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莽的大汉陡然变成一个软绵绵的女孩且还非礼他,他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无法坦然接受。
“她那不叫欺骗,她又不认识你骗你有什么好处?她们有她们的规矩,你得尊重人家。”
至于伤害ròu_tǐ什么的,咳,她就不好说了。
姜逢觉得温灿很烦,尽说这些没用的,他不在意的挥挥手,“哎呀,你别管了,我姜逢是那种会欺负女人的人吗?我就是想看看她醒了没找她问问清楚,别的什么也不干。”
“真的吗?”
“真,看你的孩子去吧。”叽叽歪歪的烦死。
“那太好了。”她把坏坏放在他的腿上,“你帮我在这里守一会儿,我去下卫生间。”
“......”
“你看好了别让人进去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坏坏看温灿只是往楼上跑也不黏人,安安稳稳坐在姜逢的大腿上,“苏苏,要飞~”
他最喜欢和姜逢玩丢高高的游戏,梁尽从来不丢他。
“飞什么飞,飞不动。”
坏坏的小脸顿时皱起来,姜逢扭头不看他。过了一会儿,认命地站起来,“小祖宗,你永远是我小祖宗。”
有了妈,你也是小祖宗。
温灿解决完生理问题从卫生间出来。她没有立刻下去,在走廊拐个弯,走到书房。她轻轻敲下门,里面没有反应。人明明在里面呀,她小心翼翼地拧开门,开了一条门缝,把头探进去。
梁尽在开视频会议,听到动静往门口一看,看到温灿毛茸茸的脑袋。
“我这里有点事,十分钟后继续。”他把镜头一切,朝温灿走来。
温灿这才推开门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有些抱歉地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本来打算偷偷看一眼,如果他在忙就走的。
梁尽未置可否,拉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明明有很多地方可以坐,非要拉着她挤一个单人沙发,她的半个身子都坐在他腿上。
“你怎么有空过来。”
这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客厅,严禁任何人往胡说的房间靠近。吃饭的时候更是跑进跑出,搞得比他还忙。心思都不在他身上,他也就放她去了,想着过几日再找她算账。
“我过来看看孩子他爸呗,看他有没有专心工作赚钱养家。表现不错,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飞快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准备走人。梁尽又把她拉回来,“还不到十分钟,着什么急。”
温灿有点后悔主动来找他了。
胡说这一睡,足足睡了八天。
她在傍晚的时候醒来,出来的时候又穿上了人皮。踏着慵懒的步伐走入大家的视线,坏坏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抱着她的腿,“胡纸!”
他好几天没见过胡说,已然忘记前几天还骂他是坏蛋。可胡说还记得,把他拎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脸上的胡子扎得他很痒,他“嘎嘎”地笑开来,胡说轻骂一句:“小坏蛋。”
语气里藏着道不明的想念。
温灿开心的凑上前,“大恩人,你没事啦!”
“没事啦,睡得我骨头都酸了。快点带我出去透透风吃点好吃的!”
姜逢和梁尽站在一起,看见她的样子,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你想去哪儿吃啊?”
“我想去吃辣死你的那一家!”
“......”
梁尽先打了电话,然后才驱车出发。
上次胡说来得匆匆忙忙,没有仔细看,现下四处张望。还是二楼的房间,这次稍微收拾过,特意放了儿童餐椅让坏坏坐。
刀疤脸老头这次态度缓和了许多,淡淡跟温灿打招呼:“来了?”
温灿喏喏地应是,他也不再多话,转身进了厨房。店里其实还有两个服务员,只是上次没有见到。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忙活着端茶布碗。
姜逢认识他们,热络地与他们打招呼询问学习近况,温灿才知道他们原来都还在上学。
“那个老头凶得很。”胡说附在温灿的耳边小声道。
“那你怎么想来这里吃?”温灿也凑在她耳边小声问。
“我想看看你这次会不会被辣死,测试一下我的玉佩管不管用。”
“......”
“那个。”胡说突然提高了音量,“我要最辣的,辣椒能放多少就放多少。”
她们两个交头接耳时,梁尽的眼神就不太好。听到她的话,眼神更冷了几分。但他终是没有拒绝,对有点胖胖的少年说:“小壮,去跟王叔说,给这位‘哥哥’单独做一份。”
“好嘞。”叫小壮的少年匆匆往后厨跑。
姜逢听到“哥哥”这两个字,表情纠结,真是见鬼的“哥哥”!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梁尽这么会装腔作势。
菜很快上来,这家饭馆主打的应该都是重口味。梁尽点的清淡食物味道很一般,不挑食的坏坏只随便吃了几口。温灿眼馋地看着摆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