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跑过去围着他们转了两圈,然后又跑回去捡地上的纸巾,虽然动作笨拙,中途还打翻过一次垃圾桶,但好在最后还是被它收拾干净了。
顾千一对它捡垃圾的表现比较满意,让它跟他们一样坐在餐桌边吃饭。有时在风在,一些在以前看来根本没希望跟它沟通好的事情现在都可以沟通好,皮蛋变得比以前好管教多了,可能是因为现在能听懂话,以前它压根就听不懂自己说什么。有时在风在真好,什么都好。顾千一一手撑着下巴,痴笑地看着时在风。
时在风抬眼,笑着说:“味道好吗?”
“啊?”
“盯着我看了这么久,我一定比桌上的菜更有味道。”
顾千一不好意思地赶紧扒一口饭:“时在风,你教我说动物的话吧。”
“这有点难。”
“没关系,我不怕难,我学东西很快的。”
“可以教你,你先把基本功练扎实了。”
“嗯,好,怎么练?”
“模仿动物叫,直到跟它们的叫声一样为止。先从皮蛋开始吧,你可以先跟皮蛋学。”
顾千一想想皮蛋每天汪汪叫的情景,嫌弃地看它一眼:“那我还是不学了。”
“把这碗汤喝了。”时在风盛一碗满满的汤放到她面前,“怎么又不学了,也没那么难,你只要每天观察皮蛋怎么叫,然后跟着它叫就行。”
“不要,我不学了,有你在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忙活开来。时在风把午宴设在后院的大树下,大家在他的指挥下布置好场景就开始各自装扮,为了防止它们出现过于吓人的装扮,时在风规定:几只雄的还像昨天一样在脖子上面系蝴蝶结,但是得把毛理顺点,雌的自由装扮,把自己打扮的越漂亮越好,但是鉴于昨天的围裙太丑,所以不能穿那件围裙,特别是胖妞不能穿围裙样式的衣服。
临近简阳来的时间,时在风紧张起来。他四处检查一番,看一圈身边的动物,眉头一皱,嫌弃地问:“豆腐,你的毛梳过没有,怎么那么乱?”
“我梳过了啊,辣椒花椒的都是我梳的。你再帮我看看。”豆腐转身让麻婆帮它整理,为了今天的会面,它可是对着镜子疏了一个小时的毛。
麻婆看它一圈,它觉得它老公今天帅呆了,哪里乱了。“没有乱,你今天特别帅。”
“嘿嘿,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乱。”它笑着说,然后附到麻婆耳边小声说,“我今天的毛是不是特别顺亮?闻起来是不是还很香?”
“嗯,特别香。”
“我在厨房里偷偷抹了油,厨房里的油比时在风要我门用的发油好用多了,都不用洗,直接添了吃了就行。”
“老黑,我让你喷香水,你喷了没有?怎么还有股骚味?你待会是要挨着我坐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感受吗?让人怎么吃饭。”时在风对老黑抱怨。
蹲在一旁的老黑微微睁开一只眼,瞟他一眼,学乌鸦的声音,“哇哇”叫两声以示抗议,多余的话都懒得跟他说。
“它身上的味道不是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吗?是香水味呀?”花椒闻闻老黑,又闻闻时在风,“是一样的呀,这是骚味吗?辣椒你快来闻闻。”
时在风眼神扫向耋耄,眉头微微一皱。
耋耄见他那副表情,还没等他说话,自己就先说:“我昨天刚洗过澡,今天还喷了香水。”
时在风半信半疑地看它一眼,又看向树下的餐桌,突然暴跳起来:“谁把树叶放到桌子上面的?”自己刚检查完的桌子现在却多了片树叶,还正好在给简阳安排的座位上。
“不是我。”“也不是我。”几只小动物先表明自己的清白。
“咳咳,这,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的。”豆腐说。
麻婆看他神经质的样子,骂道:“又发神经了。”
这时又有一片树叶晃悠悠地从树上飘下,正好落在他脚边。他突然有点后悔把午宴设在这了,怪自己考虑不周全,自己精心安排的午宴看来要被几片树叶打乱了,应该让辣椒和花椒先把树上的叶子清理下的。
门铃响起,简阳来了。
时在风让它们按事先安排的藏起来,等他的指令,自己理了理衣服急忙走去开门,走之前还不忘再嘱咐一句不准偷吃桌上的食物。
简阳看着满面春风向自己走来的时在风,眼神都直了,是不是因为自己从昨天分开就一直想他,以至于入魔了,今天怎么看着他很不一样,格外的帅。简阳舔舔嘴角,幸好自己的口水没流出来。
“你今天要出门吗?”她发现自己终于能说话了。嗯,也有可能是跟他的着装有关,前段时间见他一直是穿病服,今天是西裤白衬衫,衬衫领口还懒懒的解开了两颗扣子,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身装扮了。
时在风看她呆愣的模样笑起来:“今天是不是格外的帅?”
“嗯嗯,极其以及特别的帅。“简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时在风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花:“送给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