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王宗战败之后,回到营前,一副垂头丧乐的模样:“岳父,这强盗枪法着实厉害,小婿实难敌他,还有谁人胜得他来?”父子三人顿时变得有些无计可施。
徐罡被陈曙安排到后军,听了前面传来的战报,听闻强盗连败大将军一子一婿,十分猖獗,恼了徐罡性子,只见他愤愤然道:“岂有此理!一个强盗尚被他霸住山口,阻住我军路线,整个先锋军中居然无人可退,还谈什么去邕州平乱?”
他心内忿忿不平,便走进自己营中,拿了昆吾长剑,取了霸王神弓,来叫了陈曙面前,叫道:“大将军,徐罡请战,保证能将贼人擒来。”
徐罡眉头微微一颦,继续道:“大将军,末将请战!请大将军允战!”
陈曙脸上微微有些不高兴,正准备继续拒绝他时,王宗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岳父,反正现在也暂无良策,既然这个状元郎想上去试试,您又何必阻拦他的拳拳报国之心呢?”
王宗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显然也是对徐罡不太感冒,或许这也是本朝文、武官员天生不合的原因所致吧!陈曙听了女婿的话,点了点头,对徐罡道:“那你小心一些!”
徐罡抱拳施礼,便往李达走去,他走至场中,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嘿!狗强盗!此处乃朝廷官道,就是客商经过,你也不该阻路,要什么买路钱。何况我等奉旨南征,如今开路先锋,朝廷兵马打从此山经过,你不思回避,擅敢拦阻此山去路。既然撞在我的手中,快快下马祭我长剑!”
李达说:“呔!你以为你自个儿是铜包、胆铁包颈吗?方才二位小将,尚然被老子打得吐血而回,你又是何方鼠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枪!”言罢,他催马冲过来,一枪望着徐罡拦腰刺来。
徐罡双眼一阖,大喝一声:“来得好!”然后猛挥长剑,往上一枭,顿时一股大力传到李达手上,惊得他大喊一声:“不好了!”接着便是手一松,枪往半天中去了,人在马上乱晃。
徐罡在地下走上一步,右手拿剑,左手往李达腿上一把扯住,笑道:“过来罢。”接着徐罡猛后一拖,便拖得李达头重脚轻,倒坠转来。
李达脸色大变,两手乱挣个不住,徐罡边拖边道:“我看你还能挣到哪里去?”话音刚薄,他便把李达勒住,一夹一挤,李达的手脚便不能动弹了。
徐罡再牵了他的马匹,转身便走回了营前道:“大将军,末将已活擒李达在此。”
陈曙一见,满心欢喜,心中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这徐罡居然这么好的本事,我儿大不如他,就算贤婿也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细细一看,我的贤婿和他身型相差不大,又戴着头来回,若是让贤婿将他的功领了,岂不是天大的造化?”
陈曙有心冒功,便叫徐罡放下李达,着王宗前来将李达绑了,可谁料徐罡用得过猛,待李达放在地上后,居然动也不能动,原来已经死去了。
徐罡脸上有些尴尬,想到自己愤怒之下,忘了收手,居然将贼子活活给勒死了,便微低着头道:“大将军,贼人被末将夹死了。”
陈曙一子一婿纷纷把舌头乱伸,眼中满是嫉妒,异口同声的道:“好剑法,好力气!”
陈曙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只望着徐罡道:“徐罡,想不到你的本事如此高强,活擒李达是你之功,待我记在功劳簿上。”
徐罡闻言大喜,赶紧抱拳回道:“是,多谢大将军,贼人这匹白马末将很是喜欢,可否赏与末将?”
陈曙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贼人既然为你所擒拿,马匹盔甲都是你的,不消问我。自己取用便是。”
徐罡暗自一喜,他虽不太识马,却隐隐觉得李达宝马不凡,于是想要了,却不想陈曙将所有东西都给了他!于是他赶紧把李达的盔甲除下,将尸首撇在一旁,取得了银盔银铠,一骑白毫马。
回到营中,杨文广、杨怀玉二人大喜,只听杨怀玉拱手道:“徐将军,你这第一战便立了一功,得了一副盔甲,兄弟我不知何日才能见功呀。”
徐罡哈哈大笑,将盔甲赠与了杨怀玉,说:“莫要心慌,等到了邕州,功劳多得很,少不了你们的。”
没了头领的山贼们,顿时犹如一盘散沙,宋军将士们刚刚搭弓上箭,他们便全都弃械降了,陈曙本想将他们全都杀了,却听从了女婿王宗建议,将山贼们编到了前锋营中,等进攻关隘时让他们先上。
此间事了,陈曙便吩咐起营,五万人马穿过山而过,又行了四五十里荒僻险路,只听得前面“括拉拉拉”一阵巨响,山崩地裂,人人皆惊。
陈曙唬得面如土色,马都立定了,说:“我的儿,什么声响如此巨大?”
陈志飞也吓得面无血色,打着颤说:“爹爹,我也觉得好生奇怪,却并不知道是什么响声。”
于是陈曙差人前去打听了一番,不多时便回来了,回报道:“启禀大将军,前边不到一箭之路位置,为一条山谷,方才掉了一块巨石下来,在地下砸了一个大洞,洞中乌黑不知深浅。”
陈曙闻言惊道:“竟遇到这等烦事?下令将人马扎住,我儿,贤婿,同为父一起去看看吧。”
陈曙父子三人带了亲卫将士,催马上前,果然发现山谷中有一个如井一般的大窟,窟中隐隐可见巨石一块,陈曙喃喃道:“好奇怪!”言罢,便吩咐手下人将绳索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