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的回道,“北胡王既然觉得委屈,就不要嫁女儿了。”
话毕,北胡王的脸色十分难看,周围一片安静,我回头看了一眼萧长风,向他微微颔首,以不胜酒力为名,告辞了。
华嬷嬷此时走了出来,“世子妃,这边请。”又碍于周围人,我也不好发作。只好跟着华嬷嬷回了萧长风的寝殿。
我走后不久,张伯于便带头道,“微臣不胜酒力……”然后几个剩下几个大臣纷纷请辞,就这样散了场。
萧长风回来的到快,我瞪了他一眼,开门见山道,“说吧,倩儿在哪?”
他没急着回答我,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反问道,“你同意搬过来了?”
“那是自然。”我微笑道。
心想着,见到了倩儿,我才不会留在这里。
“那没什么可说的。”那人淡淡回道。
我怒火中烧,猛地将面前的桌子掀翻,“你耍我?”
那人起身,看着我,含笑道,“这样吧,你在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我带你去见她。”
“你别太过分啊。”我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那人嘴角微微,“那是自然。”
我以为他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次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我陪他去他亲娘的坟前上柱香。
我听花月浓说过萧长风的母亲,她真的是个温柔贤惠之人,可惜天妒红颜,而且萧长风的外祖父家,才名天下,不少天下间流传的诗歌fēng_liú韵事与其有关。
当南夏王朝兴盛之际,冯家开始从诗酒fēng_liú转向家国政治,从小吏累积公卿大夫,最后到了他的外祖父已经是当朝宰相。
合作(二)
他的外祖父因为气节高尚,见不得越来越污浊的官场环境,便愤而辞官。带着家人在康城安居,在祠堂边上开了个私塾,当了个教书先生。
据说当年萧长宗的外公能够被封抚远大将军,萧长风的外祖父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德高望重,受人仰慕。
萧隶也曾受其教育,因此与萧长风的母亲结缘,这可是一段在康城口口相传的fēng_liú佳话啊。
听后我却在感慨,幸亏他母亲去的早,不然看见丈夫,儿子这样,也估计够伤心的。
当时上完香,我问他,“你想不想母亲还活着?”
他一直低着头,愣了一下,涩然道,“自然希望。”
“如果你母亲在世,他不会希望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道。
萧长风愣了好一会儿,注视着面前那座矮矮的坟墓,淡淡道,“我从来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本来我还指望着他能回头是岸,现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于是嘟囔道,“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向前走了两步,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倩儿呢?”
萧长风倒也爽快,“我不知道,她被羽儿藏起来了。”
“你他妈的耍我!”我伸出拳头,厉声道,“不是说,在你手中吗?”
那人抬起眼皮,淡淡道,“不这样做,那天你又怎么会帮我呢,我也不想娶那个公主的。”
“你简直……”我切齿道,扬手便想砸死他,反被那人扣住腕子,冰冷道,“别总以为自己是个公主!”然后微笑着松开了我,开门见山道,“我相信不光我不想娶她,你哥也不愿意,你可否愿意刨除个人意见与我合作?”
这个困难我非常愿意帮忙的。表面还是矜持道,“我帮你,不过你也要应我一个要求?”
那人眼捎里尽是无尽的嘲讽,反问道,“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我,“……”
他说,没想到转了一圈,亲还是被订了。
如果想要退亲,必须北胡公主说才好。
我摇摇头,可能吗?她为了跟你在一起,连做小都愿意。
说罢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当初自己也曾有过这个念头。
那人狡黠一笑,“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动心了还是心动了?”
我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扶住身后的凳子,方才没有倒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让你搬过来,就是想你陪我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好歹我都放出消息你是母老虎了,你不要让我失望,每逢公主烦我的时候,你帮我挡一下即可。”那人朝我微微道。
“怎么挡?”我道。
萧长风意味深长的朝我笑笑,“先从你搬过来开始。”
他动作真快,第二天我还在瞌睡中,华嬷嬷便带人来取我的东西,我寻了寻,除了贴心的丫鬟,我什么也没有带走。
萧长风出的这个主意,我万分没想到,他集结了一些宫人给他们每个人安排了任务,大家极为配合,毕竟住在深宫久了,有些事做也挺让人振奋的。最后以世子的威严命令他们,此事只可咱们知道。
他刚交代完,花月浓便喘着大气的跑了过来,指指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