用手掰开屁股,让老人可以直接把热蜡直接淋入男孩的ròu_dòng时,他还是迟疑了。换来的就是老人残酷地把白蜡在阿龙红肿外翻的嫩肉上淋了一整圈,然后一杓一杓地倒入男孩自己掰开的ròu_dòng深处,让他痛得绷紧了浑身肌肉,依旧不停发抖。
终于老人放下舀融蜡的杓子,男孩也虚脱倒在地上,黝黑的皮肤上全是白色凝结的蜡块。「小狗表现得不错,加的薪水下个月会一併汇进你的户头。今天的份….就替你弟妹换点新的开学用品好了。」
「跪好不准乱动,屁股不用翘着,放鬆一点。」老人再次开口,声音多少也透出一点疲惫。「今天最后一项,你学着享受吧。」
阿龙只觉得有人剥开了gāng_mén周围凝结的蜡块,疼痛与畏惧让他再次绷紧了身体,害怕地颤抖。接着有东西开始插入他的后庭,一点一点深入,但东西感觉光滑而凉凉的,不像是他今天反覆接受的ròu_bàng。
老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入男孩饱经蹂躏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男孩下意识地抵抗,却又拼命想忍住自己的挣扎,而老人不单想用手,似乎想将整个拳头都塞进阿龙的gāng_mén。
最后在男孩痛得几近昏厥中,老人细瘦的手成功地侵入,而阿龙则是忍到指甲抓破了自己的手。老人的手固然比不上那些工人粗壮,甚至未必有光头叔的入珠屌恐怖,但依旧是一只手破入了男孩的小菊花。
「舒服吗?第一次应该会有点痛呢….」老人几乎是笑着说。「你想想如果是蔡工头动手的话,小贱狗岂不是要痛死了?」阿龙听到确实更吓得浑身发抖。
老人的手指在男孩的体内缓缓探索着,不是chōu_chā而更像是用手指轻轻地按揉,在肠壁中寻找什幺。阿龙忍不住有些抽搐,喘息,还有低低的呻吟,隔着嘴上的内裤更像是幼犬的低声呜咽。
忽然间阿龙像是触电般弓起背,喘息瞬间加大,呜咽也变成了重重的呻吟,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喔,像是找到了呢。」老人得意地说。
接着,男孩真的像被电击一般,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几乎想发狂地尖叫,然后被封锁抑制了一整天,累积了无数次高潮后的jīng_yè,瞬间猛烈无比pēn_shè而出,一股又一股,阿龙粗红肿胀的大屌不停抽搐,反覆喷出浓得几乎凝结的稠白液体。
「哈哈,小狗的一番搾呢,老夫年纪大了,总得好好保养呢….」接着便是老人咕噜咕噜的吞嚥声。
阿龙再次虚脱倒下,彻底昏死过去。
而这就是男孩奴犬生涯的第一天。
(阿龙15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