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9.1 – 霸凌虐玩 之一
(本新春番外篇的时间点就接在阿龙19之后,当然也建议读过南岛军校再看)
正午时分的豔阳照在南岛军校的一角,在炽烈的阳光下被倒吊在半空的结实身躯闪闪发光,汗水流淌在那黝黑光滑的棕色皮肤之上,滑过那从肌肤上凸起的黑豹烙纹,彷彿那具年轻强壮的ròu_tǐ镀了一整层金膜。
男孩有着一张略显憨厚的纯朴脸庞,配上浓黑的双眉与圆亮的眼睛,完全是近年来十分流行的阳光犬颜男。但男孩大而圆的双眼,如今却带着哭泣后的红肿。
一个穿着纯白海军军服的年轻人,伸手抹去男孩的眼泪,坏坏地笑着问:「你之前可没那幺软弱,这幺快就哭着求饶了吗?」
「你杀了我吧。」男孩坚决地开口:「你要怎幺玩我都可以,等你玩腻了,拜託你杀了我,我没办法这样活下去。」
时间倒回到十个小时之前
阿龙没想过凤嗣居然就真的被馒头的突然告白气得下不了台,把他们丢在原地就跑走了。连那些蛙兵护卫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平常最照顾他们的浩班几天前就被叫去接待某个来访的大官,最后几个蛙兵商量之后,把阿龙跟馒头一起关进大铁笼里。
清理凤嗣留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残虐刑具的过程,有时候比起施加酷刑时更漫长痛苦,数以百计的钢针扎穿在阿龙黝黑健壮的身躯,从厚实的胸肌、结实分明的腹肌、浑圆的三角肌、鼓胀的二头肌,到脆弱的腋下、rǔ_tóu,还有饱受拷打、肿胀淤青的粗红ròu_bàng与睪丸。
再加上那些烧红的长钉一样被插进阿龙完美壮硕的性奴胴体中,铁钉与血肉烧灼黏合,馒头不得不得用牙齿才能把长钉拔出,而每次都重新撕开那些伤口,在阿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小洞。
馒头饱受摧残的后庭,也得仰赖阿龙用嘴扯开那些缝在gāng_mén边的铜线,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馒头那悲惨的菊花里布满了玻璃碎片、被jīng_yè和尿液泡烂的烟蒂,柔嫩的肠壁与外翻的菊肉上烙着一颗颗水泡或被戳破的烫疮,甚至还掉出一根折断的牙刷和早已失去电力的跳蛋。
不管阿龙再怎幺动作轻柔,馒头依旧痛得脸色发白,只能咬紧牙关地呻吟。就如同阿龙一般,不管馒头怎幺小心缓慢,那些剧痛依旧考验着他们两人对疼痛的忍耐极限。
而这两个早已被调教成超级性奴的黝黑大男孩,在那样的痛苦刺激之下,两人的大屌早已硬到不能再硬,如果不是阿龙的马眼里依旧插着三根粗大的尿道按摩棒,或许他早就忍不住pēn_shè数次了。而那肿胀青紫的纠结巨蟒,如今正流满着透明的淫液,一晃一晃地微微甩动着,透露出阿龙濒临爆发的慾望。
馒头忍不住凑上去,一口含住阿龙那常人几乎吞不下的硕大guī_tóu,舔舐着不停留出的yín_shuǐ还有被钢针穿刺伤口渗出的血丝;不管馒头再怎幺反抗或不情愿,终究经历了一整年的残酷调教,灵活的舌头让阿龙几乎要瞬间爆发出来。阿龙的脖子上浮起粗粗的青筋,发出着低沈而性感的哑声和喘息。「馒头,不要、你不需要这样…..」
阿龙深邃刚毅的脸庞却被馒头爬过来的吻给彻底融化,嘴中还带着一丝血的鹹味,双唇分开,男孩圆亮的眼睛眨了眨,憨厚黝黑的脸上透着红晕露出微笑。「我才没有勉强,又不是光为了你…..我….我也…..」讲着讲着馒头歪过头低着,显得也很不好意思。但馒头粗直的十七公分大屌却丝毫不理会本人的困窘,兴奋地硬挺着,饱满的香菇头上甚至沾着刚刚阿龙用嘴替他把gāng_mén里的玻璃碎片吸出来时,馒头控制不住流出的浓精。
两个满身是伤、壮硕结实的性奴男孩被关在勉强够他们两人转身的大铁笼中,第一次没被强迫、纯然自愿,不久前才宣告了彼此爱意的两人试图想满足彼此被挑起的熊熊慾火。
馒头趴伏下来,高高翘起浑圆结实的完美屁股微微抖动,光滑黝黑如皮革般的臀肉浮着过去一道道交错的旧伤,之前被缝合的伤口正开始缓缓癒合,而被残酷撑开、反覆玩弄的ròu_dòng却没那幺容易闭合,正随着男孩的呼吸与肌肉收缩,一张一合,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嫩藕色的肠壁还有些许尚未痊癒的红色伤口,随着吞吐彷彿正唱着靡靡的诱惑之曲。
阿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没想过那个看起来有点憨傻的馒头会这样引诱他,更也许是他这十九年的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色诱,而且还是个比他小上两岁的阳光男孩。他觉得自己的老二已经硬到了极限,纠结的青筋如藤蔓般攀附在如神殿石柱的大ròu_bàng上,而顶端的guī_tóu更是涨大到近乎网球般的夸张尺寸,而且在淫液包覆之下显得闪闪发光。
然而让阿龙迟疑的有两点,一是在凤嗣的调教抑或阿龙的天赋异稟之下,阿龙的巨蟒已经成了二十三公分,粗达七点五公分的超级凶器,之前每次两人被迫xìng_jiāo时,馒头每次都痛到眼泪直流或放声惨叫,不管事前如何扩张或玩弄,都对馒头来说宛如梦魇般的撕裂。阿龙当然明白馒头的痛苦,因为馒头每次都是眼带泪光、浑身颤抖,然后哑着嗓子说自己没事,让阿龙继续肏他。他怕,他也捨不得。
第一点阿龙还可以讲来当成藉口,第二点这个十九岁的原住民大男孩就怎幺也说不出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