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想到,李小悠居然连合同都准备好了。
俩老头顿时被这一举动唬的一愣,随即使刀那个笑道:“小娃儿,你倒是精乖的很,准备的够充分的啊!”
李小悠皱眉道:“您就说签还是不签吧!”
“少玩这些花活,我们兄弟若是真动手,再来百十个你们这样的也一起了账了。还用得着签这劳什子合同!”牵着我俩这老帮菜暴躁的道。
李小悠刚要说话,使刀的老头却打断道:“也罢,不过是几十万的数目,我答应你便是。”
这老头的爽快劲儿倒是令李小悠愣了愣,随即便点点头将合同递给了老头。
老头无奈的笑了笑,接过钢笔签下了大名,道:“怎么样啊,丫头,这回该放心了吧!”
“嗯,放心了!”李小悠点点头道,“那您先把我的朋友放开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闷死了?还有哦,接下来你俩可不能再动他们一根汗毛了,这合同上可是写的很清楚哦!”
的确,被封住口鼻的我确实都快憋死了,看东方玉,似乎跟我的情形差不多。
“这可不成,这两人虽然威胁不大,但是收拾起来也颇为棘手,绝对不能松绑的!”牵着我俩这老头嚷道。我心中暗骂,却也无计可施!
“您把他们嘴巴松开,身子仍然绑着,这样不一样可以放心么?”李小悠道。
使刀的老鬼看向自己的弟弟,点了点头。这老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们俩的嘴解放出来。
我活动活动下巴,还行,没让丫给我勒脱臼了,我看着俩老头,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这俩人很明显的打了个寒噤,瞥了我一眼便不再搭理我们。
使刀那家伙将长刀一收,掏出一部手机开始打电话,无非是让人来接之类的,我一瞧,这老家伙果然不差钱,用的居然是最新的iphone7,李小悠找丫签合同还真的签对了。
不一会儿,一辆特霸气的轿车从远处驶了过来,虽然我是叫不上来叫啥牌子,反正看那带着俩大写的r的标志就觉得很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记得好像叫啥劳斯劳斯还是莱斯劳斯来着?
老头把我们一起塞了进去,至于我带来的枪支还有那盾牌,都被作为战利品扔进了后备箱里。
还别说,这加长版的车坐着就是舒服,塞下我们五六个人居然依然很宽敞。使刀那老家伙坐到了前排。昏迷的冰美人早已被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了角落里,那老帮菜牵着我俩同样坐在后排,从右往左,依次是老帮菜、我、东方姑娘和李小悠,老帮菜守着门口,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车子缓缓启动,一路向前行去,我转头看向老帮菜,露出友好的微笑道:“您好,老人家,我叫程问道,请问您贵姓?”
老头撇撇嘴,似乎不愿回答。
“您看,我都是您的俘虏了不是,这种时候告诉我个名字应该没什么吧。”我依然看着他的脸道,“难道干你们这行的没名没姓吗?哦,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活的时间太久把名字忘了?对了,您老多大了?一百?两百?还是一千年?我记得我们单位养了一个老王八,一千多岁了,还在水里畅快的游着呢,反正它的窝它总能记得,就是可能不记得它自个儿的名字……那么,您还记得你自己的名字么?”
老家伙听完我连珠炮一般的话,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咬着牙道:“小子,你这是骂我呢?”
“不敢不敢,我这人一贯不会说话,您老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知道您燕子门里是不是都一样姓李。”我赶紧惶恐的摇头道。
老头冷冷道:“老子确实姓李,我叫李仲然,之前这个用冰的女娃娃不是说过了吗?到底是老子记性不好还是你记性不好啊?”
我撇撇嘴:我靠,这是变着法儿骂回来了?大爷的,敢跟老子斗嘴,嘿嘿,老子怕的就是你不说话,既然开口了那就好办多了!
我嘿嘿笑道:“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那不是您老的真名字,这听起来特别社会,特别像外号啊!”
“你小子没文化别乱说,凡是入我燕子门的人,无论之前名姓都要改姓李,我哥大我一岁,是以用伯仲排序,这个然字是师父赐予的,明白了么?还有,我今年才四十来岁,别特娘一口一个您老的,我特么还没老呢!”老头冷冷道,“再说一个老字,老子这就抽你的嘴!”
“行行,不说了不说了!那咱换一个话题!”我笑眯眯的道,“您这是打算把我们送到哪儿去啊?燕子门总部么……您看您别不理我嘛这车窗外头啥都看不见,您就是告诉我路线我也记不清啊!”
老头不理我。
我继续道:“您看看,这都快天黑了,咱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我知道我们小区那儿有家小店不错,炸酱面和拉面那是一绝,咱到那儿吃一顿再走呗!”
老头还不理我。
我:“您看看,这小气劲儿的,又不理我了,这家伙又不用你出钱,我请客怎么样?对了,那饭店做的甲鱼盖浇饭味道也不错,而且大补,您这年纪记性还不老好的,正是进补的最好时机啊!”
老头额头青筋再次冒了出来,还是不理我。
我:“话说您今天早晨吃的啥?如果您住在咱们市的话我建议您去城南的一家小店去吃,水煎包一块钱仨,个头也不少,而且馅儿还不少,我一顿能吃五块钱的,还能来碗汤……唔,不行不行,您记性不好,这肯定是脑血栓的前兆,这煎包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