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极好,安安的地位当然不是其他小弟能比的,许成钦兄弟俩已经将他视为弟弟之一。
这下子弟弟险些吃大亏,兄弟俩暴怒,许成钦一耳光抽在吕鹏胜脸上,把人打得暴跳如雷。
混战再次进入白热化。
姜母一直跑了十来米,才停了下来,有家长已经上前想先把人分开,几个纳凉的邻居也赶紧往大门方向跑,好叫哨兵帮忙。
她顾不上其他,一站定就抬头左顾右盼,“宁宁?宁宁!”
姜母刚才虽然被吓得够呛,眼睛盯着小外孙没离开过,但她恍惚间,似乎听见闺女的呼喊。
姜宁确实在没错,但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吓得,疼的。
母亲受惊,肚子里的孩子有所感,立即剧烈动弹起来了。
姜宁见儿子有惊无险还来不及松口气,赶紧低头安抚起腹中的孩子。可惜效果并不明显,孩子手脚并用,她开始感觉有些疼痛。
“妈,妈!”
痛感不强烈,但姜宁为保险起见,抬头对奔过来一脸惊惶的姜母道:“我肚子疼,赶紧送我到医院去!”
*
军区医院很近,在去医院的途中,肚子里孩子已渐渐安静下来,疼痛缓和直至消失,也没见红,姜宁慌乱的心才勉强定了定。
检查结果各项都挺好的,大夫建议打点保胎的针,她同意了。
这种事情始终要医生肯定过,才能安心,姜宁躺在病床上输液,摸摸恢复正常的小闺女,再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妈妈没事儿呢,安安别慌。”
现在才感觉兵荒马乱已彻底远离,她吁了一口气,真是无妄之灾。
“妈,妈妈!”
安安紧紧揪着母亲的衣角,哇哇大哭出声,两泡憋了很久的眼泪,刷刷往下掉。
他被连续被吓了两回,妈妈不舒服他没敢吱声,现在警报终于解除了,他嚎啕大哭,仿佛要一下子将恐惧彻底哭出来。
“安安要乖,不哭。”
姜母连忙抱起外孙子,哄道:“妈妈打针针呢,咱们不兴吵妈妈的。”
安安连忙住声,抽噎着把眼泪任回去。
“妈妈的安安是个好孩子。”
姜宁目光柔软,注视着正仰脸给姜母擦眼泪的儿子。
等擦完眼泪,安安连爬带蹬,脱了小鞋子,紧紧偎依着母亲坐着。
安置好小的,姜宁连忙对姜母说:“妈,你有没有摔到哪呢?咱刚好在医院,赶紧让大夫给瞧瞧。”
虽然姜母现在动作灵活,但好歹是摔过一跤,也不知有没有磕到哪碰到哪?
“不用了,我没事。”
姜母摇摇头,她一开始是觉得脚腕疼痛,但缓过气已经没事了,活动自如,自己身体自己清楚,不用瞧大夫。
她对闺女说:“你和安安在这待着,我去瞅瞅小定和小钦去。”
陈嘉定和许成钦也被送到医院来了,都是受了伤。
陈嘉定就是扑人救安安那会受的伤,也不知是磕到舌头还是牙齿,口腔出血。至于许成钦只是破了嘴角,涂点红药水大概就没事了。
这小子反扑十分成功,自己破了嘴角,但把吕鹏胜的脑袋都敲破了,估计两家梁子会越结越大。
“嗯,那你去吧妈。”
姜宁对陈嘉定满心感激,要不是对方,她儿子就该遭殃了。她琢磨着,回家后得去对门好好感谢一番。
这感谢一是真为了感谢,二是说明真相,夸奖陈嘉定,并隐晦给他撑撑腰。
陈嘉定是自己下楼玩的,婶婶简洁在家带闺女,来医院没赶上趟,但现在估计已经知情了。
不要怪姜宁思想阴暗,她怕简洁会添盐加醋给丈夫告状。
陈海庆愿意接侄子回家,证明人品还是过关。人接了过来,教育责任肯定也会背起来的,要是他误以为侄子顽劣,也不知会不会产生不良后果。
也不知陈海庆性子咋样?陈嘉定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个叔叔,误会能少即少。
姜宁打定主意,又和她妈说:“妈,李沁就在这个医院上班,你让人和她说一声小钦的事。”
这未来婶婶啥的,大侄子上医院,她肯定得出现,就怕还不知情。
姜母应了,摸了摸安安脑袋转身出门。
姜宁斜靠在床头,搂着儿子,一边输液,一边等丈夫赶过来。
她和姜母商量过了,自己没事,就不通知她爸和哥哥们,免得一家人担忧奔波。不过吧,赵向东还是得通知的。
通知也不用母女俩,家属区的车抵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人按伤员名单,逐一拨号了。
她输液输了一半,就听见门外走廊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她赶紧侧头,房门被推开,赵向东从一楼飞奔五楼,呼吸急促,额头见汗。
他看媳妇脸色如常,悬了一路的心才回落地面。
吓死他了!报讯的兵哥人老实,一五一十说动了胎气腹痛送院,把赵向东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