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男人和女人看着玩!”
唐方瞪大眼,把耳机音量调小。她现在真的有心要听这个壁角,虽然很无耻。
陈易生一口流利英语说的越来越快。
“是的,你可以和你的朋友上床,这是你的自由,我并不是你丈夫,我们没有彼此专一的约定和义务。对,你告诉我了,你没有隐瞒我欺骗我你可以进行比较。这不是我要和你分手的原因。如果我喜欢上别的女人,或者我想和别的女人试试不同的性|爱,我也会告诉你。但你要我玩这样的游戏,我不能接受,这是文化背景的差异。我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们不合适继续在一起。”
“没有区别?!你完全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喜欢你,我对你好,不表示我就得献出我的小弟弟参与这种荒谬的群体游戏。我们是人类,不是动物。羞耻心、自尊心你懂吗?”
“不,我对大|麻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没感觉,不是歧视你和你的朋友们,我知道你没有病,我们都有很好地保护自己,都很健康——”
“如果你觉得骂我会舒服一些,随便你骂。但我还有事,我要挂电话了。再见。”
“我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没有爱上别人。如果有,我一定会告诉你。再见。”
“对,我不打算和你一起回荷兰。”
“不不不,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但我不需要你给我一个假丈夫的身份去荷兰。我不需要。”
“我没有想好要去哪里。不是不喜欢荷兰才和你分手——”
“好了,别哭了——”
“是的,我们还是朋友。是的,我还是很喜欢孩子,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不不不,我不能和朋友生孩子。我宁可找代孕。”
“好,如果我有了女友,我会告诉你,有了孩子也会告诉你。”
“好的,发邮件给你。”
“好的,如果我去荷兰,一定告诉你。”
“是的,如果你来上海,我会请你吃饭。”
“是的,我当然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只是不适合在一起生活。”
房间里静了下去。
为什么人家可以分手还是朋友呢,唐方听完一场峰回路转的八卦,忍不住深深思考起这个问题,又有一点同情起电话里的那个女孩。
耳机里她的电话却跟着响了。
陈易生嗷嗷叫:“唐方!你有没有搞错,去个洗手间每次都这么久?”
唐方咳了一声:“我在门口。”
***
陈易生神色自若,把草图拿给唐方看,又热情地建议:“这样,我先帮你把床搬好吧。”
“不用不用,你手还伤着呢。”唐方觉得自己一个人完全搞得定,做媒体的,谁不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
陈易生却已经一只手拎起了床垫:“来来来,把这个先挪开。”
看着伤员如此干劲十足,唐方谢了好几声。两个人忙活了十分钟,顺利搞定。
陈易生又来回走了走,得意地告诉唐方:“我这每一步都正好六十公分,可准了。你放心,等其他家具送来,你打电话给我,我来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不用不用,你不是画了图嘛。”唐方干笑着收拾好东西。
陈易生脚下不停:“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自己住,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个男人在安全多了。对了,我回头给你两双不用的鞋,放在你门口地垫上,记得换着放。这样人家就以为你老公在家,不敢动坏脑筋了。”
我为什么要拿你的破鞋?我为什么要扮演已婚妇女?唐方被突然起来的关爱砸得头晕脑胀,赶紧打开门:“还要去你家商量事情吗?”
陈易生恍然大悟:“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了,怪不得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没说,一直不想走。哈哈哈。”
再次进入102,陈易生殷勤地拉开鞋柜:“登登登——登,你看,赵士衡是不是特奇怪?他知道你要来,特地给你买了双新拖鞋。我每次看到这鞋都以为自己走错屋子了。”
唐方莫名有种第三者插足同志家庭的罪恶感:“麻烦替我谢谢他,费心了。”
“哦,放心,你不用给他钱的——”陈易生想起唐方的精刮来。
唐方脸一黑,她为什么用得着给钱啊,又不是她提出来要买的。
陈易生在客厅中间回过头,为难地看着唐方身上的裙子,不知道她又一次湿了屁股的地方,现在干了没有。
ufty—too沙发,唐方冷哼了一声:“放心,不会弄脏你那宝贝沙发的。”她径直朝中岛台走去。
陈易生尴尬地笑了笑,跟在她身后:“你生气了?”
“没。”唐方没好气地拉开吧椅:“还用垫块布吗,陈先生?”
“你生气了。”陈易生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们是自己人,别见外。”
哈?切!
唐方防备地看着陈易生:“你七月初会搬走的吧?”
陈易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