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龙:“你要的调,这首正是4分钟的大调卡农,世界名曲。怎么,你还想为你加播一首小调么?”
阿兲:“是谁为你弄的声音,太大了?别怪到我头上,绝对不是我。”
“双鹰呗!两大音者,两个大音箱,不用就白保养了。”
“抢我的饭碗!”
“不是,是换班。”
“哼!我要罢工!”
“我弟弟有危情巨子的专线联系,上次就是他通知他回头抓你的。”
“你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妹子我吃空气,不吃果子!”
“有那个气,不妨将身体吹大一些,我不介意。”
“你!月龙哥,你真变坏了!”
“是吧?哎,可能是怪气灌体造成的吧,你千万别怪我,身不由己啊,妹子多担待!”
“大就大!”牠一气之下,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就到一千丈长。
阿鳝都可以,咱家就向牠看齐,当然咱要胖一些,但这是天生的,嘻嘻。
老秃:“音乐响起来,不是还有灯光师烟雾师布景的吗?没有嗦?总得弄点啥哈。”
阿鹰:“我来!风音花开!”老秃从前就是嘴巴多行动少,阿鹰总是见不惯牠这点,往往抢先动手。
以前以为牠是风雪双控异能者,现在知道牠是三大异能伴身了。
一簇簇青色的风花,以桃花的花蕊,芙蓉的花瓣数,牡丹的花瓣状,荷花的清香,葵花的花盘,茶花的花萼,风力实质化,每朵都由六花元素合成,大如圆桌,匝地而生,往上升腾,簇拥到兲鯃鱼的体下,忽忽间就是数十万朵,阿兲就像是被花朵拥起来的。
风音花摇头晃脑,做出童子形态,在摇摆中,晃动出了赋予在花朵中的语音,“欢蚓欢蚓,惹鬣欢蚓!欢蚓欢蚓,惹鬣欢蚓!”。
在大调卡农曲中,图腾之力泛滥的老秃擅自作主,以口为器,进行骚扰式的鹰欲伴奏:“突!突!突呲突呲噹!吐吃吐吃吃当当!呲!呲!”
阿鹰的风花显得隆重,老秃的拌奏很是怪诞。
阿兲听得不奈烦,大喝一声:“你们给我让开!”牠的声音很稚嫩,声威却很老辣。牠在音域上的水平,和如今的实力,确实盖过双鹰,牠的声波过处,风音花烟消云散,老秃的伴音就跟卡带了一样,再也放不出来。
牠的六字声音就如同六字真言,化为一个百丈大的鱼泡,将女鹰和秃鹰包在其中。双鹰在其中左冲右突,却像琥珀中的飞蛾,总不得出。
阿兲鼓动鱼鳍一吹,将牠俩连同鱼泡吹到十五里的高空,就像坐了一个氢气球,飘飘何所以,就是牠俩自己的地了。
阿兲就这么随口喊了一声,就连阿信也误会了,以为牠是清场的意思,当即收了所有的设备和用品,放出一艘水陆两用汽艇,突突突突,以目不暇接的速度驾离现场。
见到都走了,阿鳝急忙将那一排地刮完,牠的速度暴涨超过了音速,三十多里地一卷而过。之后阿鳝也是一个顺风扯旗,离开了地面,向着天马月龙那里回归。
见到四位相继离场,解说员月龙也没有阻拦,只是赶紧把话捞回来:“各位怪物观众,本帅不是为大家报幕,是为大家略为解说。接下来单独为大家表演的,是本场的压台大虾,芨芨不鸣的美女哥,兲鯃鱼!喁!喁!牠已经高高举起为我们表演了一个空中飞鱼表演了一个自吹自擂,将自己吹成了一千丈母娘牠还表演了一个鼓舌吐升,把一个百丈大的汽球和两头数十丈大的老鹰,一吹十五里,这是多么了不起!但是,各位观众,各位兄弟,告诉你们,这不过才是开场白而已。牠表演的正式节目是:鱼肉百姓盛筵!呜哦,开席啰!我们鼓掌吧,欢呼吧!期待吧!兲鯃鱼!兲鯃鱼!我们爱你!”
阿兲想哭了:“我表演什么呀!没有排练,没有剧本,没有搭戏的。你带头喊得越高,我就越没有戏感了。”
月龙:“你可以表演鱼儿肥,鱼儿美,鱼儿离得开水。”
场子已经让出来了,音乐已经响起,解说员月龙又吼了两声开席啰开席啰!
在高高的十里上空,阿兲俯视了一下回字形场地的外口区,虽然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前面四位也进行了很大的努力,但清理出来的场地也只有八分之一,其中多半还是阿鳝的功劳。
阿兲越是看,越不知道该从何着手,最主要的是牠拿不准要做到什么程度。
“月平,大调卡农就快播完了,有没有哪首歌是催场子的,放去来挤挤阿兲,对于牠来说,天,才是逼出来的。”“也是哈,催场子就跟催更一样,催着催着就有了。哈哈,真有首合适的,但要二三十年后才能流行得起来。”
“有就行,管它是哪年的,那就传过来呗。”
“先说断,后不乱,只能在地下偷偷地放一次哈,可不许偷录下来。不然就是严重侵权。而且只能传到你心版上。”
“行啊行啊,这里正是很深很深的地下,咱们在暗地里听,而且我是放给牛听放给马听,没听说过牠们听的歌还会侵权的。你传过来吧,我把心声敞出去就是,大家就能听到了。”
“好吧,我也很想看看阿兲在空间方面的能为,放个歌催促一下也好。”
月龙:“阿鹰老秃,音箱准备,马上切换新音乐。”
月平在第五空间中,找到那首站台。月龙在心版上收到后,立即关闭了还没有放完的大调卡农,将心声完全敞开,由双鹰大肆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