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不过是个开端,在工头之后每个工人按照资历地品嚐阿龙阳光鲜嫩的ròu_tǐ,这样活春宫也让有些工人忍不住彼此开干,有些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插队,让男孩第一次体验到什幺叫做双龙,还有前后夹攻。
阿龙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被玩弄了几次,又被操射了几次,但自从尿道被塞入那恐怖的电子机关之后,男孩没有一次真正射出白色的jīng_yè,而是一次次地cháo_chuīpēn_niào。工人们被挑起了性致,玩起比赛看谁能把阿龙肏到pēn_niào,看谁喷得多、喷得高。于是男孩不止被灌了下药的可乐,还有玩到兴起的工人乾脆直接在阿龙的嘴里还有红肿外翻的后庭中直接灌尿。然后男孩在嘶哑的哀嚎中一次又一次喷洒着饱含痛苦与泪水的液体。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终于悠悠转醒,夜幕低垂,喝得烂醉的工人们多半回到工寮的通舖睡觉,只有阿龙一个人孤伶伶地被锁在广场中央,手铐脚镣的铁鍊连在深插土里的铁桩上,赤条条的原住民男孩就瘫软在自己和别人留下的一地髒污中。
他浑身痛得被拆散一般,连一根手指几乎都动不了。在那梦魇般的轮姦中很多人对他充满吸引力的年轻ròu_tǐ又打又捏,又掐又咬,滴蜡或皮带抽打几乎像是助兴活动般没有停过。但没有一个地方会比男孩的后庭还更痛,阿龙不是没有被人干过,但他第一次被人这幺粗暴的轮姦,第一回被双龙时他痛到晕过去,但接下来几次却照样被肏到pēn_niào,被那些工人狠狠地羞辱耻笑了一番。
但还是光头叔最让阿龙害怕,每次深捣都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似的,他粗屌上的那些凸起真的非常恐怖,让男孩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发抖。而那些留在身体上的伤或许会好,但心里的伤却会深深刻下。
在光头丢下阿龙之前,拿黑布条蒙住了男孩的眼睛,用阿龙自己的破内裤绑住了他的嘴,而眼上的布条如今已经被眼泪浸湿。才十五岁的男孩不懂自己为什幺会陷入这样的恶梦,而他也不知道多少次被肏到放声大喊,无法控制地pēn_niào,男孩也知道那不单只是痛苦而已,而是某种令他害怕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狂感觉。而反覆被工人们用那些下流的言语羞辱耻笑,过去叔叔把他干到shè_jīng,逼他吃下自己的jīng_yè时的话,也都让阿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头下贱的小狗。
最让男孩怀疑自己的就是像现在,明明被肏到gāng_mén几乎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工人们的jīng_yè混着尿液有一搭没一搭地涓流滴下,明明pì_yǎn被干到撕裂流血,好几次外翻出那些粉嫩的藕色鲜肉,但男孩还是觉得屁股深处隐隐有一股难解的痒….
某种细碎的声响让男孩忽然吓了一跳,可是阿龙被蒙着眼,什幺也看不见,嘴被塞着自己的臭内裤根本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更是被铁鍊锁住,连逃都逃不了。傻傻的阿龙居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有人又要来夜袭他,而是担心这工地是不是有鬼….
不过男孩随后一想,稳定像是踩过碎石子的声音大概是有人走过,应该不是有鬼。
「小贱狗,玩得开心吗?」老人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在近处冒了出来,感觉又跟隔着扩音器微微不同。
被这样残酷地玩弄了大半天,从工人们出现之后,老人就没再开口发声过,男孩差点忘了老人的存在。说起来比起光头叔,这冷酷的老人更让阿龙畏惧,感觉上他才是真正掌控着男孩生杀大权的幕后人物。
阿龙用力摇头,他已经不敢想像他们会放了他,而且确实需要一份薪水养家,但至少希望能别继续折磨虐待他,被欺负成这样,阿龙居然还想着愿意用劳力汗水来换弟妹的温饱。
「喔?不开心?是觉得还不够吗?」老人冷冷地还带着一丝笑意。
男孩更加紧张地摇头,连身体都摇晃地扯着铁鍊发出哗啦的声响。老人没再继续开口,但阿龙却被突来的一阵滚烫吓到,他痛得几乎跳起来,却被铁鍊限制着只能在一地污秽中挣扎,但凭着之前的记忆,那似乎是融化的蜡烛滴在身上的感觉。
结实的手臂、厚实的胸膛、敏感的rǔ_tóu、粗壮的大腿、笔直精实的小腿,蜡油随机地落在男孩黝黑的身体各处,痛得他不停挣扎闪躲,但看不见又被锁在地上的阿龙根本只是徒耗体力,而嘴里被绑着内裤也连叫都叫不出声。
老人似乎愉快地看着阿龙在地上疯狂挣扎,白色的凝蜡在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留下一块块的痕迹。看阿龙逐渐无力闪躲,老人换上一整杓的融蜡大片大片地泼洒男孩的身上,痛得他再次像落入滚水中的活虾般挣扎,而老人尤其爱把融蜡倒在男孩先前留下的各处伤口,还有敏感的rǔ_tóu或大腿内侧,当然他更不会放过阿龙的大屌。
看男孩痛得拼命喘气的模样,老人似乎相当满意,「小贱狗,再给你个赚钱的机会如何?如果你有办法等下滴蜡的时候都能忍着不躲,我再加你五百块的薪水,怎幺样?」
阿龙没办法回答,但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拒绝,老人也不会停手,于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好跪着,把你的狗屌用力挺出来,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而等着男孩的当然不会只有欣赏,而是大量滚烫的蜡油整片淋在男孩粗硕的ròu_bàng上,痛得阿龙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