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暴的话语从耳膜窜入,顾小雨心神一晃,瞬间的绞紧让另外的两人俱是一颤。
赫托斯呼了口气,他的前端已经在不断的戳刺中逐渐顶开了入口那团羞涩的软肉,他还想就这麽吊着她一阵子再一口气撞到最底,没想到这孩子突然就被那个接吻狂魔撩得用力缩紧,差点让他在只有guī_tóu进入的状况下丢脸的缴械。
「少说两句吧,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幸运逮到她。」接收到同伴带着歉意的笑容,他没好气的哼了声,缓了会才找回新的呼吸节奏,却也不敢再拖沓,而是挺直了结实的腰杆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长驱直入,在被ròu_bàng直直干开的yín_luàn菊穴中报復性地狠狠捣弄了起来。
注意到下面的那个傢伙一句话也不说,大概是入得太深被这麽无预警的一夹差点洩了的关係,想到那瞬间的紧咬,就是他也有些头皮发麻,如果是整个ròu_bàng都深埋其中的话,怕是他现在得要拼尽全力才能死死憋住不比别人快射出来吧。
不过毕竟同为男性,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得硬生生忍下来的痛苦,让他难得地发了善心没有出言调侃,但赫托斯敢肯定那傢伙绝对有漏出来一些,这种小胜的感觉让他心情很是愉悦。
或许是友人的提醒起了作用,想到这样佔有着她的夜晚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来临,亚瑟也不再多说,长长的狼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舔弄了两口便顺势下滑到她口中。
粗糙带颗粒的舌面从她的舌上翻过,刮弄起高温湿热的内部黏膜,口腔裡狭窄的空间让她在他的长舌进入后就只能仰起头来靠鼻子呼吸,唯一能作出的回应便是轻轻在他的舌下蠕动着自己的。
女孩的示好让他很是受用,大掌顺着金髮向纤细脖颈的方向轻轻抚摸,感觉到她因飘然的晃动而软倒在自己身上,亚瑟无声轻笑着,注意着不要入得太深让自己的舌引起她生理性的反胃,接着在她嘴裡巡视领地般地刮弄了一圈,捲起舌尖像钩子般向顶弄起口腔上端敏感的黏膜。
怕痒的上颚顶端被狼舌刺激着,却因为自己已经把软倒的身躯全然交付的关係连挣扎都办不到,那条软肉灵活得简直令人不敢置信,不断时强时重、时快时慢地变化着形状和力度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顾小雨被舔弄得连嘴都阖不上,只能弱势地张着嘴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狼人的吻在呼唤着她体内的火焰,逼迫着要她最大限度地打开自己的身心,而她只能迷离着双眼被他不断挑起对情慾的深深渴望,线条诱人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起来,迎合着来自后面和下方的律动,逐渐加快地追寻另外两人所能给予的快乐。
「…哈!给我、快给我…」在狼人的舌终于离开自己口腔后,重新涌入肺部的空气带给她片刻间的晕眩,但这些都快顾不上了,身体像是被可怕的空虚感突然袭击,现在的她迫切需要的是可以将自己连骨带肉全部吞噬掉的完全支配者。
带着哀求的可怜哭音在狼人们兴奋的低吼声中响了起来,女孩仅存的理智在慾望之火的焚烧下荡然无存,她鬆开了不再给予自己亲吻的狼人,小手撑着身下狼人热烫的胸肌便失控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肆无忌惮地套弄着另外两人的粗大ròu_bàng,内部极尽所能地对雄性的硕大绞紧缠绵,妖娆悱恻。
本就软烂得一蹋煳涂的嫩穴竟然还能更加慾液氾滥,骚得简直就像被喂食了什麽强力的媚药,看着一脸恨不得让自己被兽茎生生操死,只是被他们肏了几下就颤抖着迎来高潮却哭着犹自扭着腰无法停下的女孩,另外的两人惊讶地看着一脸温和的同类,后者却是露出了谦虚的微笑。
「吻是情慾的封印嘛。」这似乎还是改编自哪个有名文学家的感叹。
虽然对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很是无语,但如今那个现成的牺牲品都摆在眼前了他们也无话可说,在拘束着自己分身的飢渴小嘴疯狂地勾引之下没人会想浪费时间与同性辩驳,两人顿时闭紧了嘴,锁紧精关对着前后两个骚ròu_dòng激烈地撞击起来。
「多一点、再多一点…嗯啊!呃、不行了…但是还要…」瑟缩地跪伏在狼人强健的ròu_tǐ上,顾小雨双目失神,在高潮中还被不断猛干的双穴带给她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甜美乐章,想起方才接吻时获得的救赎,她的双手颤抖着捧起身下狼人的兽首,期待地想将自己的双唇奉献给愿意吞吃她的野兽。
「搞清楚啊,都说过这张嘴要给我的吧?」温和却透着股森然的嗓音从头顶响起,随之传来的是脑后撕扯般的疼痛,巨大的兽爪一点怜惜意思都没有地抓起她的金色长髮逼她仰头,但就算是这样的恶行在此刻也能让她兴奋到不断颤动。
「乖,还记得我是怎麽让妳舒服的吧……」湿亮的狰狞性器在她眼前充血挺立,一点一点地将顶端的透明男汁润上她的红唇,顾小雨愣愣地望着终于露出狩猎者面貌的狼人,在另外两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下撑直了上身,努力地将小小的舌头给吐出伸直。
「嗯,好孩子。」将她的髮丝紧扣在掌心,明瞭到她不像那些优柔造作的女性会因此而心生抵抗,他奖励似地将兽茎抵上了粉嫩的丁香小舌,缓慢地就着那柔滑的舌面磨擦了起来。
「早点习惯吧,我会让这傢伙在妳喉咙裡面尽情pēn_shè的。」柔情万分地俯视着胯下虔诚亲吻着自己凶器的女孩,性格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