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凭你这水平还想回归内族?别痴人说梦了,也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我们皇室能容许你这种丢脸的分家之人苟活于世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你小子不感恩戴德反而还想得寸进尺,还不快给我滚!”一片宏伟建筑群的一座浩大的正门前,一位桀骜的青年一边嚣狂地骂着,一边还用脚踩着一个人的头颅,旋即更是狠狠一脚将其踢了下去,那阶梯足有数十阶,那人就那样痛苦地翻滚了下去,倒地后全身都是淤青,嘴角还有着丝丝血迹。
形形色色的人路过这里时大都像是没看见这位被欺辱的青年一样,各忙各的事;而来到这片宏伟建筑群的那些衣着华贵,身份不凡的人在经过他时,都用着鄙夷的眼神注视着他,还没走远就在非常自然地挖苦起这位青年来。
“哟,您是紫电山的崇彻长老,哈哈,真是麻烦您老远道而来,参加公主的婚礼,快请快请。”一位身着紫色长袍,上面还画着雷电花纹的老者从容地走向了那座大门,而先前那位桀骜青年老远注意到他后立马笑容满面地迎了过去,非常尊敬。
“呵,无妨,不过该说真不愧是皇族的新秀啊,君主让元庆皇子来迎接我等,看来也是认可了你的实力和地位啊。”这位老者也笑着回答道,对这位青年的恭敬态度非常满意。
“哈哈,长老说笑了,我哪能和大皇兄相提并论?里面请!”青年谦逊地说道,而后依旧放低了姿态目送那位老者走进宫殿群。
“喂,你小子想干什么!”突然台阶中间传来一阵小骚动,守门的几个侍卫似乎正和另外一个人发生着冲突。
而向这里走来的人也暂时停下或减慢了脚步,非常好奇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看戏的想法。
“你们给我滚!”一道暴喝声传来,那几个侍卫顿时被一股力量给震开,倒在了附近,个个都受了些轻伤。
众人这时才看清了那引起骚动的青年的模样,虽然看起来比较清秀,但身上却是沾满了灰尘,一看就和这些身份不凡的贵人不是一类,他呆在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耍疯的乞丐一般。
“呵,这不是先前那个被彭元庆公子给轰走的家伙,他还真不死心,居然还来找打。”有人嘲讽道。
“哈哈,那真不知该夸他有骨气还是该说他不识时务了。”有貌美地女子娇笑道,看向那位落魄青年的目光却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彭元庆,你为何会在这里?彭耀在哪儿?”这位青年低吼道,在质问那脸色再次变得阴沉的桀骜男子。
“彭耀?那是谁啊?皇室里面还从未听过这一号人啊。”有人疑惑地自语道。
同时那再次看到落魄青年的彭元庆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下一刻他的身形忽然自原地消失,再接着已经再次闪现到了落魄青年的身前。
他一掌拍出,将这位始料不及愤怒的表情还僵在脸上的落魄青年突然被轰飞,使他再次重重地砸在了下面的台阶上,大口吐血,连站起来都像是很艰难。
“分家的杂种,彭耀这人我们内族里可从未听过,该不会是你们分家的人吧!哼!想回内族不成,还打算编造个谎言来当众给皇室抹黑不成!”桀骜青年大骂道。走近后又是几脚狠狠地踹在了倒地不起的落魄青年身上。
“喂,你们几个,给我站起来,居然被这个杂种弄得如此狼狈,真是丢脸!还不快把他给我轰走,别扰了今天的喜事。”彭元庆又对着那几个刚刚被落魄青年击伤的侍卫喝道。
“是!”几名侍卫立刻恭声说道,旋即个个腾起了雄浑的魂力,摩拳擦掌地走到了那名倒地的落魄青年身前,个个面容狰狞,旋即裹带着魂力的拳脚都招呼在了落魄青年身上。
他们被桀骜的彭元庆责骂,不敢反驳,于是就把怒气都发泄在了落魄青年身上,如果不是看在周围还站了这么多的贵客,他们都恨不得边打边骂,甚至把落魄青年围殴至死都有可能。
接着几个侍卫粗暴地扛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落魄青年,准备把他扔到城外去,而此时那桀骜的彭元庆又再次和颜悦色起来,对着周围的几名身份不一般的来宾表示歉意,并笑谈着请他们走进皇城。
“你小子今天还挺狂的啊,看老子不打死你!”在将落魄青年带到城外后,几名侍卫中的一两人又再次对他拳脚相向,一边粗鲁地骂道,非常嚣张。
“喂,别打死了,今天是皇族的大喜事,来的人也多,我们打死了人可不好交代;而且,如果再不快点回去的话,公子又要问罪了。”另外几人劝道,并暂时拉住那一两人。
一听到“皇族”和“公子”两大词,他们立马停止了下来,显然也是有些担心,但临走时还是又狠狠地踹了落魄青年一脚,并朝他吐了几口唾沫。
由于今日是皇室公主的婚礼,即便在这城外也是许多人来来往往,他们却根本没多看一眼那身形狼狈至极,到处都是殴打的伤痕的落魄青年。
“哈哈,回归内族!如今我的夙愿也宣告破灭了。”渐离人流,落魄青年一边艰难地行走,一边自嘲道,平日里坚强的他此时居然都在流泪了。
“几年前历练途中被天罚门的人伏击,拼死逃出后却落下了无法治愈的大道伤,今生寿命也将不足两百岁,根骨水平大幅下降,就连混沌真龙之魂都无法时常施展了……”
“百年匆匆过!道塔也无法治疗我的大道伤,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