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滚了。胡说一路跳脚在房间里乱撞,“水?水在哪儿?”
她把脏掉的衣服都脱了,露着雄厚的上半身,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那种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
姜逢吐完后舒服许多,虽然脑袋不清醒但知道自己回了家。他像是没有看到胡说,自己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凭着记忆,他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冰凉的水打下来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好脏啊!好脏啊!在外面跳脚的胡说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她脑袋晕晕的,怎么也找不到水洗澡。
客厅里没有开灯,她被这闷热黏腻又恶心的感觉折腾的快要发疯。
她用手摸索着在脸上寻找,终于找到一处记忆中的位置。一用力,“撕拉”一声,脸皮被扯开。
人皮脱到一半,她听见某处传来了水声。她急急用脚一蹬,顾不得许多朝有水声的地方跑去。
姜逢洗澡从来不关门,他一个人住随性惯了,水刚打湿全身,就突然听到门被什么冲开。他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便被一个娇小的身影以一股怪力撞倒,他的背砸在冷冰冰的墙上,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他晕晕的,迷茫地看过去。
这次他看清楚了,哦,是一个女孩。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甜甜的,乖乖的。
她站在花洒下,清水顺着她乌黑的头发,流向她不着一物的身体。
姜逢醉了,胡说也醉了。
他们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如果他还清醒,怎么可能在面对小美女的时候一点儿也不退让呢。
他恶声恶气地对这个闯入他地盘的小东西说:“喂,这是我家,我的水,谁让你用了?”
胡说也不清醒了,他们都说凡间的酒醉人,没想到她也醉了。如果她还清醒,姜逢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肯定是睚眦必较要给他好看的。
可是她不清醒了,姜逢凶她,她心虚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那我还你一半,一起洗嘛,你别凶我。”
姜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吃软不吃硬,既然对方这么可怜,他就勉强让她一点吧。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矮个,把水开到最大,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胡说被挤到一边,只淋到一点点水,她很着急,跺跺脚,“你让我一点嘛!”
所以啊,她最讨厌自己长得又矮又瘦了!
姜逢看着跳脚的小东西实在可怜,大方的往旁边挪了一点。
胡说瞅着空,把身体挤到水幕下。水温被调高,热热的打在身上很舒服。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小小的动作都会触碰到对方光洁的肌肤,但他们毫不在意。洗着洗着,两人察觉到了彼此身体的不一样。
姜逢的眼睛几乎是本能的看着某个地方。
胡说也是不由自主的看着某个地方。
她的脑海里响起一个烦人的声音。
“大恩人,身上长个那个是什么感觉啊?”
哦,她原来也有那个的,但她觉得很碍事就割了。
她指指那个东西,好奇地问姜逢:“那个不碍事吗?我可以帮你割了,不痛的。你好心分水给我洗澡,我可以帮你的忙。”
姜逢发直的眼神收了回来,他气急败坏的说:“这可是宝贝!别胡说八道!”
宝贝?
胡说撇嘴,“它什么用都没有算什么宝贝?”
“它用处可大了!”
“怎么用嘛?”
雾气氤氲,浴室里气温骤升,两人都红了脸。姜逢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看着某个地方,觉得喉咙干渴。
他的眼神迷离,说话声音不自觉飘了起来,“我教你?”
“好呀!”胡说干脆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七章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 没有一丝杂念。姜逢勉强拉住即将失控的理智, 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
这水太热了,热得他全身发烫。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门在哪儿呢?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的眼神飘散,怎么也找不到门在哪儿。
胡说看他不说话了, 等得着急。他四处张望, 眼睛一次又一次从她发顶扫过,就跟看不到她的人似的。她气坏了,她有这么矮吗?她踮起脚, 一手拽着他的胳膊支撑自己不太稳的身体,一手精准无比的拍在他的脸上,“喂,我在这儿呢, 你找什么呢?”
她的手刚抓到他的胳膊,姜逢就感觉一团火顺着她的手直冲脑顶,烧得他脑袋发懵, 然后她那清脆的一巴掌又把他拍醒了。
他还没有回答,她身体一软扑在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去接抱了个满怀, 湿润柔软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与他贴近。
好软。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掉进了软绵绵的梦里。
胡说觉得自己洗澡洗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