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看,可是腿短了点,没够着。
“我也认识。”花椒说。
“我先看到的。”辣椒说。
“我先看到的。”花椒跟它争执起来。
“是我先说出来的。”
“我先看到的,只是没有说出来,你说出来前我就看到了。”
时在风没搭理它们,让它们争。一旁不专心干活的豆腐插嘴道:“不用争,两个一起看到的,我作证。”
“时在风,为什么我们住的地方会在这本书上面?”辣椒问。时在风以前着重教过它们“后背”两个字,并让它们牢牢记住它们住的地方就叫后背山。而它们贯会断章取义,看到后背两个字就会认为是后背山。
“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很有名啊,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过。”花椒替时在风回答。
“是吗,时在风?”俏俏问。
“嗯,对,不光我这个人知道,你们动物也知道,所以很有名,而且名气相当大。”时在风胡扯道。
“哇,这么有名!是不是像瓜子那样有名。”辣椒问。它认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就是瓜子,不光所有老鼠都知道,都喜欢,它身边的其它动物也知道,这个认知是它和花椒、俏俏一致的认可。
“嗯,就是那么有名。”时在风说。
小老鼠们一下子倍感骄傲,觉得自己住的地方都神圣起来。
又看了会字,辣椒终于失去了耐心:“时在风,看书好累啊。”
“我不累。”时在风说。
“它说的是我们很累。”花椒说。
“对啊,我们好累啊。不如你给我们讲故事吧,比看书有意思多了。”辣椒提议。
它这个提议立马得到了其它小动物的认可,都要听时在风讲故事。时在风看今天晚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天气正适合讲故事,于是放下书说:“好,我今天给你们讲几个特别有趣的故事。”
小动物围过来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开始讲故事,但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有动静。
时在风则故意卖弄关子,看它们实在等不下去了,说:“以前有一个小姑娘半夜去村里的水井打泉水——”
“她为什么要去水井打泉水?”时在风刚开了个头就被辣椒打断。
“她家里没有自来水吗?”花椒也问道。
“她为什么要半夜去?多黑呀,还一个人,要是我我就叫肥仔跟我一起去。”胖妞说。
“要是我我直接不去。”豆腐小声嘀咕。
“要走很远吗?”长命问。
“小姑娘很小吗?有多小?”辣椒又问。
“是哪个村?”百岁问。
时在风无奈地看它们一眼,重新开始:“以前有一个家里没有自来水的小姑娘因为晚上吃的菜太咸了,半夜被渴醒,可是家里面没有自来水,白天打回来的水又用完了,爸妈全都在外地干活没回家,家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渴得实在难受,不喝水就要渴死了,没办法只好半夜一个人去村里离家有点远的水井打水,这个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反正就是一个村。”时在风看它们这次没问题了,继续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村里的人全都睡着了,又没有路灯和手电筒,外面一片漆黑,小姑娘紧张害怕地不敢看周围,只是埋着头往水井那边跑。水井旁边有一个大水塘,里面蓄满了水,平时村子里面的人都在水塘里洗澡洗衣服。小姑娘快走到水井的——”
“是跑到,是跑到,你刚说她是跑着去的。”辣椒提醒时在风。
“小姑娘快跑到水井边时,突然——”时在风强调地说完“突然”两个字,突然发出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吓得小动物们一哆嗦,赶紧从他身边跳开,“突然,她听见有人在这样怪笑。她虽然觉得这个笑声不正常,但是在这样孤单害怕无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只是觉得听见人的声音特别高兴,至少证明不是她一个人。她兴奋地走过拐角,想看看是谁这么晚了也在水塘边。可等她看见水塘边发出怪笑的东西时吓得路都走不了。只见坐在水塘边的那东西全身惨白,连头发都是白的,浑身湿淋淋地滴着水,张着血盆大口,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獠牙。”
“我也有獠牙。”
“我也有,是不是像我们这样的?”辣椒张开嘴给时在风看自己的獠牙。
时在风把辣椒的嘴巴合上。这些小家伙不给它们点颜色看看,它们都不知道什么叫鬼故事。“小姑娘不敢看他,可他就像有魔力一样拉扯着小姑娘的视线,让小姑娘挪不开眼睛。那东西阴森诡异地看着小姑娘,突然抓起手边的一个什么往嘴里放,他手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吱一声就被咬去了大半截,顿时鲜血从他裂开的嘴流出来。他嚼地津津有味,嘴唇被鲜血染红。鲜红的血滴在他惨白的身上消失不见,被他的身体吸收了。小姑娘哆嗦着看向他手里被咬去大半正不断流着鲜血的东西,只能看见一双抽搐地小腿和一条细长的尾巴。她认出来那是一只老鼠,他在吃活的老鼠。”
时在风停下来看它们的反应。刚刚还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