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怎么忽然就会虚弱下来了?”
长公主捂住脸:“你别说了,那也是皇后的过错,与皇兄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皇后还只是贵妃,身份低微,且手中没有任何权利,她有什么资本,能去说服一个江湖刺客,刺杀当朝最尊贵的太后呢?”傅承衍悠悠道,“除非是有人保他不死,还愿意给他好处,这个人还能是谁?”
长公主几乎是落荒而逃,转身就跑了出去,傅承衍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叹口气。
他知道长公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却不能不说。
姑母自幼护着他,若是如今她护着皇帝,他便只能左右为难,只有让长公主和他统一战线,以后的事情,才好无往不利。
傅承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苦笑了一下。
他也觉得,自己变的越发心狠手辣了。
幸好还有阿筠,阿筠心地善良,单纯又温柔,勉强可以中和他的戾气。
傅承衍温柔笑了笑。
他不知道长公主回去做了什么,第二天,冷宫里就传来消息,说皇后病重。
可是皇帝曾经下旨,不许任何人探望皇后,长公主便找了人堵在门口,不许太医进去,说是圣旨。
皇帝跟长公主的事情,外人都不知道。
反正皇帝是默许了长公主的做法,皇后只能在冷宫里面,慢慢等死。
傅承衍也懒得理会,他现在更想要把消息传给豫王。
幸好豫王府还有他埋伏的人。
傅承衍敲了敲桌子,心里盘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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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母后如何了?”豫王大惊失色,“母后又被打入冷宫了?”
“不止如此呢?”对面的人一脸焦急忧愁,“殿下快想法子救救娘娘吧,娘娘在冷宫里面,病的很严重,可是宛城长公主找人拦在了门口,不让太医进去给娘娘看病。”
“父皇呢?”豫王怒喝,“宛城长公主如此放肆,父皇就不管吗?”
“奴才也不知道陛下那里如何了。”对方愁眉苦脸道,“反正现在就是娘娘病的厉害,可我们的人也没有办法见到娘娘,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娘娘有碍,殿下快想想办法吧。”
豫王咬紧牙关,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本王有什么法子,本王被父皇关了禁闭,如今连王府的大门都出不去,更不论别的了,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们母子都去死吗!”
“殿下……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娘娘的性命要紧啊。”
“二公主呢?”
“二公主……二公主被长公主殿下看管了起来,现在也出不了门,依奴才看,长公主是一心想要害咱们娘娘的性命啊。”
豫王啪地砸了手边的花瓶。
“父皇这是弃车保帅了吧。”
“殿下,还是快想法子吧。”
“本王没有法子,你给本王想一个。”豫王怒喝。
“殿下……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一个主意吗,如今为什么不按照原计划进行呢?”那人阴测测抬起头,“到时候,皇后娘娘自然能从冷宫出来治病,区区一个长公主,算什么东西?”
豫王转过头。
“能成功当然是好的,可是你也该知道,傅承衍和靖远侯在京城中,本王如何动手?”
“殿下,太子殿下和靖远侯府的千金,可是要成亲了,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啊。”
“说清楚!”
“太子殿下是储君,等到成亲之后,理应前往本朝兴盛之地,祭祀祖先。”那人抬起头,“到时候剩下靖远侯一个人,想个理由支开就是了,京城还不是任由殿下……”
那人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只心照不宣地看着豫王。
豫王咬了咬牙,道:“本王懂了,我想想办法,你们先给皇后娘娘送些药进去,吊着命.”
“殿下放心,陛下圣旨,任何人不得探望娘娘,可没说不许送东西,奴才们会想办法的。”
他退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豫王陡然瘫坐在地上。
父皇……父皇,果然最薄情寡义的就是君主了。当年父皇说的多好听,世上最在意的,最喜欢的人就是他和母后,可是一朝斗不过傅承衍,便推了他们母子抗刀子。
先是他,再是母后,下一个是不是该莹玉了?
帝王的感情,果然不能相信。
父皇,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豫王看向一旁的树木,伸手拽下一根树枝,一点一点的掰断了,扔了满地。
好在,经过这些日子,孙家努力补偿粮草,现在的存储量没有以前那么多,也算得上是非常可观了。
到时候逼宫造反这么点事情,总归是足够的。
不至于后继无力。
父皇,你等着儿臣来接替你的位置,您年纪大了,也该去颐养天年了。
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