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有个男人的重要性,不过没有男人有个女人也行,虽然两个人都害怕但是有个伴也能壮胆,不至于不敢出门。正想着突然听见兔笼那边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发出一阵声响,顾千一吓了一大跳,立马停住脚步,缩到时在风身边,盯着那边颤抖着声音问:“时在风,什,什么东西?”
时在风看到她的反应哭笑不得,胆子这么小,只是一只老鼠而已,他早就知道那里有只老鼠了。“可能是老鼠吧?”他假装猜测地说。
“没有,不是。你看那里还有个人影。”顾千一吓得有点语无伦次,抱着时在风的胳膊躲在他后面,偏着头,眼神闪躲地不敢正眼看那边。
“人影?”
“就在那边,你没看到吗?就在那个兔笼旁边,有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顾千一着急起来,不会只有自己看到了吧,余大叔说看到脏东西会倒大霉,自己难道这么时运不济?她想指给时在风看,可是想起余大叔说过不能用手乱指,赶紧又把手收回去。她心里祈祷时在风一定要看到,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看到鬼,虽然有福不能同享,但有难一定要同当,她让他陪自己出来可就是为了防着这种事情。
“你是说竖着的那把柴?”
“不是,另一边,兔笼的另一边,那真的有个黑影。”顾千一着急地跺起脚来。
时在风看她害怕的样子叹口气,不给她看个明白她心里永远都存在着这个“鬼”,他迈开步子往那边走。
顾千一看时在风要往那边走,赶紧把他拽回来,不让他过去,担心地说:“不要过去。”
时在风无奈地回头看她:“你胆子真够小的,有什么好怕的,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不要过去,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顾千一抱着他胳膊不放,害怕地看着他,声音都变了。就算世上没有鬼,可总有些邪乎的东西是没办法解释的,离这些东西越远越好。
时在风感觉到她是真的很害怕,这强烈的害怕情绪让他很不舒服,并不是受到她的影响自己也害怕,而是一股想驱散她心里的害怕、让她平缓下来的急切。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顾千一抱着他胳膊的冰凉的手说:“没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不看清楚永远都会害怕,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顾千一被他拖着极不情愿地往前走,可是时在风说得对,不看清楚永远都会害怕。快走到兔笼边的时候顾千一放开了时在风,不敢再跟上去。时在风走过去把那个“黑影”拎出来,还抖了抖。
顾千一看着时在风手里拎着的围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说:“吓死我了,原来是条围裙,我还以为是什么鬼。”放松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前面的失态,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幸好是个围裙,刚刚挂在那的样子的确挺吓人的,太像一个人影了。”
时在风把围裙放回原处,看着顾千一说:“顾千一,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才会这么怕鬼?”
“你才干了亏心事,我只是天生胆子小不可以吗?”
顾千一走进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时在风说:“晚上睡觉不要胡思乱想,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想出来的,自己吓自己。”顿了一会,他带着不明意味的笑,说:“害怕的话晚上睡觉就不要关灯了,免得黑漆漆的,把放在一边的衣服当成不干净的东西把自己吓着了。”
“多谢关心。”顾千一把门用力地关上,感激他的心一下子就没有了。时在风说前半句的时候她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会安慰人了,而且这么晚了还让他陪着去上厕所,虽然不好意思,但真的是挺感谢他的,可是看到他那标志性的笑她就知道后半句不会是好话,一定又要挖苦人了。他每次都这样,在挖苦人的时候给你来一个无比灿烂的大男孩式的笑。
经过这一番折腾,尴尬和生气完全占据了恐惧。没有了恐惧,后半夜顾千一睡得特别的好。
第二天早上,顾千一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打开门走出房间。昨天晚上的事睡一觉起来有点模糊,可是尴尬却一点没减少,早上起来后清醒地想了想觉得更丢人,唯一庆幸的是只在时在风一个人面前丢人,可这也是最糟糕的,不知道时在风那个人要怎样挖苦她了。她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一走出房门就碰上坐在客厅里的时在风给她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笑,她压抑着自己冲过去扯他脸的冲动,强迫着自己看着他笑着说了声早。心里不断地劝自己:昨天晚上他还帮了大忙,要知恩图报,其实他的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自己想多了,不要误会别人,冤枉了好人,不能对人有偏见。
☆、秀恩爱
这一天除了早上那个意味深长的笑,时在风并没有发表其它的言论,这让顾千一挺开心的。白天跟着余大叔逛了一天,晚上大家又坐在院子里乘凉,听余大叔聊他年轻时的“光荣事迹”。余大叔还给他们介绍了两位新成员,一个是他的侄女余瑶,在外地上班,回来休假,被余大叔叫过来陪他们玩,说年轻人能玩到一块;还有一个是余大叔隔壁家的小男孩小胖,上小学二年级,正好是周末,自己要过来跟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