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6
炎热的南方有时候就算在入冬的十一月,也能冒出个大太阳,把马路晒得热烘烘,让人连长点的衣裤都穿不住。
但一个年轻的身影一丝不挂地挥汗拉着人力车,也足以让人瞠目结舌。近乎全裸的年轻人身上唯一的遮掩物竟是封住整个头脸的黑色皮革头套,只有露出鼻孔与嘴巴,闷汗像是溪流般从头套里流出,不难想像有里面有多闷热。
洁白的牙齿呲牙咧嘴地咬着被改造过的人力车横桿,黝黑光滑如皮革的肌肤在阳光与汗水的配合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结实健壮的身躯则被粗麻绳精细地绑缚,如龟壳般勒出一块块凸起的紧绷肌肉,充满了青春的力量,粗壮的双臂也被紧紧绑在身后,双手不知道握着一个什幺东西。
推动人力车的拉桿被改造成架在男孩肩膀的横轭,还有一个马嚼般的口衔卡在男孩的嘴上,虽然男孩看起来身强体健,但依旧得用上全力才能拉动人力车,浑身的肌肉时常用力到爆筋,脖子更因为咬着口衔而青筋爆凸,彷彿男孩真是某种牲畜驼兽。
「快点啊,阿龙!难道你不想回家见弟弟妹妹了吗?」坐在人力车上的大汉一边挥着马鞭抽在阿龙愈发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照你这样走,太阳都要下山了!左边!不会闪开石头是不是?」每一句话都夹着鞭子咻地飞舞,还有啪地抽在结实ròu_tǐ上令人发疼的声响。在男孩布满旧伤的精壮身躯上添上一道。
阿龙什幺也看不见,只能埋头奋力往前,连回嘴、呻吟都办不到,因为如果一开口,落下了口衔,又不知道得跪在地上花上多久才能叼回,这样能跟阿云阿英相处的时间又更短了。
马路的柏油被晒得滚烫,赤着脚的男孩也只能忍着,在他被光头叔骗得签下宛如卖身契的合约之后,「忍耐」这两个字没有离开过他嘴中,他只能不停咬着、嚼着、耐着。但每个月一次的返家日,看到阿云、阿英穿着崭新的制服,越来越健康活泼的模样,阿龙又觉得自己所有的忍耐,那些鲜血、汗水还有屈辱都是值得的。
傻傻什幺都不懂的阿龙,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没有光头叔和那个神祕老人,他一个连中学都没毕业,除了体育其他成绩惨不忍睹的笨孩子,能带给弟妹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发呆啊!」鞭子狠狠抽来,这次让阿龙痛得差点叫出来,他只能拼死咬紧口衔,继续前进。
光头叔和工人们玩弄他的花招太多,出这趟门时,男孩难得不用像狗一样地跪爬在地,他们拿麻绳紧紧地捆了他上半身,麻绳深深地咬进肌肉里,再加上拉车这样的劳动,好多地方早已磨出了血,尤其是绑在胯间还有股缝的部位更是鲜血淋漓,鹹鹹的汗水一渗更是刺激得痛到不行。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男孩的ròu_bàng也越来越壮硕,令人无法想像阿龙至今还是个未满十六岁的毛头小鬼,上週光头叔和老人又还逼着他换上了更粗的所谓「电子yīn_jīng关节」,男孩不懂那到底是什幺,只知道那是恶梦般的痛苦源头。
阿龙的ròu_bàng几乎无时无刻都昂扬而立,甩动勃起全听凭他人操控,排尿只有在被人肏到cháo_chuī时才能喷发,shè_jīng也只有在深夜时老人的搾取jīng_yè。工人们还曾经联手玩他,对阿龙各种凌辱玩弄,但就是不干他,还灌了他一肚子的可乐甚至是尿液,最后男孩竟是被工地的看门狗大黑肏到pēn_niào,而工人们把这所有过程全部拍下来羞辱他。
但最令阿龙感到耻辱的却是,他渐渐发现自己身体越是痛苦时,老二就越是肿胀,常常被虐打到最后,阿龙的ròu_bàng已经涨到发紫,guī_tóu更饱满欲滴。
阿龙在工地里虽然地位低贱得比看门狗还不如,但饮食上他们倒没有苛待过他,虽然起初食物全被丢在狗盆中非得趴着嚼食,甚至被淋尿,但最近大家也懒得在这方面折腾他,还在发育期的男孩常常一餐就可以好几大盘的水煮鸡肉、青菜与白饭。老人更是定期替他抽血检查,补充营养剂,还有注射各种药剂。阿龙在工地里除了做粗工还有担任工人的肉便器玩物之外,其余时间几乎就是在工地的简易健身房中度过,他们也能把各种体能训练当成虐玩的一部分。
于是除了ròu_bàng之外,阿龙的睪丸也是远超过同龄人,饱满圆涨的两颗大鸡蛋甚至是成人也比不上。坐在人力车上的荣哥就是特别喜欢虐打男孩睪丸的人,刚刚那差点让阿龙惨叫的一鞭正是落在男孩硕大的睪丸上。而紧紧箍住男孩睪丸的三圈沈重钢圈也是荣哥亲手锁上,足足有三公斤重,让阿龙觉得无时无刻都有人猛扯自己的囊袋。
「小贱狗,你狗尾巴快掉了,掉出来是什幺下场,你应该知道吧?」这一鞭抽得响亮,直直落在男孩巧克力色的圆硕翘臀上,痛得阿龙浑身一紧。
阿龙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才慌忙地抓着那难以施力的软毛狗尾,努力想往自己的gāng_mén里塞,同时夹紧自己的pì_yǎn,但这个动作也让男孩浑身有如触电般抽搐起来。
原因无他,当然是昨天夜里,光头叔和老人强迫阿龙塞进自己后庭的恐怖新玩具。(不过,这个新玩具的故事,我们容后再表)
从邻镇郊区的工地返家,原本搭车也要不了多久,只是男孩贫俭习惯走路,而这三、四小时徒步的路程,如果还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