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里找个顺眼的男人,那是你们斗智斗勇相互玩。就算后者可能是有妇之夫,
但还是要比前者高尚一百倍啊一百倍……」
「哈哈,也是,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不过你也要小心哦,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逢场作戏还好,不要真的沦陷
哦。」
「唉,上次随便说说而已,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沦陷个头啊!顶多心照
不宣地各取所需一下。」袁姝婵诡秘地瞟了沈惜一眼,「要说沦陷,我也就是在
你手里死过一回,免疫啦,哈哈……」
被她突然一调笑,沈惜多少有点小尴尬,本就只是随口问问,关于郭煜的话
题也就到此为止。又闲坐了一会,他告辞而去。
周日早晨,早早就醒了的沈惜,淡定地赖在床上,等着裴语微过来叫他「起
床」,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构思,她会在外衣下面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惊喜呢?
几乎与此同时,仍在贪睡的宋斯嘉却被一种奇异的酸麻鼓胀感唤醒。
齐鸿轩正骑在她身上不停chōu_chā,见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带着一脸可爱的
憨态,嘿嘿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做着梦也有被老公我操的感觉啊?」
初醒的感官比较麻木,宋斯嘉呆呆地看着丈夫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身躯,偏偏
现在感觉十分不灵敏,他的这些动作显得格外不真实,有种另类哑剧的荒唐感,
让她有点好笑。
渐渐的,感官的敏锐度恢复正常,宋斯嘉终于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昨晚两人
说好要做一次的,但她在书房一忙就忙到了凌晨,没能兑现对丈夫的承诺。齐鸿
轩养精蓄锐了整个晚上,这会睡足了醒来,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刻,一阵疾风暴雨,
很快使她有了高潮将至的冲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宋斯嘉用力掀了一下丈夫:「我在上面!」
齐鸿轩躺倒,看着妻子猛一下翻坐起来,双腿叉开,扶着ròu_bàng在yīn_chún边蹭几
下,随即用力往下一坐!她的屁股重重落在齐鸿轩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啪」的
脆响。此刻宋斯嘉彻底沉浸在被唤起的yù_wàng中,后仰身撑着丈夫的腿,上半身绷
得像一张弓,柔软又有力的腰肢大幅度上下耸动,狂野地起伏,丰润的臀肉反复
摔砸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的声音比平时齐鸿轩主动chōu_chā时显得更加密集响亮。
出色的耐力使宋斯嘉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十几分钟,还能基本保持同一节奏,
给齐鸿轩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高频次的上下起伏使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终于
还是渐渐放缓速度,偶尔她会停下来,换成用yīn_dào夹紧ròu_bàng左右磨转的姿势。
妻子如此主动的媚态在齐鸿轩眼中不啻天下最美的风景,他抬手捏紧了两团
丰乳,一边揉,一边笑嘻嘻地问她为什么一大清早就表现得这么yín_dàng,换来妻子
一个白眼。正爽得不行,突然见宋斯嘉脸色剧变,火急火燎地跳起来,二话不说
直奔卫生间而去,只留下他挺着一根湿滑坚硬的ròu_bàng愣愣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齐鸿轩莫名其妙地起身,跟在妻子身后走进卫生间,见她正急
吼吼地一屁股坐到抽水马桶上,几乎是同时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
「哈哈,原来宝贝老婆你是被我操尿了……」齐鸿轩得意地调笑,「还好你
动作快,不然床单上会喷满你的尿了。」
宋斯嘉满脸通红,闷着头不说话。
「可是,老婆,我怎么办?」齐鸿轩挺着鼓胀胀的ròu_bàng来到妻子身边。
「等会,等会……」难以遏制的尿意带来一阵山洪奔泻般的释放,一泄而空
后,宋斯嘉总觉得似乎还有些淋漓未尽,不得不多坐一会。见丈夫故意把ròu_bàng翘
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又满脸猥琐地靠近自己,不由得也有几分好笑:「等我尿完,
我们再接着做。」
「万一它变软了怎么办?硬了软,软了硬,对身体不好哦……」齐鸿轩嬉皮
笑脸地又走近两步,几乎就要把ròu_bàng杵到她脸上了。
宋斯嘉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在ròu_bàng上弹了一下,看丈夫装模作样喊疼作怪,
笑着一把攥住ròu_bàng,将guī_tóu送到嘴里紧紧包住,舌尖自然而然在马眼上卷了几下。
她原本只想应付着舔几下,但此前的激情余韵未退,ròu_bàng上沾着的自己流出的淫
汁气息又那样浓烈,宋斯嘉吞吐着ròu_bàng,慢慢地反而变得有些饥渴,不但将棒身
上下左右都舔了一遍,又逐渐舔到yīn_náng、大腿、小腹各个部位,握着的ròu_bàng明显
又鼓胀了半圈,马眼里渗出一滴滴清亮的液体。宋斯嘉抬眼盯了眼丈夫,微微一
笑,吐出香嫩的舌尖,将这些液体都卷到口中。
齐鸿轩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的ròu_bàng已经变得像铁一样坚硬,像火一般滚烫,
喘着粗气问:「你还没好吗?」
宋斯嘉故意不说话,不轻不重地继续舔他的马眼,不自觉地扭起了腰。齐鸿
轩看出她在作怪,两手伸到她的腋下,使劲将她托了起来。
「还想拖时间?!你这小骚母狗!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