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白玉如雪的身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这不能不让风月心动难抑。他让吴秀卿手臂扶住梳妆台,按下她的身子,再一次进入温润的地方。这个姿势让吴秀卿感到了一点难堪,毕竟眼前的镜子把一切都不能不看在眼中,这个姿势让风月感到了意外的振奋,看看镜子里的吴秀卿,风月感受到了征服者的快乐!
勿勿地冲洗完,拥着吴秀卿,两个人再次躺在床上。风月说,“卿姐,谢谢你!我们的新生活从今天重新开始。”
吴秀卿说,“只要你开心,卿姐就是做什么事,卿姐都愿意。”
紧紧地拥着,把吴秀卿搂在怀里,风月此刻的心里,真地是再也不愿意失去吴秀卿这个好女人!风月此刻真是心满意足。他轻轻地吻了吴秀卿的额头,说,“卿姐,我累了,我想你也累了,我们都休息休息吧。”
拉上毛巾被,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就这样沉沉地睡去。风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原野,开心地向前跑,在他的身后,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一边追赶,一边地喊,“爸爸,爸爸,我就要抓到你啦!”
小女孩一边追,一边咯咯地笑着,突然一不小心,绊倒在地。小女孩或许是摔疼了,“哇哇哇。”地大哭起来,风月心疼得像是被人用刀挖了一块肉似的,连忙几步赶过去,把小女孩扶起,一下子抱在怀里,一边仔细地看小女孩哪里擦伤或摔伤了没有,一边哄着小女孩,“小宝贝,乖,告诉爸爸,哪里摔疼了?”
小女孩一把搂住风月的脖子,又咯咯咯地笑起来,“爸爸,爸爸,我抓住你啦,我抓住你啦!”
风月忽然感到自己被小女孩给耍了,忍不住爱怜地点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你呀,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就跟你妈妈一样。”
一个穿着时尚的妇人从铺好的塑料餐布边站了起来,走到风月的跟前,说,“风月,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风月说,“我哪里敢说你什么坏话?你可是我们全家的大家长啊!”
小女孩说,“妈妈在家是老大,我是老二,爸爸是老三。”
风月搂着小女孩亲了亲,说,“好,爸爸是老三。”
转过脸,说,“卿姐,午餐准备好了吗?”
吴秀卿说,“好了。”
风月说,“乖女儿,我们野炊罗,我们野炊罗!”
“我想我是海……”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风月被吵醒了,吴秀卿也被吵醒了。吴秀卿说,“风月,谁呀,这么烦人,我还没休息好呢!”
风月也心烦,自己正在做着美梦呢,是哪个烦人的家伙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他定了定神,摸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在眼睛瞧了一眼。这一瞧,可把风月惊出一身的冷汗,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欣婷!
风月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吴秀卿一跳。吴秀卿关切地问,“风月,谁的电话?”
风月心情有些慌乱,“是一个好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风月毫不在意的答道。
吴秀卿也吃了一惊,但心里醋意却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
风月嘱咐道,“卿姐,千万别说话。”
见吴秀卿点了点头,风月接通的手机,“婷姐,找我什么事?”
张欣婷的话里满是焦虑,“风月,快来救我。”
风月闻言一惊,“你怎么了,婷姐?出什么事了?”
“小子,你给我快来红武山庄,我给你半个小时,要是到时候没见到你的话我一定杀了你的女人。”
电话里面并不是张欣婷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大汉的声音。
“你,你是谁?你把张欣婷怎么样了?”
风月心里一个咯噔,焦虑的问道。
“她现在很好,不过半个小时候,没见到你的人的话,那你就准备给她收尸吧。”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了。
挂了电话,风月看了看表,呀!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连忙起身穿衣服,却发现小裤子扔在皮鞋上,显然不能穿了,衬衣上都被吴秀卿的眼泪渍得花花嗒嗒的摸了摸,还湿漉漉的,拿起裤子,呵,裆部也是湿漉漉的,颜色明显比周边的颜色要深。全不能穿啦!这可怎么办?
风月说,“卿姐你也起床吧,快帮我想想办法,我的衣裤现在不能穿了。”
吴秀卿,还有一些倦怠,有气无力地说,“风月,怎么啦?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吴秀卿的消极让风月很着急,“卿姐,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你看看我的衣服,都不能穿啦!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在半个小时候去救我的朋友,现在已经四点了,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吴秀卿说,“风月,不用急,我帮你弄干衣服。”
吴秀卿见风月那副着急的模样,终于抹干了眼泪,把风月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烘干。衬衣烘干后,发现还有一些褶皱,吴秀卿又拿出熨斗,把衬衣给熨烫平整当风月再一次把衣服穿好的时候,吴秀卿看了看,又笑了,“风月,你看看你穿上衬衣,还真是很帅啊!”
风月想调节一下气氛说,“那是当然,我很帅嘛!”
吴秀卿妩媚地一笑,一下子又扑到风月的怀里,搂着风月不愿松手。风月也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吴秀卿的后背,说,“卿姐,今天对不起了,我得赶紧去救我朋友。以后我再来看你。”
看看手表,天!已经过去五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