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21(上)
粗麻绳绕了好几圈深紧地陷进阿龙的手腕中,他黝黑结实的肌肉被磨得红肿不堪、破皮流血,还让他自己的汗水渗得一阵阵刺痛。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只让阿龙下意识地心跳加快,ròu_bàng鼓涨。
原住民大男孩的粗壮四肢被扯向四方,呈大字形地紧紧固定住,光这样蛮横的拉扯就足以让普通人痛得哭爹喊娘,但阿龙经历过那六年炼狱般残酷的性奴生活,男孩只觉得如果是铁鍊镣铐再配上绞盘,肯定可以把人扯得更开。他不知道多少次在那种被拉扯到脱臼边缘的状态下接受各式各样惩罚折磨,大概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毕竟若是普通人接受那些酷刑,就算没死大概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但阿龙却因为尔少爷的实验改造而依旧保持着强壮健硕的性感ròu_tǐ,不管受到再可怕的伤势,只要休息一阵子就会迅速再生恢复到原本完美的状态。
离开嗣少爷的军校之后,阿龙好像又长高了些,照阿智说大概是189还是190公分,不知道是不是不必每天再睡在窄小狗笼中的关係,但他始终也睡不惯柔软的弹簧床。从十四岁以后,别说什幺棉被、毯子,男孩穿上除了刑具以外的衣物的日子根本屈指可数,所以他向来都赤条条地睡在地板上。
不过,他们一家三人在家里的时候也都是全裸,阿龙也不觉得有什幺奇怪,今天早上馒头还笨手笨脚地打翻了咖啡,捧着自己的黑懒叫痛得跳上跳下,更不争气地涨大勃起,馒头阳光黝黑的呆脸也一起胀红。等阿智紧张万分地拿冰袋跑回来时,只看见那根昂然而立的粗红ròu_bàng,他气得把冰袋往馒头脸上一砸,阿龙跟馒头傻傻地陪笑道歉,结果阿智转身从柜子掏出一个金属鸟笼朝馒头一丢,就气嘟嘟的出门上班去了。
先不说要把勃起的大屌塞进小小的金属鸟笼有多麻烦,阿智随手丢来的型号还是带尿道塞拴的,搞得他们两人满头大汗才把小馒头给塞进去。想起阿智出门前的偷笑,还有馒头慌张又忍痛的傻样,阿龙忍不住露出微笑。
「笑屁啊?黑狗!想继续被打,让你那下贱的狗屌流出更多yín_shuǐ对吧!」
充作鞭子的电缆线唰地划过空气,重重地抽打在阿龙厚实的身躯上,让他黝黑的肌肉随之抽搐。即便阿龙不愿承认,但男孩硕圆如鸡蛋的饱满guī_tóu却洩漏出身体的真实反应,透明的淫液从那被粗弯钢锁穿透的马眼中流出。
电缆线的绝缘层在一次次猛抽之下开始脱落,露出其中的铜丝钢线,张牙舞爪地撕扯阿龙的肌肉,在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无数的血痕。而先前粗电缆的狂乱鞭打也早把大男孩的壮硕身躯打得满是瘀青渗血。
比起竹扫帚更尖锐的铜丝缆线猛地抽过阿龙的胸膛,一口气在壮实如石块的鼓胀胸肌上裂开七八道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男孩满身的汗水缓缓渗出,阿龙胸膛上又黑又挺的香菇梗也随之颤抖,粗大的金属锁头也还是穿在乳根处与胸肌之间。阿龙始终不曾把穿在shuāng_rǔ和guī_tóu上的大金属锁头给除下来,甚至大多数的时候依旧像现在这样,用铁鍊把三个锁头紧紧连结拉扯在一起。
不过现在除了那一对粗得惊人的金属锁头之外,男孩敏感而性感诱人的大rǔ_tóu颤抖着,夸张地被扯得拉长到足足有五六公分,细韧的钓鱼线缠了好几圈把阿龙的rǔ_tóu勒得发紫,而钓鱼线的另一端则绑着两大块红砖,凭着砖头的重量而把原住民男孩的rǔ_tóu扯得彷彿快要掉下来一样。
一只粗手用污黑的指甲掐住阿龙的rǔ_jiān,「贱狗,你爽到不行对吧?快要喷出来了对吧?」,大汉用力地搓掐得好像要挤出血,阿龙粗黑的浓眉紧皱,痛苦地闭上眼睛,而yín_shuǐ却自几抢先回答一股股地渗出,流得男孩的大guī_tóu晶莹闪烁,让那个大汉发出丑恶的大笑。
阿龙rǔ_tóu被拉长处先前就被穿上了好几根安全别针,伤口频频裂开流血,但大汉却没打算轻易放过这性感又淫蕩的前超级性奴。他拿出木块与五公分的长钉,熟练地以一手把阿龙的充血rǔ_jiān固定在木块与长钉之间,另一手抡起榔头,榔头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精準地落在钉子上,引出阿龙一长串痛澈心肺的嘶吼。
「终于让你爽到尖叫了吧!」榔头再次举起,然后落下,长钉一点点地穿透阿龙黑黝紫肿的rǔ_jiān,钉穿在木块上。
而大男孩的痛苦哀嚎却伴着白浊jīng_yè一股又一股的疯狂喷洒,阿龙的大屌被锁头的铁鍊扯得紧,向来都是昂然而立,贴近在他精壮而毫无赘肉的分明腹肌,于是jīng_yè一喷立刻射满了阿龙粗犷的脸孔,份量惊人地溅洒在他的三角肌以及被拉长的rǔ_tóu之上。
「不过就这样让你射太爽也不行,得找个东西….」大汉从工具腰带拔出一根螺丝起子,一把抓住阿龙粗红纠结的大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把螺丝起子就往满是jīng_yè的马眼捅进去,在大男孩扭曲的嚎叫,直插到底。
阿龙压抑地不停狂吼,而混着血丝呈粉红色的jīng_yè却更加兴奋地持续涌出,喷溅在男孩精壮清晰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线之上。
「干!你这小淫狗多久没射了?喷得还真多,看来一根堵不住嘛。」大汉残酷地继续用起子插进阿龙的尿道中,最后阿龙的大屌吞下了三根粗细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