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在她耳边的低语,爱他对她无微不至的温柔,爱他宽厚温暖的怀抱,还有他从远处走来看着她的那份专注。
像跨过了刀山和火海,沧海与桑田,历经了漫长艰辛的岁月。
顾雯雯笑她是脑补小能手,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都死过多少次的人了,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梁尽把坏坏塞进她怀里,坏坏笑嘻嘻抱住温灿,她才从微微愣神中回过神来。
“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看好孩子,不要乱跑。”
他摸了摸坏坏的小脑袋,又自然而然摸了摸温灿的发顶。温灿觉得不自在,僵硬着点了点头。
“爸爸~白白~”
坏坏朝了梁尽挥了挥小手,梁尽意味深长地看了温灿一眼转身走了。
梁尽走后,温灿拉着坏坏的小手故意逗他,“坏坏最爱爸爸了是吗?”
坏坏讨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追爱妈妈~”
“小机灵鬼。”温灿也在坏坏脸上亲了一口,用鼻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他身上的奶香味她怎么闻也闻不够,“妈妈也最爱你了!”
只爱你。
陆锦年严阵以待在门口恭候了梁尽多时,梁尽一进来,她加快进步跟在他后面,边走边说:“梁董事长一大早就过来了,冲下面发了一顿脾气。”
“年纪一大把,不好好在医院养病,肯定是有人去过医院了。”
“我向梁董事长汇报了几个项目的进程,没有丝毫延误,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但他还是发了不小的脾气。”
“他是对人不满,不是对工作不满。”梁尽的脚步放慢了许多,还有十几米就到他的办公室,他停下来跟陆锦年说:“这几天我不在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吧。”
陆锦年应了,正准备走时,又想起什么叫住了梁尽,“梁总,悰悰他今天一个人在家吗?”
“嗯,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照顾他。”
陆锦年点了点头,目送梁尽开门进去。
“明远刚进公司没多久,你就几天不来公司。我知道你对他不满,可你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抗议。你把公司当做小孩子斗气的工具了吗?”
梁老爷子已经头发花白,因为常年生病瘦骨嶙峋,七十多岁看着像□□十的高龄。这一句话说完,有些用力过猛,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跟了他多年的曹叔在旁劝他,“您别生气,有事好好说,注意身体。”
梁尽没有因为梁老爷子的指责而产生波动,他在沙发上坐下,“我还不至于狭隘到这种地步跟小孩子置气,我有私事要办,您应该在医院好好休息的。”
“你如此行事,我怎么能躺在医院好好休息。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多少人跑到我这里说你不念旧情,赶尽杀绝。梁氏现在是交给你了,但也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我让明远来就是为了提醒你,这个公司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梁氏沉疴多年,您当初既然把它交给我了,我自然是在其位谋其事。这几年梁氏的发展有目共睹,是哪些咬人的蛀虫作祟,您不是不清楚。您年纪大了,不想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我还年轻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梁氏不是我的也不是您的,它能走到今天也不是您或是我一人而为,而是几万员工努力的结果。我知道但凡有选择,您都不想把它交给我。宋明远的事我根本不在乎,只是想提醒您别被用心人蒙蔽。我再不济也是您血液相同的亲人,旁人可没有血缘的顾忌。”
“好好好。”梁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也不欲再争辩,“你既然说不在乎明远的事,那把‘望希’的项目交给他,你宋阿姨没有孩子,以后就指望着明远养老,我们梁家对不起她,这是她该得的。”
“您虽然是董事长,但该走的流程也得走,您可以在例会上提出建议,只要多数人赞同,我自然不会阻拦。”
“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曹叔搀扶着梁老爷子起身,临走前他又对梁尽说:“你那个私生子,我不会追究他的来历,把他带回梁家我不会不认他,总带他来公司影响不好。”
“我的私事您不用操心,但我带他去看您的。”
梁老爷子还想再说什么,但想了想终究没说出口,由曹叔搀扶着去了。
梁老爷子走后,陆锦年进来。汇报完重要的事情,她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梁总,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这些年陆锦年兢兢业业,很少会提出请假,他问:“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陆锦年语气有些不自然,“算是吧,我打算结婚了。”
梁尽有些意外,“这是好事。只是我之前听你说,三十五岁之前不会考虑结婚。”
陆锦年对自己的人生有着严苛的计划,每一步她都会计算好走得小心翼翼。她笑了笑,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以前总觉得什么都还来得及,现在却觉得生活充满了意外。如果不及时抓紧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梁尽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我有些私事,不经常会来公司,有些